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道:“闭嘴!正烦着,让你们去查乔雅那女人,查清楚了没有?”
年轻男人笑了一声,说:“查了,不仅查了个清楚,还翻了个底。乔雅这骚娘们特别会搞事,你们公寓车库被安装摄像头的事情,就是她买通你们家保姆干的。”
陆枭脸色微变,先前公寓那边确实请过保姆,不过不到一星期就辞退了。
这乔雅倒是会见缝插针,看来平时没少盯着他和唐安柔才对。
年轻男人见他脸色越发难看,便道:“枭哥,这事儿也很简单,要不兄弟帮你把事情给办了?”
陆枭又喝了一大口酒,“你想怎么办?她是乔氏千金,不是你们随便能招惹的。”
如果这块狗皮膏药真那么容易撕下来的话。
他也不至于等到现在都没把人给处理掉。
年轻男人嘿嘿一笑,凑到了陆枭耳边低语了几句。
陆枭听完他的话,幽邃的眸底涌起一股浓烈的戾气,冷声道:“随你,只要能让她乖乖闭嘴,这些锅,我倒不介意背一背。”
“那唐胜国呢?枭哥,你那继父的命可真大,车子都撞烂成那副鬼样子了,他居然就截止了一条腿而已,我还以为,起码要把整个下半身都截掉呢!”
另一个倚靠在沙发里的痞里痞气的男人嗤笑了一声,对着陆枭抬起了酒杯,说:“枭哥可不能因为安柔妹子心软啊……一命还一命,这是他唐胜国欠枭哥你的。”
陆枭拧眉,阴冷的眸底又狠又厉,昵了男人一样,冰冷道:“与你无关,少管闲事!”
男人被他这么一看,后背都发毛,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有些逾越了,连忙干笑了两声,不敢再开口多话了。
说会一直喜欢你,说以后只给你一个人操……(H)
唐安柔很快就赶到了陆枭的公寓里。
只是门打开后,并没有看到她想见的男人。
她也不急,就在那里坐等着,直到几个小时后,夜幕降临,房间被一片黑暗笼罩。
唐安柔都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咔哒——
门被打开了。
唐安柔立马站起了身,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黑暗里,陆枭视线扫向传来动静的客厅,模糊地看到了一抹声音,冰冷的嗓音骤然提起:“谁在那里?”
“哥,是我。”
见到人了,唐安柔总算松了一口气,连忙朝陆枭走过去。
但走到一半时,就发现他好似喝了不少酒,身上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唐安柔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哥,你去喝酒了?”
陆枭眯了眯眸子,冲她招了招手,低哑地嗯了一声后道:“过来。”
唐安柔本能地从他的语调里察觉到了一丝危险,顿时僵硬在了原地,咬咬牙转移了话题:“哥,阿姨以为你不见了,和我爸爸一起去找你,然后出了车祸,我爸现在还在ICU里,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好不好?”
看杀父仇人死没死吗?
陆枭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腥红的眸底隐没着浓烈的戾气,低吼了一句:“过来!”
唐安柔觉得他的状态极其不对劲,更加不敢靠近他了。
“哥……你怎么了,还好吗?”
陆枭烦不胜烦,见她还在磨磨蹭蹭,跟没听懂自己的话一样杵在原地,当即脱掉了鞋子,自己朝唐安柔走了过去。
唐安柔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莫名有些反胃,下意识地向后退去,想和陆枭拉开距离,但是很快却被大跨步向前来的陆枭给拽住了手腕。
男人的力气很大,还刻意得掐着她的手腕,疼得她眉头都皱了起来,下意识地哀求喊了一声:“哥,你掐疼我了。”
陆枭不以为然,掐着她的腰往后面冰冷的大理石墙面抵去,带着浓烈酒气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齿上。
“唔……”
他的身体像烧起来的铁板,又热又沉地将她压在墙上,胸前挺起的柔软都被他结实的胸膛给压扁了。
男人掐着她的脖子,舌头凶猛又粗鲁地撬开了她的牙齿,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横扫,吃弄着她的小舌头,发出啧啧的嘬水声……
唐安柔被他吻得身体都在发软,想抗拒地推开他,却又被他的铁臂紧紧地锁住了腰身。
这个吻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唐安柔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时,他才松开了自己。从她的嘴角一路吻到耳畔敏感的轮廓上,声音粗沉沙哑地问她:“唐安柔,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嗯?”
唐安柔被他压着,推不开他的胸口,一阵深吻后,大脑还处在缺氧的状态。
冷不丁听到这话的话,她也是一懵,对于初夜的记忆,再次被翻腾出来——
她十八岁生日的那天,爸爸在别墅给她举办了成人礼,请了不少的贵客,在楼下开着舞会,格外热闹。
偏偏只有陆枭与这一切格格不入,没露半点面。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