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无力地撑在床上,膝盖跪着,随他的动作磨红了一片。
后入男方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便能将人控制得死死的。
他抽插之时,结实的腰腹拍打到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很快又被弹回,拍打声格外清晰。
这个姿势比平时入得要深,她受不住了,隐隐有刺痛感,在他一记深入过后,双手软了下去,上半身趴在床上,凌乱的发丝落在雪白的后背上。
她再也不浪费力气跟他反抗,就这样娇吟着承受他的动作,他胯下顶动得越来越快,每次都抽出一大半,再尽数没入。
他显然很舒服,倒吸着气,放在她臀瓣上的手掐得很紧。
一阵剧烈的抽插过后,他闷哼一声射了。
将半软的肉棒抽出来后,白浊的精液从她里面流出来了。
她颤抖着身子趴下,眼睛哭红了,急促喘息着。
他很贴心地将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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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沈依南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看起来温顺得要命。
其实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自己有多讨厌他的压迫。
她觉得就算莫亦宸喜欢上了她,自己也不会接受这样的生活的。
像被他囚着的金丝雀,一点人权都没有。
这晚过后,他仍是天天来她这里,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沈依南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他像是一个开荤的猛兽,要将她一口一口吃入腹中。
果然还没过几天,他又要做那些事情了。
这两天他过分宠溺,让她得寸进尺敢发脾气了,对着他凑过来的脸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你走开啊。”
无耻下流的狗男人。
“再说一遍。”他阴沉着脸,周围气温下降到冰点。
“我不想再跟你做了。”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她灵活的跳到一旁,离他远远的。
“你不要过来。”她警惕着他的前进。
“你最好把我爹爹带回来,或者送我去他那里,我不想再待在你身边了。”她不要命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前些日子维持的温顺形象全部甭了。
“我不喜欢你,你别再碰我了。”不是没有看到他越来越冷沉的脸,但是她就想闹。
狗男人都去死。
“南南是没被我罚怕呢。”他冷笑,将人给提回来扔到床上。
她坐起身,看到他在水壶里不知道在放什么粉末。
他端着一杯水过来,给她灌了下去。
沈依南被呛到,她咳得脸都红了,拧着眉问他:“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他脸不红心不跳轻笑道:“合欢散。”
“你……”她眼圈当即就红了,卑鄙无耻,有本事就让她自己主动呀,下药算什么。
他就坐在桌子上,等着她药效的发作。
她双手抱膝坐在床上,死也不会求他的。
很快合欢散起效果了,她脸埋在双腿脸,感觉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她情动了。
刚才说不喜欢都是骗他的,其实沈依南还是很喜欢他,在合欢散带来的悸动下,她竟觉得莫亦宸很可口……
欲望慢慢侵蚀着她的理智,却仍是倔强地不想找他,甚至看了眼被她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
莫亦宸见她久久没有动作,自己先妥协了。
真倔。
她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咬着下唇颤抖,抱着膝盖眼眸含情。
很美。
他爱怜地将她巴掌大的脸抬起,吐字问道:“想要吗?”
她眼角噙着泪水,毫不犹豫抬手欲打他。
手腕被握住,彻底将他惹怒了。
“不喜欢这样吗?”他表面上风平浪静,将手从她衣襟处探入,握住一只浑圆。
她嘴里溢出一声嘤咛,这个抚摸,好舒服。
尽管这样,她还是嘴硬说道:“一点都不喜欢,你给我走开!”
然后下颚被掐住,他吻过来了,吻得很浅,舌头都没出来,只能给她解解渴,让她格外迷离格外心痒。
在他松开她的唇时,沈依南终于被理智侵蚀,搂着他的脖子咬住他,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像要吃了他一般又吸又咬,小手还在他身上乱摸。
还没过多久,他就喘着气将她作乱的小手按住,利落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开。
深深浅浅的痕迹淡了很多,但还能看到。
大掌覆上一个浑圆,有频率有手法地抚摸。
她娇喘连连,眼角渗出泪水。
头靠在他胸膛上,身子在药物的驱使下软成一滩水。
他很喜欢沈依南温顺娇软的样子,这时语气都变温和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你讨厌啦……”她的声音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