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等淫乱的生活——!
好在,所谓[三日后的舞会]如期而至。
……
可怜的被排挤的灰姑娘是没有资格前往舞会的。但是童话故事告诉我们,当公主们遇到困难时,不要怕,车到山前必有路,公主有难必有仙女教母。
春春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童话世界的神奇之处。小鸟会说话,树木会掉下装备,辛德瑞拉敦会变身。
南瓜膨胀破碎,组成金黄色的马车;老鼠们体型变得健硕,变成俊秀的白马;绿色的蜥蜴摇身一变,变成侍从;大鹅嘎嘎叫着,变成赶马的车夫;幽幽的闪烁着的蓝光笼罩住了中岛敦,他朴素破旧的裙摆渐渐染上宝石蓝一样浓郁的色泽,蝴蝶停驻在水晶鞋的鞋尖,成为别有趣味的装饰。
春崎春日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
“不要取笑我啊!春日小姐!”在中岛敦恼羞成怒又尴尬无奈的申明下,既不是这个童话故事体系,又没有邀请函的拇指姑娘芥川龙之介、小王子勇者春崎春日,决定暗杀。
不,不是,决定潜行突入
然后倒霉的春春就被久候多时的舞会举办者——红心女王森鸥外截留住了。
“春崎小姐。”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的男人戴着大大的满是珠宝的璀璨皇冠,却没有被夺取一丝一毫的风采,他坐在华贵奢靡、饰以丝绸墨绿、玫瑰火红、烛台银就的桌后,坐在红绿交色的精致靠椅上,似笑非笑,深紫色的眼瞳在无光笼罩的黑暗中,像是毒蛇吐息那样危险的近似一触即发。
暴君这个角色意外还挺适合森鸥外的。春春心里默默的想,在成年男人扑面而来的危险气质面前,心率失常,她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请坐吧。”
春春被森鸥外抱着放到了华贵奢靡的桌上。她摇晃着点不着地的纤细小腿,神态天真到傲慢,被森鸥外戴上了那顶满是珠宝的璀璨皇冠。
丝绸墨绿、玫瑰火红、烛台银就,带着皇冠的绝色美人。
像是野心家豢养的金丝雀,又像是狂信徒献祭的神明
春春已可悲的习惯这些男人们迅疾的扒衣速度了。
草绿的衣物、姜黄的配饰,都软软的垂下,被他们的主人无情的抛弃,团团倒在桌脚。
春春被轻轻地推倒在墨绿色的丝绸桌面,滴翠的绿与映雪的白相交呼应着,仿佛墨绿色化成浓郁的翡翠,脉脉涌动着。雪似的白化作珠圆玉润的澄澈的珍珠,滚滚泛着光。
珍玉珠宝雕琢的女孩子仿佛是嫌弃桌面硬的硌人那样扭动了几下身体,像是被俘获的蝴蝶从被装饰的靡丽的蛛网中清醒,却被黏腻的蛛丝网住了微微扇动的翅膀,再难脱身。
森鸥外抽出精心插放在有着精致花纹的玻璃花瓶里的几支裁剪得干干净净的玫瑰花枝,凋落的柔嫩花瓣像是火一样融化在女孩子白雪一般的身体上,艳色逼人眼球,像是一团团赤红色的火焰烧进心里,腾腾的烫。花汁从男人的指尖凝成一粒圆润的嫣红花珠,哒的溅落在春春的身上,暗香浮动,微澜的晚风送来被揉碎了的糜烂香气。
点点凝红的玫瑰花汁染得春春身上斑驳的掺杂着仿若情色痕迹似的红斑。森鸥外像是捕食者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蛛网困住的小蝴蝶,看她双眸带着泪意,看她眼尾染着红纹,看她不自知般抬起水汽双眸,乞求着爱怜似的驯服求欢。
春春僵硬的倒在僵硬的桌面,更深切的感到那股将会被“吃掉”的意味,看着森鸥外藏在暗处显得格外幽深的深紫色双眸,一种全身上下——从身体乃至灵魂都要被他人所支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她瑟缩的发起抖来,像是面对天敌的小动物,可怜又可爱。
仿佛是谁轻轻的叹息。
森鸥外俯下身来,将玫瑰花汁似是而非的情色痕迹尽数抹去,将他的吻印在浮动着
本書來洎紆χЯòúгòúЩú.còм幽幽甜香的少女酮体上。
白皙染红的右侧前胸、绵软的左侧下胸乳肉、凹陷的肚脐眼微微上方、右侧敏感的大腿根部内侧
被男人的唇舌若即若离的吸吮着痒痒肉,奇异又微妙的痒意中夹杂了些微的快感冲上脑海,春春不知是痒的还是爽的发起抖来,花穴内部的深处涌出一股微微的刺痛感来。浅浅的眼眶盛不住深深的泪意,眼中的水汽化作滴滴答答的泪水沿着女孩子姣好又柔和的面容曲线滑下来,落进鬓角里,沾湿了耳边的一缕发丝,黏乎乎的贴在白皙的脸侧,热的难受。
春春半张着嘴,难耐的吐息着。但是很快的,她的呻吟被堵住了。
粗大的棍状硬物被塞进女孩子软嫩的唇齿间,散发出一股热气与男性性器独有的味道,刺得春春的鼻子翕动两下,有些不自在的想躲开,却被看穿了动作的森鸥外扯住了脑袋两旁的发丝,不得不接受肉棒在口中的抽插。
春春伸出舌头,在圆硕的龟头上轻轻的舔舐着,青涩的舌尖擦过冠状沟,擦过流出透明前液的马眼,一点点的将流出的液体舔掉,口腔中满是淫靡液体的腥苦味道。她伸出双手把玩着男人鼓囊囊的囊袋,握住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