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淙淙,时间匆匆。
新年过去了,他们回到忙碌的工作,最近税收抓得严,谢道年工作日很少往家里打电话。南枝的鼓还在打,谢云鹏买了大鼓放在云浮居让南枝练习。每次小丫头在敲敲打打,都能引来周围的老人围观。
陆胭忙完最近一个订单后,迎来五一假期。
南枝收拾好自己的小书包,给水壶灌上水,陆胭带好东西,谢道年把车从停车场开出来,把东西放上后备箱,陆胭抱起南枝到副驾驶坐好。
系好安全带,车子慢慢开出雅安花园。
一辆白色小车行驶在乡间马路上。
车内镜子上挂着的海绵宝宝一晃一晃。
南枝坐在妈妈怀里唱歌,手指一摆一摆,两朵长辫子垂在胸前,身上一件蓝白色花边裙子,天真秀气。
陆胭今天一条不规则大摆灰色连衣裙,扎着高马尾,清爽干净。
南枝自从知道爸爸妈妈要带她去看植物和抓鱼,高兴地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要在陆胭耳边念叨一次,然后再发一次语音提醒谢道年。
“爸爸,荷花池有没有泥鳅?”
谢道年专心开车,他回答,“有鱼。”
“妈妈,我要抓鱼。”
“水深着呢。”
车子开到荷花场,还是那栋熟悉的楼房,荷花池少了一部分,改为种香蕉。
“爸什么时候种的?”
谢道年下车将东西拿好,“莲藕不好卖,他填了一些。”
因为这次多了南枝,他们带的东西齐全一些,没有上次那么能少就少,小丫头已经开始蹦蹦跳跳起来,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南枝指着那半截露出来的植物说,“妈妈,那是不是菠萝?”
“是的。”
她跑上去摸一下,皱眉道:“有刺。”
陆胭抱起她,“等成熟后就很甜了。”
进了屋子,他们开始打扫,南枝也帮忙把东西放好。夫妻俩斟酌一下,还是决定睡后厅,铺个席子,拿个蒲扇,躺在那里,晚上还能看星星。
弄完这些,谢道年打算去荷塘捕个鱼,南枝要跟着,陆胭不放心她,也跟上了。
给她们戴上草帽,南枝因为头太小,草帽都卡到她眼睛去了,陆胭好笑地帮她扶着,拉后一些,谢道年拿渔捞,一家人大手牵小手去荷池。
到了荷池,谢道年摘了一片荷叶倒扣在南枝头上,南枝显然很喜欢这个天然的帽子,在原地转了一圈,裙子开出花来,脆生生说道:“谢谢爸爸。”
谢道年看看陆胭,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晒得有些红,把她牵到芭蕉树下,“等我。”
南枝喊着,“爸爸,我要一条大鱼。”
谢道年蹲在荷池边,回复:“好!”
拿着渔捞,走在田边,看见穿梭在荷花里的鱼,找准时机找准位置,屏住呼吸,一捞,大鱼稳稳地落在里面,奋力摆动着。把它装进鱼篓里,谢道年还摘了几朵荷花,小丫头被哄得开心地不得了,紧紧抓着荷花,走着走着还时不时掀开鱼篓看看大鱼在不在里面。
陆胭和他一起提着鱼篓,小丫头走在前面,头顶的荷叶一跳一跳地,就是不掉下来,陆胭笑了,“你看她,一到外面就变野。”
谢道年用手指轻轻刮她食指一下,“我们不也是?”
她的脸颊是红的,甚至带着荷花那种娇艳,此刻抬眼嗔他,手指回刮一下。
南枝跑在前头,她回头催促,“快点啦快点啦,好慢啊。”
“来啦。”
长了绿草的田埂上,行走着一家叁口,风吹荷动,生机勃勃。
厨房处。
陆胭正在舂香料,谢道年杀完鱼后用料酒腌起来,南枝坐在小板凳上剥莲子。
天气热,陆胭解了胸前两个扣子,她额头冒汗,南枝扯了纸巾给她擦汗,又给谢道年擦汗,“天气好热,爸爸妈妈都出汗了。”
谢道年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到院子那张木床上,点开手机的小游戏给她,“小红枣玩一会游戏,爸爸和妈妈做饭,好不好?”
南枝大大的眼睛眨一眨,点头,“南枝玩游戏。”
谢道年在她额头上吻一下,进厨房继续忙。
陆胭洗了莲藕,在砧板上切起来,谢道年在后面给她围上围裙。
“谢谢长庚。”
他在她脸上吻一下,开了锅后将土豆饼炸得两面金黄,然后用大火蒸好,调好火候。
陆胭在切菜,谢道年倚在桌子边看她。
刀起刀落,蔬菜声音刷刷的····
她的屁股看起来比以前大了许多,腰身也没有那么细了,腿也丰满起来,浑身上下充满肉感,白白的,一掐就会陷进去似的,头发又长又直,两条腿闭得紧紧,脚上穿着一双人字拖,上面的蝴蝶栩栩如生。
一双手捞上她的腰,陆胭愣了愣,随后一个吻落下来,谢道年尽在咫尺,她放下刀,手抚上他脸颊,投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