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稍大点的时候就没那么黏人了,凛久趁机让相泽消太也报了年假两人自驾出去逛逛。已经定好了有名的温泉旅馆,将快到的时候正好路过一片火红枫林,映得满眼的暖意,风中飞舞旋落的红叶诗情画意,让人忍不住想多逗留一会儿。
于是下了车,凛久欢欢喜喜的踏着落叶走,听它们的脆响,回头相泽消太则懒懒倚在车边,开了几小时车正好放松一下。清爽的下午,如果再来杯咖啡就更美妙了。
妻子难得又活泼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叶子堆里转来转去,一会儿又凑到他跟前说要挑两片做书签,不管他回不回应,径自扯着他的手臂非要合照。再怎么照不也就那样,屏幕上的人一个笑得开心,一个慵懒的、却又有点纵容的无奈表情。相泽消太不习惯看到这样的自己挠着头发别过脸去,又想到这附近确实偏僻,趁着时间尚早,做点其他运动也不是不可以。
妻子这边还在抱怨他不配合,他就伸手将人搂到怀里,去寻她的粉唇,紧贴、舔舐、吮吸,舌头伸进去与她纠缠,气息都缠到一起,不分彼此。这一吻黏得很,分离时勾出银丝,他便又亲了一下。
之后不知怎么的凛久回神已经趴在车前盖上,相泽消太正抵着她用手去捞她的裙子,揉摸里面的软肉。老男人偶尔会起些不同的兴致,但就这么路边野合也未免有点不妥,显然他也知道这一点,打算速战速决,没去脱衣服,想着就这么来一发。
手指插入的穴很快湿润起来,妻子脑袋抵着小臂忍耐呻吟。相泽消太解开裤子释放早已挺立的阳物,噗嗤一下没入了顶端,随即长吁一口气,挺胯开始抽插。女人隐忍的闷哼往耳朵里钻去,相泽消太胡乱揉捏着掌中的臀肉,抬头望向深邃的枫林,用力的向前顶去,惊得身下的妻子浑身一颤。
他伸手去寻她前面的小核,熟练的捻揉挑逗,从她泄露的气息去判断她的感受,压着人来操。粗长捅到深处让她颤抖,让这黏糊糊湿哒哒的小穴被迫容纳它的全部。
“唔…消……我不行了…啊……”
男人也轻声哼出来,手上发狠,摁着人动弹不得,阴茎猛烈的进攻,鞭挞紧缩的穴,击打得啪啪作响,下面满满的精囊蓄势待发,在最后一刻抵着宫口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白浊……
……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回到车里,既然已经挑起了兴致,总有点意犹未尽。车内位置狭小,相泽消太动作不怎么施展得开,凛久跨坐在他腿上,摸着自家男人的肌肉眯起眼睛。
在性事上凛久一般不怎么主动,仔细想想还没有好好享用过,明明老男人身材那么棒,真是亏了。于是关了车窗,开空调,再挑上一首有情调的曲
ρō①㈧ē.viρ子,相泽消太被要求不准乱动,还被扒了上衣,懒懒的横坐,背靠着外面的光,笼罩在事后一根烟的氛围中,随妻子折腾。
她就像只小猫,表达喜爱的时候喜欢蹭蹭,柔顺的趴在这手感极好的胸膛,不急不缓的磨蹭、抚摸,逐渐变成亲吻。从锁骨开始向下,小口的轻咬、品尝,气氛也渐渐暧昧。朱唇微张,灵活的舌尖抚慰着,越过抵御敌人的钢铁般的肌肉舔舐到男人藏在深处的柔软,舌尖在他胸前调皮的转圈圈,他的眼神开始深邃,对方越是柔软他就越坚硬。
到腹肌,每一块都分明,储藏着力量,让人心生喜爱,她吻得虔诚,坚硬的物顶到她胸口,是滚烫的、昂扬的。凛久并不着急,她慢条斯理的起身,无视丈夫微微蹙眉的不满,从包里摸出湿纸巾。相泽消太很快明白她要做什么,却懒得阻止,只在下体触到冰凉的时候眉头皱得更深。
挺立的肉棒是坚硬而雄伟的,女人细致耐心的清理,从上到下,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冰凉又有点粗糙的质感。从伞状的头部开始摩挲,到下面一手握不住的粗硬、滑过每一条狰狞的肉筋,他的呼吸重了。她又慢悠悠的清理,到底部鼓鼓的囊袋,颇有兴趣的揉揉捏捏,抬眸对上老男人皱着眉又一副懒得计较的表情。
她张口去给他含,缓缓吞进去,将一张小嘴撑满,上下套弄,发出艰难的哼声,亮晶晶的水渍很快将肉棒打湿。女人卖力的吃,将臀部翘高、不动声色的勾引,又用舌头细致的舔,上下来回,舔上面的小孔,再吞进去脸颊顶出圆弧。都是他教的,听到男人舒服的叹息,凛久也感到嘴酸,坐起来解开裙子、内衣,盈盈挺立的雪白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她勾着老男人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在胸口,对方立刻上道的揉捏起来,掐她的粉红的乳尖。
凛久轻笑着褪下内裤,腿心是一片狼藉,抵在迫不及待的阴茎上,湿润的洞口一嘬一嘬的想要将这根粗物吞下。她慢慢的坐,让他看清她是如何容纳,紫红的狰狞肉棒如何一寸寸进入她的身体里,把女人娇嫩的身体打开、变得淫荡。他忍不住用手去扶妻子的腰臀,压紧,坐实,插到最深处要小穴紧贴他的胯,妻子动情的呻吟,“你好大…好舒服……消太……快,快操人家……”
征战的号角吹响,皮肉拍打的淫靡声和糜烂的味道充斥整个狭小的空间,女人撑着丈夫的胸肌,乘坐在波涛汹涌的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