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打了个掉头的手势,马车还未动,又是一阵凄厉的哭闹声,她听的心一抖,再次撩窗帘布探看。
三个穿着孝服的妇人被一群侍卫们推搡着跪下,人群中自动分开一条道,谢宇提了一把剑而来,俊美的面上满是煞气。
她吓得连忙放下了窗帘,缩起脑袋:“快走!快走!”
马车静悄悄的转上一道小路,无声的离开了都镇岛,朱瑶玉第一次没有缠靠着段文,而是倚着车壁发呆。
谢宇提着剑想干什么?这个人怎么会这么残忍呢?
不,他其实一直都是这样残忍。
至少,对她,是残忍的。
她的孩子,纳妾,丫鬟,庶子,她一退再退,最后被贬妻为妾,被抛弃。
什么和离,她心中知道,是抛弃。
环境和性格让她把日子过成了一谭死水,日日自我安慰,谢宇对她其实不错,她其实可以做大妇。
段文转头看了眼她黯然神伤的模样,没多说什么,瞥了眼段轩亭手里的书册,在他皱起小眉毛的时候,讲解了一两句。
段轩亭眼睛忽闪忽闪的发亮。
车厢内三个人各踞一角,各有心思,清风徐来,薄纱窗帘布被吹起,也吹的段文宽大的袖子晃荡了一下。
平日里,莫说他的袖子,他的手臂,手,乃至半边肩膀,都被朱瑶玉紧紧的黏着。
岂会有此刻空荡荡的失落感?
段文再次侧头看向她,蹙紧了眉。
错过了都镇岛,夜里只能宿野外,挽挽发现了处清澈见底的水潭
朱瑶玉恹恹的没动。
段轩亭有点惊水潭,对这个有阴影,摇着头说不想洗澡。
段文不勉强,自己去了,半个时辰后,穿着松垮的白色道袍,披着湿漉漉的长发,手里攥着一把野花穿过树林,来到马车面前。
朱瑶玉目不转睛的呆望着他,伸手摸他的散发:“段文,你长得真好看。”
五官精致,厉眉冷目,她曾经的曾经,都不敢对上这个人的视线,怎么会想到,有一日,会盯着他的冷脸看的入了迷?
他眼底似有羞意,他自小就端着一张冷脸长大,谁敢对着他胡言乱说说什么好看不好看?
他把手里的野花塞进她的手里,把自己想了一下午的安慰人的话挤出:“别心情不好了,也别再想过去的人了。”
她看了看手里的野花,都不是盛开的状态,也不识得是什么花,她把花随手放置一旁:“我不要这个,你带我去看花是怎么开的好不好?”
他什么都顺从她:“好。”
她开心的牵起了他的手,段文之前还会挣扎一下,如今是直接包住了她的嫩手
树林中杂草丛生,且树林秘密的挡住了大半月光,有些暗沉沉,她钻进段文怀里:“我好怕,会不会有蛇啊?我不去看花了。”
段文揽住她的细腰:“那我们回去?”
她仰头,拿额头蹭他的下颚:“不要,回去好多人,我想跟你单独在一处。”
段文无声将她又搂紧了些。
她蹭完了他的下颚,又蹭他的脖颈,气息热热的拂在他耳侧,他顷刻便情动了,连忙松开手里的细腰:“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许会出现毒蛇。”
她是尝过人事的女子,她喜欢段文,她渴望他,可这也是她有些束手无策之处,不论她怎么蹭,怎么释放暗示,他最多只会抱抱她,其他的一样不做。
又拒绝她,总拒绝她!她一恼,手直接塞进了他宽松的道袍里
段文一惊,捂住她探索的手掌:“朱瑶玉!”
她踮起脚,啄了一口他的唇瓣,趁他愣神的刹那,手往下挪,触到了茂密的毛发,再挪一点,握住了他的勃起。
“嗯……”多年不曾被碰触过的那处,被一只嫩手擒了住,四肢百骸里漫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痒处,段文蹙眉从鼻腔里哼出难耐的呻吟
这个轻微的呻吟鼓励了她,她偎在他胸口,指尖抚过棒身上青筋纹路
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棒身又大了一圈,连忙伸手抓住她肆乱的手臂:“朱瑶玉,别,别这样…”
她握住粗长的棒身惩罚的揉了一下大龟头,引的段文从喉咙里发出粗喘。
以他的力气,
本書來洎紆:ひIργzω.cōM把她的手抽出来,或者推开她,可以说轻而易举。
男人下颚处的喉结在她眼前反复性感的滑动,她看的口干舌燥,这些都是段文对她情动的证据,她舔了一口他滚动的喉结:“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垂眸瞧她,娇美可人,声音也是娇滴滴的,似一只要吸干他精血的美艳狐狸精,段文哑了声音:“…玉儿。”
她冲她璀璨一笑,埋在他的颈侧,舔着他的耳廊:“段文哥哥真乖。”
高大的男人似极虚弱般倚在树干上,任由娇小的女人伏在他的胸口,原本抓在她手臂上的阻止她的大掌早已经松开了
嫩滑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