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刚洗漱完,穿着吊带睡裙的春春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的时候,电吹风吹出的隆隆的热风盖住了周遭的声音,使她没能第一时间注意到窗台外面那双亮的惊人的兽瞳。
错过了完美的逃离时机,捕猎的白虎是不会放过到嘴的猎物的
本書來洎紆χЯòúгòúЩú.còм直到被高大的白虎按在身下时,春春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敦敦?”她茫然的试图转过身去看看白虎的样子,但是有力的虎爪按在她的肩膀上,不可撼动。春春试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只好无奈的放弃去看老虎的脸,只是满脸疑惑的问,“你怎么这么晚来找我呀?”
白虎当然不会回答她。
这丧失理智的虎早已被兽性支配,被本能驱赶着来到这里,只想与它身下的女孩子进行交配,一直到自己的小老虎出生为止。
与人类截然不同的、虎的阴茎,看起来不像是性器,更像是凶器。
它的阴茎呈现长圆柱形,灰褐色,不透亮。龟头圆锥形,顶部较圆,大如鸡蛋,中下部有细小乳突起或沙粒状细小倒刺,看起来就非常可怕,难以想象这样的东西会进入娇小的花穴中,那些倒刺难道不会勾的膣肉鲜血淋漓吗?
被压制的春春看不见老虎勃起的可怕性器,但是她完全感受到了在薄薄的内裤外摩擦着的可怕物件。细小的倒刺勾住了纯棉的内裤,将它们扯得乱七八糟,隐约从走形的内裤露出的空隙中看见了娇嫩的花穴。
急切的老虎完全不想等待,战斗力高的惊人的人虎随意的几下爪子下去,春春的睡裙与最后一道防线就变得破破烂烂了,好在失去理智的老虎本能的没有伤害到娇小的女孩子,春春才幸免于难,仍旧完好无损。
但这样一来,她已经全身赤裸裸的被按在身下了。
到这个时候了,春春怎么可能还不知道这讨厌的老虎是想干嘛!她的脸霎时间全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敦敦!走开!”春春大声呵斥,捏紧了拳头,用力到指尖泛白。
老虎听不懂。就算听懂了也根本不可能真的顺从春春的心意。
所以,呵斥完的春春只能发现,不属于人的性器没有任何迟疑的,毫无阻隔的在自己的下身摩擦。
长着可怕倒刺的阴茎在这种时候能够非常方便的刺激到两片阴唇遮盖下的阴蒂与像花蕊一般的穴口。小豆豆无处可藏,只能完全臣服于非人的性器,被诚实的勾出情欲,花蕊渐渐淅淅沥沥的吐出露珠。
下体完全贴合的属于他人(?)的体温传到自己身上,仿佛自己也染上了同样的温度。
春春满脸通红,被不争气的身体气的差点哭出来。“中岛敦——!嗯我会生气的,呃我真的会的!”
老虎根本没把这个口是心非的雌性的警告放在心上。
明明就非常喜欢我,明明就根本没有生气。
老虎转移了爪子,将按在女孩子肩膀上的手转移到了她的背部。它将毛茸茸的虎头贴到雌性的下体,仔细观察这个即将接纳它的地方。
倒刺毕竟不比人类男性更显光滑的柱身,就摩擦这么一会儿时间,春春娇嫩的花穴就已经可怜兮兮的泛红了,看起来红肿了些。她的耻毛稀少,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不管是挺起的小豆豆还是流出蜜液的穴口,都纤毫毕现的展示在野兽的面前。
老虎伸出粗粝的舌头舔舐着雌性的私处,但是带着倒刺的巨大舌头却在给予快乐的同时也给予了无比的痛苦。
春春在这欢愉的痛苦下哀哀的鸣叫起来。
猎人的子弹打中了枝头梳理羽毛的金丝雀,金丝雀濒死前用尽全身力气,为这荒唐人间献上最后的哀歌。
花穴里面的蜜液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淫秽液体在女孩子光滑无暇的私处脉脉涌动着,看起来淫靡又圣洁,像是男女之间最野性的性爱,也像是动物之间最人性的交媾。
毫无经验的野兽变换姿势,持着它凶狠的性器狠狠的闯进了无人之地。巨大的肉刃强硬的一点点挤进狭小的花穴中,春春几乎要以为自己被撕成两半了,巨大的痛苦将一切的欢愉全都掩盖了,她掉着眼泪,浑身颤抖的尖叫哭泣。
仲夏夜,雨打荷塘,疾风骤雨催残红。
可野兽并不能理解她的痛苦。
它用巨大的肉刃在温暖紧致的甬道内艰难的前行,贪婪的想将全根都没入令人舒爽到尾椎发麻的地方。花穴死死的卡主它,若是不管不顾的前行只会给春春带来更大的痛苦。
野兽不愿意那样,哪怕它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那样。
老虎只是将肉刃泡在温暖的甬道里,轻轻的碾磨,动作轻微。春春高昂的尖叫渐渐缓过劲来,可还是在痛苦的哭泣。老虎只好压着她的背,用舌头软软的摩擦她裸露出的所有肌肤,从野兽喉咙深处发出舒爽的呼噜声,呼出的热气将她的后颈菡萏的一片潮湿,凝成细细的水珠。
春春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