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周幸哉这个小混蛋只是害怕寂寞而已。
他就像一只阿拉斯加犬,第一眼看上去高大凶猛,事实上他却从来没有发自内心地想去伤害别人,即使是为了兄弟义气去出头,也是靠着自己的背景恐吓对方居多。但是当所有人惧怕他的时候,他又是孤独的,没有人发现他内心渴望爱与陪伴。
真正的周幸哉温顺又纯真,当你驯服了他之后,他会用小鹿般的大眼睛望着你,希望你能主动伸出手抚摸他,在你不理他的时候,他会故作凶恶地叫几声,好让你发现他的存在。
看上去有些违和,却也有些可爱。
想到此,亦溪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不容易半哄半凶地将周幸哉送回家,并嘱咐他周一一定不能翘课来参加考试,亦溪才在夕阳中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橘色的街灯将影子拉长,亦溪爬完一段长长的斜坡,发现站在自家门口路灯下的男生。
“老师……”林沐言站在暖色的灯光下,静静地看着亦溪。
不管怎么看,这个孱弱少年依旧是如此完美,难怪他总能让自己情难自禁。可在自己的秘密被周幸哉戳破后,亦溪再面对林沐言清澈的目光时有些手足无措。亦溪有些害羞地避开林沐言的目光,问道:“林、林同学,你有什么急事要找我吗?”
低下头的亦溪没有发觉林沐言的目光有些不悦,他的亦溪总是会用最炽热纯真的眼光追随着自己,而不是这样心虚地避开自己,亦溪变成这样,绝对是因为那个混世魔王的过错。
“老师,你今天可以来我家做家访吗?”少年眼睛里的希冀像星光一般溢满盈眶。
“怎么突然……”亦溪忽然拉住少年的胳膊,在少年别扭的拒绝中推开他的衣袖,果然发现了自己意料中的青紫痕迹,“你爸爸又打你了?”
亦溪知道林沐言有个混混父亲,平时不务正业,行踪也飘忽不定,即使偶尔回来,林沐言身上第二天也必定带着伤痕出现,从来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除了亦溪在体育课中无意间发现了林沐言身上的 瘀恨,几乎没有老师发现林沐言被父亲家暴了。乖巧如林沐言不想家丑外扬换来更粗鲁的殴打,一直默默承受。
亦溪心疼极了,气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拉起林沐言的手就往公交车站走去。
等、等等,为什么林沐言的家也这么大?他的父亲不是个无业游民么?哪有钱买豪宅的?搭着公车来到林沐言的家中,喝完林沐言递来的乌龙茶,亦溪昏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
等亦溪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才发现不着寸缕的自己被绑在了床上,有些苦笑地看着缠在双手上的丝巾,她该欣慰至少“绑架者”没有用手铐,不然的话手腕肯定会被自己挣扎着磨破,她可是最怕疼的了。而“绑架者”正怡然自得地坐在她的身上,温柔地亲吻着亦溪身体的每一处。
“你骗了我。”无力改变,亦溪有些失望地看着始作俑者在自己身上放肆。
“说什么家访,你也骗了我,不是吗,溪溪?”林沐言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伸出舌头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亦溪的肌肤,“溪溪,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学业有成,在你的鼓励下性格也从懦弱内向变得乖巧阳光,彬彬有礼和善待人,我做到了你想要理想型的一切,是你最完美的作品,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吗?”
“这些也是你在骗我。就算我再喜欢你,也不代表我会接受你这样对我。”瘙痒的渴望从内心深处传来,亦溪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溪溪,不可以说这样的话,我生气了。你只能接受我,我的一切。”林沐言抬起头,薄凉的目光睥睨着亦溪,“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本想着等我成年了再品尝你。可是,亦溪,你太不乖了,你不该勾引那个混世魔王的。”
“你不能这样……啊……”
“我当然可以这样,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也是专属于你的。不管未来现在,你是否有变心,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溪溪,你必须时时刻刻都要有这一个基本的认知。”像是惩罚亦溪的顶嘴,林沐言恶劣地捏了一下亦溪胸前一点樱红。
“唔……不要……”亦溪想要用力夹紧大腿,可是林沐言却毫不费力地掰开她的双腿,手指侵略着她柔软的花穴,温柔地揉搓着亦溪花穴上的小肉豆。
“溪溪,乖。张开腿,让我操你,好不好?嗯?”这个问题简直烂透了,你见过这样嘴上一本正经地询问对方意见,手上却驳回任何抗拒,霸道又放肆地在她身体上宣誓自己掌控权的人吗?
但是亦溪没有办法,林沐言真的是她最最喜欢,不,最爱的人了。光是他的炙热的体温贴近自己,花穴就已经忍不住泛起湿意,更别说被林沐言这样温柔又霸道地爱抚。
亦溪无法拒绝林沐言的动作,她感觉出自己全身都涌上了淡淡的甜美的禁忌快感,残存的理性要求自己拿出克制的心,她怕自己会被这灭顶的欲望波涛所淹没,拒绝的低泣声都染上了一丝媚惑的味道:“不、不行……”
“不行?可是你的小嫩逼不是这么说的呢,她已经流水了喔,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