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闫池虽然走了,但室内的情事却还没有结束。
对于一个憋了十八年的男人来说,好不容易吃到称心如意的肉,怎么可能一次就够。
余清到后来爽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又叫了什么,最后甚至人事不知,被活活的操到了昏过去,男人才放过了他。
而翌日清晨,闫博醒过来的时候,余清还在他身边沉睡着,因为是侧睡的原因,对方被亲吻的有些红肿的双唇微张着,还露出里面一截粉嫩小舌头来。
他久未发泄,昨晚做的狠了些,看来累坏了他这娇气的小妻子了。
不过双性人被自己操射、操潮吹了好几次,他相信看在快感的份上,对方应该不会介意他的稍稍失控。
这样想着,闫博心中难得升起一分愉悦的心情来,但他并没有赖床,而是遵照着多年的习惯,打算起床锻炼。
两人盖得是一床被子,因为他的动作,余清那布满情欲痕迹的赤裸身体,露了一部分出来,让闫博的眸色又加深了一些。
他甚至想着,新婚期间放纵自己一次,也是很好的选择,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还有没有体力。
不过余清有一整天的时间用来休息,即便对方的女穴儿被糟蹋的有些过分,可双性人的好处就是,有两个可以操的骚洞,实在不行的话,口交也是不错的选择。
他相信双性人的小嘴和灵巧的舌头,一定能让自己满意。
只是他刚要靠近余清,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颇有些不悦的看了眼来电提示,发现是自己的前妻。
闫博和对方也是商业联姻,那时他才刚成年,前妻则比他大上两岁。
两个人并没有感情。
可闫博比较早熟,知道作为家族利益既得者,又有着有力竞争者的前提下,想要得到更多,付出些代价是应该的,因此情情爱爱都是虚无,别说没有感情,哪怕无性都没关系。
只可惜他的前妻并不这么认为。
她虽然也是大家族用精英教育培养出来的,可性格天真,耳根子软,更是对爱情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也曾经希望家庭和睦,于是试图配合对方,但他实在不能理解诸如一起在雨中漫步、雪中流连之类的事情,有什么浪漫的。
那分明只能带来感冒,从而耽误工作。
当然,这也只能说是两个人性格不合,并不能说谁对谁错,可他无法让她满意,是确凿的了。
好歹她还是愿意为家族牺牲的,于是还是和他“合作”,生下了闫池,让他在闫家的位置彻底稳固。
但在那之后,她就越来越憎恶他,认为他是个冷血的、只顾利益的怪物,更是在闫池满月后,两人就开始了长久的分居。
不过十几年来,昨天真是闫博第一次真正的开荤,因为他自觉应该尊重婚姻,更应该尊重自己孩子的母亲,
但他能忍耐这样的婚姻,他的前妻却不能,前一阵她遇到了所谓的真爱,于是两人最终还是以离婚收场。
他尊重对方的选择,也并不恨对方,但也不觉得自己还有和对方联系的必要。
只是,闫博想着对方是闫池母亲,最近闫池进了公司实习,他以为她要关心一下孩子……他愿意体谅做母亲的心情,于是穿上睡袍,随手系上带子,拿起手机走向了阳台。
然而接起电话后,女人却没有提到闫池,而是口吻里带着不屑的开口,“听说你昨天结婚了,娶的还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让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声恭喜。”
闫博看似冷冰冰的,好似什么都不能让他动容,其实却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且相当护短,因此他客气却满含嘲讽的开口,“还是要说的,只是我就不能和你说同喜了,毕竟双性人也比性无能好。”
他这句话并不是无的放矢。
离婚前无论两人关系怎样,闫博也是将前妻当亲人的,而且他觉得一个明知她是有夫之妇,还和她勾勾搭搭的男人,会是什么好东西?也只有他前妻会天真的觉得和对方是真爱。
所以他查了那个男人的情况,得知对方表面上是个风光霁月的大学教授,实际上却是个性无能。
可他把这件事告诉前妻后,却换来了对方歇斯底里的咒骂和诅咒。
她认为闫博是嫉妒,是见不得她好,认为性爱根本无足轻重,感情才是一段婚姻的根本。
闫博不是救世主,他自认已经仁至义尽,前妻硬要跳火坑,他管不了那么多。
不过相信她此时已经知道了真相,而且对方现在和他也没关系了,他不介意再落井下石一番,于是闫博又加了一句,“也不需要送礼金了,有那份钱还是带你的现任丈夫去医院看看比较好——如果真的有钱的话。”
前妻家族知道她出轨,为了让闫博隐瞒这个丑闻,也为了讨好他,和他继续合作,直接将本该由她继承的财产,转移给了闫池,让她现在每个月只能靠着几万块的信托基金过日子。
几万块对普通人来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