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变成了人样,在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春春并不惊讶,毕竟福泽谕吉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无论是过于人性化的样子还是无奈又宠溺的眼神。狗哥看着春春的眼神与福泽谕吉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原本搂着的毛茸茸大狼变成头顶狼耳、身拖狼尾的满脸严肃的侦探社社长的时候,她只是愣了一下,就自然而然的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说:“欢迎回来。”
“嗯。”男人捋了捋她的头发,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绵绵长吻。
气氛渐渐暧昧,有不可言说的热气熏的两人的脸都微微红了。
春春捏住了福泽谕吉垂在沙发上的银色狼尾,素白的指尖轻轻搭在巨狼银白的尾毛上,她抬起脸颊,眼尾融融,含羞带怯。
无声胜有声的邀请。
福泽谕吉捧着她的脸颊,将她的眼睛盖上,缠绵的与她接吻。
这个男人身上有剑士的“刚直与锋利”,有年长者的“指导与温柔”,可他也是男人,同时也有男性的“占有与爱欲”。
两人间的亲吻是温和的,可同时也是不可逃避的。
男人的唇舌不慌不忙,一点点的在春春的口腔里到处搔刮,柔软湿润的舌尖舔着她的舌头,她的上颚,她的一颗颗贝齿小牙,引着她的舌尖与之交缠,细细的舔吻,密密的交缠。
福泽谕吉看似有条不紊的慢动作,却渐渐掠夺了她的呼吸。
春春沉溺在温柔的亲吻中,不知不觉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昏暗的客厅,只有正前方的电视屏幕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照亮了一方小世界。
冷冷的幕光从侧面照在春春赤裸的身上,光暗对比,比起电视中播放的画面,赤身裸体、玉体横陈的春春更像是极具复古味道的老电影。
啾啾的水声渐歇,漫长的亲吻终于结束了。
春春退后一点,从两人分开的嘴唇中拉出长长的一条银丝,闪烁着零星几点光芒,显得淫靡至极。
她伸出手指斩断银丝,将湿漉漉的手指往福泽谕吉的胸膛上随意的一抹。
虽然侦探社社长如今将将年过半百了,但他不是那种懒懒的坐在靠椅上一动不动,成天大吃大喝大鱼大肉的公司老板。
他身手不凡,注重锻炼,是名副其实的剑士,所以跟大啤酒肚老板不一样,福泽谕吉的身材是很好的。肌肉紧实而不夸张,蕴含着难以想象的力量。
春春很喜欢。
所以她的指尖一直在胸肌与腹肌之间打转,紧绷的肌肤与富有弹性的肌肉,她觉得自己的指尖都要陷下去了,迟迟不愿意离开,将喜爱之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春春推了推纹丝不动的福泽谕吉,看这个被摸的男人露出无奈的忍耐表情。
家中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宠爱春春的福泽谕吉虽然不是一味溺爱孩子那一挂,但是在日常相处上一般都是更会撒娇卖痴的春春占主导地位。
但是在床上就恰恰相反了。
他到底痴长那些年岁,又体格高大,春春被衬托的娇小玲珑,一团孩气,福泽谕吉害怕伤到她,虽然在性事间占据主动权,却多是以春春的感觉为主,从不平白逞凶斗狠,让春春受罪。他很少在性事上欺负春春。
尽管如此,哪怕是温柔的性交,那么一场场下来,娇气的春春也要受不了的哭出来,但那个时候他就不会事事顺着爱哭鬼心意了。
摸着肌肉的春春尺度越来越大,指尖不断下滑,从男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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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春轻轻的推倒了福泽谕吉,这个高大的男人就顺从她心意的配合着倒在了沙发上。但是沙发还是不够大,他小心缩着手脚,看起来居然有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春春亲了亲他的唇角。小声的叫他叔叔。跟他说,“这次让我来,好不好”
福泽谕吉不会在小事上逆着她,所以很快就点点头答应了。
福泽谕吉勃起的肉棒一柱擎天,紫黑色的柱身粗壮,难以一手掌握。硕大的龟头如鸡蛋,柱身青筋虬结。瞬间变大的肉棒散发出独特的味道。
春春低下头,素白的指尖挽起了滑落下来的水蓝色长卷,将其别到耳后,露出了染上滟粉色的小巧耳朵。她垂着头侍奉肉棒,那独特的味道刺激着鼻子,花穴里好像都刺痒起来了。
春春一边舔舐着肉棒,一边伸手去抚弄自己的花穴。耐不住的细细喘气。
她像是小孩子左右哭求终于得到了夏天里最爱的冰棒那样,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仔细的舔了起来,听到上方福泽谕吉低低的喘气就仿佛被鼓励一般更加努力。她细致的舔起了从肉棒前端滴落出的前液,在口中默默品味着,富有节奏的啾啾吮吸。
在福泽谕吉的呼吸逐渐慌乱起来,肉棒搏动着即将射精的前一刻,春春却吐出了肉棒,恰好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