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当年在大学时很要好的学姐向她抛出橄榄枝,问她想不想和她一起合作?陆胭想了半个月后答应她,工作室在梧城北路不声不响地落地,规模不大,装修精致,色彩淡雅,员工也不多,学姐有客源,订单来源稳定,陆胭每日的工作都很充实,几乎周旋在几位熟客之间,一件单子就耗上很长时间。
“唔···唔···”谢东霖嘤咛着,不满地踹了两下脚,能听见小床上砰砰的两声,吓得两人瞬间停了下来。
压住她,两只手抓着熟透的果实,又挤又捏。
在他的手臂包围中,陆胭缓缓入睡。
········
只是做梦了····
小机灵鬼,特别会用自己的优势。
东
谢道年和陆胭着手着让他上幼儿园的手续,也着手他的教育计划。
掀开被子,两人浑身汗湿,陆胭趴在谢道年的胸膛上,气若游丝。
他笑了,撞得更加恶劣。
谢东霖浓眉大眼,皮肤白皙,笑起来的模样像个天使,让人难以想象是那种上房揭瓦的性格。
姐弟俩把钱存起来,每天晚上都要摇一摇存钱罐再心满意足地去睡觉。
然后,许许多多“最后一口”,把人折腾地在街上来回走,直到天色变暗。只因东东吃饭喜欢含在嘴里吸味道,不肯下咽,所以每次喂饭起码要用上一个小时,家里的长辈轮流跟着,哄到嘴皮子都破了他才吃完。
见他这样露骨地看着她,陆胭湿得更厉害了。
简直是噩梦。
每次东东笑哈哈地追着阿宝跑,阿宝都会慌不择路,将沙发上的遥控踩掉,将日历踩翻,整个客厅叮叮当当,动静非常大。
在云浮居的时候,陈露拿着饭碗,在后面跟着他,从街头喂到街尾,每次都要哄:“好了好了,最后一口,最后一口。”
他两岁生日的时候,魏靖涵给他买了一辆四轮儿童车,黑白的外表,能坐人,可充电,有加速和减速按钮,还有喇叭鸣笛,很高级。东东最心爱的玩具就是它,每次出门都要骑,没电了还会拉着插头告诉陆胭:“妈妈,妈妈,电,要电。”
陆胭也不敢大声喊,他掐着她两条腿,分得开开,眼看着那朵沾了水的花瓣,在抽丝,在吐蕊,在摇摇欲坠,在无力地承受,陆胭死死地捂住嘴巴,浑身通红,手不断轻打着他的腹部,用着急促的气音说:“臭流氓,臭流氓,只会欺负我。”
每当这个时候,东东就会停下来,暗暗瞄着谢道年,确定爸爸没生气后,就马上跑过去,伸手要抱。
谢道年因为连续几个月的奔波,人也瘦了,下巴的轮廓更加清晰,陆胭上前轻轻咬住下巴,然后再抱紧他,谢道年将手搁到她腰上,拉好被子盖上。
南枝每天倒垃圾,能获得两枚,完成一张画,也能获得两枚,她早就有自己的存钱罐了,拿起来沉甸甸的,比东东的有分量多了。
东东在云浮居放着,每天都调皮捣蛋。
如果他不肯吃,陈露都会说:真的,东东,奶奶不骗你,最后一口。
谢道年听见声响,放下毛笔,从房间出来,站在客厅,负着手,一眨不眨地看着东东,不需要说话,高高大大的身材就极具压迫感。
黑夜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在亮光,谢道年的手臂肌肉鼓起,腹部的汗一直埋没到丛林中,消失不见。
等东东长到一岁半时,南枝也上小学了,陆胭从见微知着工作室辞职,在家休养一段时间,将照顾孩子时失去的元气补回来。
在煎熬和快乐中,他慢慢长大,日子也总算平静下来。
等了一会后,两人磨得浑身瘙痒难耐,谢道年干脆掀起被子罩住陆胭,夫妻俩在里面翻云覆雨,弄得通体酥软才肯歇下来。
掀玻璃缸的盖子,在货称上跳上跳下,玩招财猫的手,捏多肉的叶子,还经常跑到隔壁金鱼店去玩,金鱼店老板很喜欢这个机灵的小家伙,每次都会拿零食给他吃,还送他一只小乌龟,那只乌龟成为东东的宠物,养在云浮居的鱼缸里,他每天都要去看好几次。
东东谁都不怕,只怕谢道年,因为谢道年不笑的时候真的很严肃。
幸好没有哭····
随着年龄的增长,东东乖了许多,没有再让陆胭操那么多心,风风雨雨,终于盼来了阳光。
街坊和老人看见了都会停下来逗逗他,捏一捏脸,摸一摸头,嘴里不住说道:“小靓仔,长得和爸爸真像啊。”
在等他长到叁岁,陆胭和谢道年就给他买了一个可开启的存钱罐,告诉东东,每天喂阿宝叁次猫粮,就能获得一枚硬币,如果能每天把玩具收拾好,还能再获得一枚硬币。
陆胭去老街买菜都会带上他,将菜放他的车座后面的篮子里,让他开着带回家。老街不允许电瓶车开进来,路上都是行人,陆胭跟在一边照看,东东转弯和停车都十分娴熟,还会看周围有没有人,找着宽敞的地方走。
喂东东吃饭,是最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