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噗嗤噗嗤声越发响亮,肉棒每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她肉穴深处流出来的一股股淫液,顺着她的臀肉下缝流到了床单上,染湿了一片。
唐安柔睁不开眼眼睛,几乎浑身无力地任由着他摆弄着自己,因为这么被操,她也有爽,连连高潮后,终于承受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但是男人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又将她翻了个身,奶子朝下平趴在床上,从后面掰开她的双腿,再一次把硬得发疼的鸡巴捅进了她已经微微红肿的小逼里……
这场性爱做到最后,陆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把唐安柔的小逼插肿插破皮,才恍然清醒,将浓烈的精液射到她体内深处,茎身微微抽搐了几秒后,才渐渐疲软下来,从她的小逼里拔出。
拔出来的那一刻,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里,还带了一些淡淡血丝……
老公cao你,把精液都灌进你的子宫里,让你只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H)【求猪猪,送猪猪加更哦~】
唐安柔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一样,动一根手指头都特别费劲。
然后她睁开眼,就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而身后,还有男人将自己紧紧抱在怀中,温热平缓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边。
“陆忱……”
唐安柔轻轻推了推男人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陆忱还在熟睡着,没有半点的回应。
唐安柔拧了拧眉,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想要起床,却没想到男人的手臂忽然一动,压下了她的手,将她的腰给紧紧锁住了。
唐安柔知道他醒了,腰腹处还抵着一根斗志昂然的硬物,戳得她后腰发疼。
“陆忱。”
这是她第二次叫男人的名字。
陆忱低低地嗯了一声,还闭着眼睛,却动作自然又娴熟地将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低哑道:“安安,应该叫老公。”
唐安柔脸颊发烫,张了张嘴,羞耻心没让她把‘老公’这两个字喊出口,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一番娇软地话:“你……你戳疼我了。”
他的鸡巴分量大,勃起时的状态真的是又烫又红,像烙铁一样,此时戳着她的尾脊骨,戳得她发疼,不仅如此,她还隐隐感觉私处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就像是当初第一次和陆枭做爱,被蹂躏过渡的那种感觉。
唐安柔都没想到自己还会再一次有这样糟糕的体验。
她隐约记得回来之后,陆忱好像性致很高,先是玩她小逼玩得汁水四溢,又吃吸奶子咬乳肉,最后翻来覆去把她cao高潮了好几次,她又爽又困,最后就昏睡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昨晚的性事会激烈到这种程度,她真的骨头快散架了,手脚抬都抬不起来。
但身上清爽地穿着睡衣,就知道陆忱是给她清理过的。
“疼吗?安安,我也好疼,要不然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男人晨起的嗓音沙哑性感,又一个吻落在她的耳珠上,湿润温热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廓,细细的麻痒让唐安柔觉得自己被吻出了欲望,差点没忍住呻吟出来,他的手还在她敏感的身体上缓慢游走着,从后腰处挑开了她的睡衣,一寸一寸地向上抚摸着她柔嫩白皙的肌肤。
她的手被陆忱抓住了,身体被迫平躺下,下一秒,小手就握住了男人从睡裤里掏出来的粗硕性器。
那滚烫灼热的温度,还有从龟头马眼上冒出来的湿热涎液,都被一点点地涂抹在了她的手心里……
“嗯……”
男人压抑着低喘着,操纵着她的小手,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唐安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跟着烧起来了,明明昨晚被折腾得不行,身体又快散架,但陆忱这么一弄,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渐渐地涌出了欲望,一边撸着他的大鸡巴,一边小逼流水不停,一下子就把她的内裤给弄湿了,湿漉漉地黏在下面,这种感觉格外不好受。
“陆忱……唔~”
她眯了眯眸子,翻了个身,忍不住抬起腿架在男人的身上,用瘙痒不已的下体去蹭男人的鸡巴。
陆忱看出来她情动了,隐藏在她体内的情欲蛊虫破体而出,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变成了荡妇小淫娃。
“哈……嗯……”
男人握着她的手加速套弄,小手被他捏紧,五指挤压着柔软滑嫩的龟头,指甲轻微剐蹭过冠状沟,强烈的快感让他渐渐涌起了射意,他也没忍着,不一会儿就将浓白的精液全都在她的手里射了出来,一下子涂满了她整个小手。
“呵……”
陆忱胸口剧烈欺负着,射精后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退半分,对上唐安柔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他刚射过一次渐渐疲软下来的性器,毫无意外地再次硬了起来。
“安安,乖点,叫老公好不好?叫老公就把你cao舒服了。”
陆忱将她小手上的精液全都抹在了床单上,反正都要换洗,脏一点和脏一大片,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唐安柔身体发软着,双腿已经大开,迫不及待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