他们竟然在飞机上做爱了?!
舷窗外是广阔的蔚蓝天空,和洁白无瑕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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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身后,则不断传来他肌肤的温热。
若不是他的肉茎真切地插在她的小穴里,用酥酥麻麻的快感,反复提醒她,这就是现实,她甚至恍惚地以为,她是在做梦。
“危时,你快拔出来……”
沈姝曼抓紧了他的手臂,奈何他的肌肉太硬,而她的指甲修剪得太短,顶多在他的皮肤表面压出一个小小的月牙,伤不了他分毫。
危时轻佻地“啧”了一声,邪狞道:“刚刚不是你让我赶紧的么?赶紧……cao你。”
说罢,他刻意耸动下身,向她证明小危时的存在。
“唔嗯~我是让你拔出来!”沈姝曼咬牙切齿,要不是姿势不方便,她真想恶狠狠地咬他一口。
“啊~那是我误会了。”他懊恼地感叹道,脸上却丝毫不见愧色,深埋在她体内的大肉棒突突动了动,竟又胀大了一圈,把她那紧窄的甬道,撑得更加局促。
“嗯……”她皱了下眉头,险些陷入他布下的情欲陷阱里。
唐歆没挖掘出什么特殊的内容,郁闷地来回踱步,她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往另一边走去。
沈姝曼听到唐歆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一个激灵,手脚并用,想从危时身上下来。
她才刚扶着舷窗,起来了几公分的距离,危时便极其不配合地扣着她的腰肢,把她往下一拽。
“哈啊!”她压抑地惊呼一声,屁股一坐,湿哒哒的小穴猛然套住了他高高翘起的肉茎。
伴着一道微不可察的黏腻水声,圆硕的龟头直挺挺地顶住了紧闭的子宫颈口。
轻微的刺痛感钻进了她的神经,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紧了下唇,怕自己会爽到叫出来。
“反正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老婆,你就帮我弄出来吧,不然,我憋着好难受。”
危时轻声耳语,轻缓的语调就像是一首低缓的乐曲,流入她的心间,引诱她跟着他堕落。
沈姝曼沉默不语,出奇乖顺地坐在他怀里。
若不细看,根本无人能发现,被子底下,他们的性器正负距离地交合在一起。
“你答应了?”他明知故问,非得嘴贱,去撩拨她一下。
沈姝曼别扭地别过头,瞟向窗外,佯装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可那通红发烫的耳朵,却彻底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窗外的景,其实看了没几秒,就能让人看腻。
反反复复,不过是蓝天白云。
辽阔的天空之下,无非是层峦叠嶂、汪洋大海、钢筋森林……
所谓的惊艳,大多只停留在初见的第一眼。
但是,对于沈姝曼而言,初见危时的那一瞬惊艳,似乎永远镌刻在她心间。
《红玫瑰》里,有句歌词是这么说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可,哪怕她已经得到他了,她仍觉得他风姿秀逸,一表人才,是她心头的那一抹白月光。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好意思直白地同他说的。
她不如黎女士,会大大咧咧地将情啊爱啊的,挂在嘴边;
也没她嘴巴甜,一天到晚地夸自家的亲亲老公。
见她端着矜持,故意不理会他,危时忽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事发突然,沈姝曼只觉天旋地转,头脑混乱,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啪”一下,趴在了临时铺好的小床上。
毕竟是临时搭起来的床,不够结实,也不够柔软。
他们刚刚那一下,弄得床板上下震动,“嘎吱嘎吱”作响。
梆硬的性器在转换动作时,在水嫩的小穴里,胡乱戳弄甬道内的媚肉,搅出了别样的快感。
她爽得不小心咬到了舌尖,因为太过紧张,竟也忘记了疼痛。
她如鱼肉般平铺在床上,手肘压着身下柔软的枕头。
他在她后方,那宽阔温热的胸膛,正贴着她的后背。
隔着一层层布料,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她热得后背出了一层细汗,濡湿了衣服。
危时伏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乌发浓密的后脑勺,见那圆润的弧度,蓦然想起那一夜,她坐在他大腿上的羞赧模样。
好在那一晚,她敢于亲近他,要不然,他们不知还会蹉跎到什么时候。
这么多年的期盼,终于换来抱得美人归,说实话,他发自真心的感到幸福满足。
133.依旧是肉肉肉(ω)
他心里开心得“咕嘟咕嘟”直冒泡,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眉眼舒朗,嘴角上扬。
“老婆……”他吻了下她的耳尖,又亲了亲她的脸颊和侧颈,极尽温柔缠绵。
他躬起上身,一手撑着床,稳住身体,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以防她这条活泼的鱼,滑溜溜地跑了。
粗硬的阴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