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月,江汝和顾渊家迎来了一个小小的男孩子。
“叫顾泽吧。”这是顾渊六七年以前就想好的名字。
“好啊。”江汝躺在床上,小阿泽还闭着眼睛,皱皱的小红脸贴在她胸口上,微张着嘴,慢慢爬到她胸上吮吸。顾渊惊奇于小孩子一出生就会自己找奶吃这件事,他用手掌轻轻地碰孩子的头,那少许的头发温柔潮湿地贴在脑壳上,软软的热热的,顾渊把头靠在江汝肩上,紧盯着孩子吸吮的画面出神。
真不愧是他的儿子,吃奶这模样跟自己居然这么像。顾渊臭屁的想。
有了小儿子,顾渊的人生仿佛又添了一把助燃剂,他每天在家时候都抱着小小的阿泽哄,像是在哄小时候的自己一样。
连江汝也震惊于顾渊做父亲的耐心与天赋。这倒是让她省了心。
毕竟阿泽很凶。
睡醒了要哭,饿了要哭,没人抱了也要哭,哭的嘶声力竭,江汝每天都像活在一万只蝉的丛林里一样。
这时候总是顾渊先跑过去抱孩子,十分有耐心的摇晃着愤怒的小婴儿,轻声细语的安抚,直到他安静下来进入梦乡。
于是江汝度过了还算不错的一段产后时光。
只不过,说不清是情感有变动还是没有精力,一直到孩子半岁,两个人都还没来过一次真正激情的床上运动。
直到魏鸢开了婚前party。
“魏鸢要结婚??!”听到这个消息,顾渊和江汝都觉得有一丝震惊。
“谁要娶她?”顾渊不敢相信,莫不是找了个傻子吧?正常人谁敢娶她啊?!
“她要结婚?”江汝张大嘴,魏鸢这样自由的人怎么愿意结婚呢?
“她的婚前趴绝对特别狂野。”天天窝在家里看孩子,江汝疯了一样的想出去玩。但是顾渊不许,那天他有外地行程,他不在身边,谁知道魏鸢会带着江汝会疯成什么样子。
不许也不行。江汝知道顾渊那天人在外地,到了日子,她把孩子托付给爸妈,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赴约。
“看看这是谁呀!”魏鸢看见江汝显然很兴奋,“这不是我们刚生完孩子的顾太吗?”
江汝笑着打魏鸢,几个人围在一起窸窸窣窣的低语轻笑,“怎么就要结婚了?受打击了?”江汝取笑魏鸢。
“哎呀,大家都结婚了,我也想结一个玩玩,放心吧,我可没发疯。”魏鸢显然并不真的把婚姻当回事,只是害怕缺少这一份体验。
“顾渊呢?”魏鸢眺望,“他有事不来了?”
见江汝点头,魏鸢叹息一声,“唉,他就没这香艳的命。”她神秘兮兮的拉住江汝,“今晚好好玩啊,我找了几个王牌过来,绝对够劲儿。”她冲江汝眨眨眼睛。
直到江汝看见五个健硕肌肉裸男,她才知道魏鸢指的王牌是什么意思。
魏鸢正坐在江汝身上亲热的贴着她脖子聊天,见了裸男便立刻换了张面孔。她招手让壮男们过来,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谁给我舔的开心了,我今晚上给他二十倍的钱。”
一名壮汉率先跪下来,捧着她足,用嘴解开魏鸢的鞋带,舌头舔过她纤细的脚踝,搔过脚心,最终停留在白嫩脚趾间来回摩擦,魏鸢向后甩了把头发,仰着头呻吟享受。
好性感,好美丽,好女王哦,江汝眼里冒着崇拜的星星,魏鸢真是潇洒大女人。
在魏鸢挑好了心仪的男人后,剩余裸男只穿着紧身短裤在众人面前肆意扭动,肌肉和其他的凸起散发着荷尔蒙,近的快贴到观众脸上,他们捉着女生的手往自己身上摸着,摸过坚硬胸肌、腹肌、胯下,暗涌的情欲在人群中中游走释放。昏暗房间里光影流转,肌肉裸男如同太阳一般炙热,热辣的舞蹈烘的场子里激情四射。被挑选的男人带着口球,绑在房间中央的舞台椅子上,双腿大开的任由魏鸢抽打。他胯下赫然隆起庞然大物,而魏鸢毫无怜悯的穿着高跟鞋踩了上去。
房间里爆发出起哄声。
人群与昂着头的男人血色一样沸腾,肌肉虬扎的大腿因为使了些力气而鼓起坚硬,黑色皮鞭啪啪的抽打在大腿上,男人仰着头无声低吼,魏鸢赤脚站在男人大腿上,屁股在胯间不断扭动,连江汝都看得清那胯下之物的尺寸与形状,魏鸢玩够了又侵略性抬起屁股在男人脸上蹭,男人的口球被解开了,他湿厚舌头向前伸去,温热腾湿了丝质底裤,传到魏鸢大腿根部····
大家开始叁两成群的抱在一起,整个屋子荡漾着欢声笑语,江汝也觉得热血喷张,她按下躁动,默默地后退出了房间,她现在有点后悔没听顾渊的话了。
这谁扛得住啊···
于是江汝在四处擦出的爱情火花中疯狂闪躲,最后只好一个人在角落里痛饮酒水。
可惜的是,江汝发现自己不止下身有反应,上身也有。
她涨奶了。
江汝眼睛里饱含着怪自己如此不争气的热泪,留恋地望着狂欢的人群,忍痛打电话让司机来接她。
江汝恋恋不舍地离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