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元宝的第二季,正值暖春,晚清依偎在卓砚生怀中与他双手交缠。
一旁的粉色小床里静睡着白白胖胖的婴儿,那是晚清和卓砚生的孩子。
她回想着当初生下元宝时肚子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良人的焦急等待,她急力稳定情绪听着医生的话,让她深呼吸,再放松。
时间一点一逝而过,护院里的产房灯暗下,卓砚生眉心紧皱心跳乱骤,这一时间更是狂跳不停。
他看着医生把裹着白毯子的婴儿走出产房,紧随着后面推出一张产床,一边的女人似乎在跟他说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急冲冲得走到产床边想要看他的妻子。
可现实却不让他看,他很不能理解,看他的妻子也不行吗?
“你夫人刚顺产下孩子,你这满身细菌都没清洗消毒还想去摸产妇……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不注重消毒吗。”
遭到医生的言语对待,卓砚生不敢再进去靠近他的妻子。
等等……他刚刚听见了什么?
顺产,是顺产!
他听着医生的话,耐住狂跳的心,一刻钟都呆不住,跟着医生换上干净的衣服,仔细用消毒液清洗双手。
*
揣着满腔兴奋,他打开病房门,白色床上睡着的虚弱娇美人睁着双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往自己走过来,卓砚生轻握住晚清的手,眼眶不觉得已经湿润。
把女人的手放在唇边,颤抖得细吻着洁白的手指,“宝贝,你辛苦了。”
晚清扬起干燥的嘴角,分娩时的疼痛此刻净不为数,有什么,比丈夫的一句‘辛苦了’来的还要让人感动呢。
她抬手摸向男人的眼睛,有些水润,没想到这么大的男人还流泪,太丢脸了。
至于孩子,晚清坚持要让卓砚生起名字,他笑着对躺在床上的小女人说,“小名就叫元宝。”
而大名晚清是拗不过他了,有着身孕时,她曾不止一次和胡静之见过。那时,胡静之打趣着她,如果生下的是男孩儿,就叫连崇,如果是女孩儿,就叫念婉。
卓念婉,多好的名字,看来现在是时候可以用上了。
“念婉,卓念婉。”
晚清抿着唇对男人说了一句,他楞了下,随后才反应过这个名字有的两个含义。
其一是他和晚清永生相恋,其二就是他得到个女儿,一直以来最想要的宝贝女儿。
卓砚生终于藏不住激动的心思,从手指摸到女人的脸蛋,捧着娇娇弱弱的脸蛋就是一阵细吻。
她很想问他,可以把孩子抱过来吗!他一点也不在乎女儿!
……
回想到这里,靠在卓砚生怀中的晚清从他怀里起身,走到粉色小床边。
真不是她母爱泛滥,而是他们的女儿实在可爱的紧。卓砚生看着妻子带笑的面容,他也紧随起身走到妻子身后抱住她。
晚清伸手把歪在元宝脖子处的玉给放正,又摸了摸元宝睡得红通通的小脸,“以前买的玉,现在给元宝戴上还真是好看。”
这块兔子形状的玉,是那时苦口婆心的小贩说了好久她才买下的,现在给元宝戴,元宝都是喜欢得不得了,只要一醒来就会握着玉咿咿呀呀的笑开来。
卓砚生正要带着晚清休息,这元宝似乎感觉到父亲母亲要离开,她‘哇’的一声在小床里哭了起来。
晚清推开男人,急走到床边把元宝抱起来。
“元宝,乖乖的哦。”她抱着元宝走在卧室里,轻拍着元宝的背脊。
元宝揉着眼睛一睁开看见是母亲,顿时露出小乳牙朝晚清笑起来。
靠在门边的男人本想和妻子实行许多没实行的事情,现在是实行不了了,也罢,等到晚上在做也不迟。
元宝这会儿要缠着卓砚生抱,他从晚清手中接过元宝,把元宝放在地毯上,元宝顺着桌沿又小心的走到卓砚生脚边,抬起脸蛋对着他咯咯得笑。
卓砚生也忍不住笑出声,拿起皮球带着元宝在卧室里拍起来。
到了夜晚,晚清喂元宝喝完奶,没过一会元宝就睡下了,她把窗户关好,检查卧室没有任何危险的东西才放心走出房间。
卓砚生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等她过来,晚清掀开被褥一旁的男人便急燥燥得圈住她。
她才看到他竟然什么都没穿,不由瞪了眼猴急的男人,“别急呀,快点起来,把我的头发压住了……”
“好久没做了,我等不及了,摸摸看。”
他拉着晚清的手摸向自己早已翘硬的地方,吻落在晚清耳边,觉得不够,又扒开她的衣服吻着细嫩的脖颈,生完宝宝的她,不仅身材没变臃肿,反而更有妇人的妖娆感,他喜欢的不行,一路隔着衣服吻到平坦的小腹。
被一波波的吻刺激到了,她总觉得自成婚以来自己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也可能是她生下元宝,乳部被轻触时总会忍不住喊出声。
“唔……轻点轻点呀……”
被吻的很舒服,嫣红的乳头被男人一口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