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冷静再问一次。
「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她撇过头不去看他,声音是颤抖的,「真的不是。」
「那是谁的?」他太阳穴暴出青筋,双手握拳。
她索性闭上眼拒绝回答。
车内是一片死寂的静默。
过没多久,她听见他开车门走掉的声音,心想,这下他总该是放弃了。
她重重吐了口气──终于得救了。
就在她也要离开时,门突然被大力的「啪」打开了。
兽男背对着阳光,她看不见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全身紧绷,好似怒火中烧,又好似在极度隐忍什麽的诡异。
他此刻安静的让她感觉好陌生。
「借过。」她低头,迴避他的视线,只想赶快逃离这裡。
蓦地,他激动地伸出手,用力拽拉住她的肩膀,猛然将她整个人从车裡拉出来,拖着她的身子,甩到肩上。
这些动作是一气呵成,不到三秒。
「阿───你要做什麽?」她又惊又怒,全身挥舞着,心中有不祥的预感。
他扛着她矫健敏捷的一跃跳上车顶,狠狠将她压在身下,车身此时發出「嘎兹嘎兹」的声音。
因为前后不平,车子前轮悬在半空中,只靠后轮支撑地面及两人的重量,呈现出倾斜不稳的样子。
她全身颤抖不已,好可怕,「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不要做出危险的事来。」
「呵,」兽男蹲下,那俊帅脸庞就在她面前,耳边传来的却是残忍的语气,「这下子妳会怕了?」
「你、你为什麽就是不放过我?」她泫然欲泣,小脸满是哀伤。
「看来是真的很怕,」他噙着冷笑,「再问妳最后一次,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蜷缩起身子,像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可怜动物,但又不甘心在此时向他低头,转了转眼珠子,随口瞎说:「前男友的。」
如此一来,他们之间便毫无瓜葛,他也能放心去结婚了吧……。
兽男的脸色越来越震怒,气到在车顶来回踱步,整台车又更倾斜,局势险峻。
突然,他伸手捉住了她,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压在身下,擒住她下巴,忿忿说:「这是妳背叛我的处罚。」
接着,他迅速的掰开她柔嫩的唇,热切的纠缠和深入,令她措手不及,疯狂的像要将她整个人全都吞噬,连一滴灵魂都啃光不剩。
她恍惚中,想开口嘶喊“不可以”“不行”“不要”之类,但發现那灼热唇舌完全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他狂妄的、贪婪的、不顾一切的夺取她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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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气。
车子更加摇晃了。
虽然是极度恐惧,她最终还是闭上眼,没任何反抗,娇弱的身子默默承受兽男猛暴洪流式的攻击。
身下女人的驯服,非但没让兽男产生怜惜之心,反而更加肆虐的将她衣物快速剥光。
他大手复上她的胸,无情搓揉、捻捏,将美丽浑圆的雪白都印上赤红的狼爪,甚至是低头舔吮、吸咬敏感的乳尖,使她又一阵摆腰狂扭。
动作越来越挑逗,在日落时分,毫无遮蔽的高空下,显得更加大胆放浪。
她快要招架不住,脸颊逐渐染上诱人的绯红。
兽男的前戏来得又快又火,没多久,他脱掉下身,挺着布满青筋的刚硬鸡巴,开始磨蹭着花穴口。
硕大的龟头顶着她柔嫩的花核,有股摩擦的快意,他滑了几下,便鼎力插了进去,那力道是如此勇猛,如此凶横,让人近乎屈服的野蛮。
然后,毫不迟疑的,开始大幅度的撞击,她双手只得紧紧攀复他的肩膀,否则一定会坠入悬崖。
他就是要她开口求他,要她的世界被他全然征服,要她只属于他。而今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已失去理性,像头只知道復仇的猛兽!
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裡,她被操弄得头晕脑胀、飘然欲仙。
他将她的手臂放下,强行十指交扣,接着又更疾速抽插,粗暴插得穴口花瓣红肿破皮。
「阿……呜………阿……」分不清是快意还是痛意,她得呻吟带着愉悦,也带着痛苦。
兽男看她这副媚样,没有慢下速度,一想到她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承欢,就有说不出的难受。
他表情是恶狠狠的,一遍又一遍侵入、享用她美丽的身体,兽化了一般,慾火夹杂怒火中烧,连带她也被烧得浑身热辣,彷若要将她弱小身子烧成灰烬般的急迫。
他无限的体力和欲望,使她的小穴快承受不住,早已鲜红狼藉,却仍一再吞吐他的巨硕,一入一出之间,把稚嫩的两片花瓣操到全翻了出来。
「操,这麽喜欢被我干?为什麽一声不说就走?」
他眯着狭长的黑眸,十分不爽,这女人的骚穴把他夹这麽紧,又一直媚求他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