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茜一转头看见兽男,着急地不得了。
兽男的脸色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好不安,她怯怯走上前,牵住他大手。
他却连瞧也没瞧她一眼,反手握住她,直直地往车上拽去。
然后兽男回到他自己的驾驶座,發了火,车子便扬长而去。
兽男整路不發一语,如狂风骤雨般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穿梭,很快的,车子停在一栋郊区的奢华花园别庄前。
跟着兽男进屋子后,她愣愣坐在吧檯旁的高脚椅上,满脑子都在想着等等要说的话。
她很想跟他解释,但又觉得现在不是恰当的时间点,扭扭捏捏了老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口。
浑然不知身后的兽男,手裡已经拿着一条粗长的白麻绳和剪刀、胶带缓缓走来。
「等、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我跟陆韦是清白的……那时候是因为他……」她不停嘀咕着。
兽男的外表仍旧冷静,但是她总隐隐感到诡异和恐惧,什么东西好像失控了,鸦雀无声的气氛,使人心神不宁。
兽男沉着俊脸,不發一语,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然后“嘭”的一声扔在餐桌上。
餐桌是张大型北欧风金属透明方桌,她平躺在桌上,小小隻的,即使四肢撑开,也无法佔满整个桌面。
她坐在桌上,仍全神贯注的跟他解释刚才情形,一张小嘴叽哩瓜啦不停,偏偏兽男完全无心聆听,他现在满肚子只想狠狠报復这个欺骗他的女人。
他专心的裁剪胶带,把绳索上打结,像要实施一项伟大的计画,没几秒就大功告成了,他满意地欣赏自己巧手的完美杰作。
很快的,她被五花大绑在餐桌上,看来相当秀色可餐,两隻手越过耳后伸得又长又直绑在桌子上方,双脚被以最宽的距离分岔打开,绑在桌子左右两侧的中心点。
等她唠叨讲完后,这才發现自己已被紧紧綑绑在餐桌上,全身暴露,在他底下一览无遗,又惊又羞。
「我刚刚说的话你有听进去吗?」
兽男心怀不轨的笑了,「想让我相信妳?」
「是啊……我真的没有跟他發生关係……」
「够了!妳跟他有没有發生关係,不需要解释给我听,我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兽男烦躁的打断她,不想再听到她满嘴都是那个前男友。
「唔……」她悲伤转过头,小脸刷白,原来他至始至终都没在听自己说话。
见她痛苦的表情,丝毫没再未自己辩解,他眼色更冷了,嘲讽说:「被我说中了?妳真的约了其他男人乱搞?」
她忽然抬起头,清丽的脸上满是泪痕,「那你呢?有什麽资格质问我?自己还不是有未婚妻了……」
他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嘲讽说:「对了,我都忘了我还有未婚妻呢,妳可以约前男友,我当然能去找未婚妻───如此一来,我们之间就扯平了。」
说完没再多看她,「碰」地一声就甩门而出。
他走后,整栋别墅空空荡荡,她感到既委屈又孤独,眼泪无声无息地流淌而下,流到冷冰冰的桌面,再怎麽冷,都比不上自己此时的心冷。
她好困惑,为什麽会跟兽男走到这一步……
一开始,她是无心闯入他的私人岛屿,才刚见面,事情就超乎想像的發生了,在岛上疯狂做爱,她是不是把快乐和激情误以为是爱了!?
可是那心动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快乐的时候令人着迷上瘾,痛苦的时候又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生无可恋。
原本以为他跟自己有着相同的感觉、相同的电流───但现在看来,似乎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呵!
彷彿他都不曾难过,只有她一人,在承受无止尽的折磨。
*
兽男走后,心情也很複杂,他没回家,一个人开车,漫无目的地游走。
本想去酒吧,但开着开着,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绕回别墅前。
看着屋裡阴暗一片,心中仍是放心不下那女人……毫无理由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她这般發脾气。
把她丢在裡头,他今晚根本没办法安心好好睡觉,但如果回去找她,不就表示自己非常在意她,叫他男人的自尊和面子要往哪放?
明明一开始在岛上遇见她只是觉得好玩,想捉弄她───但不知不觉竟然捉弄到,鸡巴只乖乖对她翘起来……。
嫉妒和思念在两端拉扯着他的理智线,起起伏伏,摇摆不定。
突然,手机铃声划破寂静地响起,来电写着Jacqueline,他速迅接起电话。
Jacqueline是个说话直率,做事不拖泥带水的女生,待他接起,她开口就是重点。
「天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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