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
披着一件宽松长袍的男子应声自绣屏后面步入内室,眉梢眼角皆是温柔:“你醒了。”
窗纸上透过来的光直白的告诉她已经日上三竿了!朱瑶玉气坏了,顺手拿起玉枕砸他:“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哪有新媳都要中午了才去请安的!”
段文轻轻松松接住玉枕,放回原地。
四个丫鬟捧着衣裙鱼贯而入,她掀被落地,指了件大红色裙褂。
段文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无形中不让她穿衣。
朱瑶玉急了,掐他的手臂:“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主子亲昵,几个丫鬟纷纷识趣的低垂下了头。
段文不仅不放,还搂的更紧了些,低头温柔的亲她的腮帮子,语气有些不以为意:“无须紧张,就是不去请安也无妨。你昨夜那么晚才睡,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你胡说什么呢?哎呀,你走开,你别添乱了!”她推不开男人,就张嘴咬他。
下巴上立刻浮现一个小巧的齿痕。
段文嘶了一声,松开了她。
她在两个丫鬟的伺候下穿好衣裙,抹了些胭脂,似盛开的花朵一般艳丽夺目。
段文一直专注的看着她,都有些看痴了。
她心中惦记请安的事情,对上他灼灼的视线,又羞又急,手足无措的跺脚:“你快去换衣呀!”
他突地拦腰抱起她,男人力气很大,抱她就似抱小孩一般。
她慌张的搂住他的脖子:“你…”
他将她抱到桌前,实在舍不得放开,就将她搁在自己的大腿上:“饿不饿?先用膳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的足以溺死人,她却觉得委屈极了,热泪滚框而出:“你欺负我。”
段文未料及她会哭,慌的拍她的背脊,舔她顺颊而落的泪珠,终于急了:“莫哭,玉儿,莫哭了,我岂会欺负你?”
她抽抽嗒嗒的:“第一日就礼数不周全,怠慢公婆,他们会怎么想我?府中人又会怎么想我?”
段文面色一凝:“我正是要与你说此事,玉儿,我已在府衙附近另置了一处宅子,待…待过几日,我们就搬进去好不好?”
她听愣住了,眼睛眨巴眨巴的:“啊?”
段文瞧着觉得可爱,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睛,吮掉她睫毛上的泪珠,然后才正了色,缓缓的道:“我幼时在普陀山长大,后虽然回府,可一心专注于追名逐利,倒常常夜宿府衙,若要是算起来的话,我外宿的日子比留在段府还要多。”
她听不明白,依然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段文坦然:“……我与府中长辈,生父生母,胞弟胞妹,皆不亲近。”
她听的很心疼,搂紧了他的脖子,亲昵的用面颊蹭他的面颊。
段文其实早在很多年前,就薄视了亲情,他觉得无所谓,眼下被小小娇人儿这样安慰,心口居然酸涩了起来。
无声胜有声。
过了一会,她又想起请安的事情,毕竟是新妇进门,放在哪里也没有不去请安见礼的说法,便小声的在他耳边:“那…那我是不去请安吗?”
段文拥着怀里的女子,沉溺的只想至天荒地老。扫了眼桌子上的早膳:“吃饱了再去。”
她还是不安,自他的脖颈抬起脸,望着他:“你爹娘他们会不会还在等我们呀?”
段文不答。视线定在她的红唇上,然后把她抹的玫瑰口脂舔的干干净净。
她抗议的呜咽一声。
段文把她的呜咽声吞进嘴里。
待他松开红唇时,她大红色的裙褂已经被褪到一半了,有了名份后,他不再隐忍自己的渴望,大掌肆意的在她的嫩滑的肌肤上游走。
伺候在一旁的丫鬟本来是低垂着头,不敢乱看的,可待听到大人和新夫人的喘息声,衣服的窸窣声,暧昧的“啧啧”水声,她们几个就有些候不住了,迟疑着要不要退到院子里去。
突然,新夫人娇媚的啊了一声。
几个丫鬟立刻快步往室外移动。
白嫩的臀瓣之间,紫红的肉棒正有力的插进抽出,这个力度,真的将小穴捣
本書來洎紆:ひIργzω.cōM的很舒服,甬道咬紧了棒身,她口是心非的呜咽:“…不要了,不要了,先吃早膳啊,玉儿好饿…”
小穴里又紧又热,舒服死了,男人摆着腰腹,沉迷的一下接着一下的cao弄花穴,根本舍不得停下,他的手在大奶子上温柔的抚摸,想用力又不敢,只好揪住嫣红的奶尖,拉长,旋转,过过手瘾,闻言哑着声音求她:“好玉儿,就给哥哥一次,就一次好吗?”
她晃着腰肢,下压去吞肉棒,嘴里勉为其难:“…那就一次。”
得到允许,肉棒莫名更加肿胀起来,他忍下了疯狂侵犯她的念头,将她的两条细腿分别挂在自己的手肘里,就着这个姿势,温柔的抽插了几百下,才意犹未尽的在她的花心射了出来。
待两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