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只觉得自己穴儿里的每一寸骚肉,都在泛着无尽的饥渴,恨不得能立刻被男人的鸡巴操开,被那暴起的青筋摩擦,被操到最里面,操到宫颈,操入子宫,在被射到肚子都鼓起来。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双性人不停的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做出种种放浪的情态来,否则会让闫博对自己更加不喜。
为了控制自己那放荡的本性,他越来越紧张,身体也越来越僵硬。
而闫博本来虽然欲望勃发,憋到要爆炸一般,但看着对方现在还不如充气娃娃的表现,顿时变得兴致缺缺起来……
他吐出一口浊气,从余清的身上离开,“算了,不做了。”
余清听对方这么说差点哭出来。
他盼望了这么久,被挑起了全部的欲望,可男人只用了两个字,就打破了他的期待。
但他也没有胆子提出异议,只能委委屈屈地将衣服重新穿上,然后背对着男人,不想让对方看到他有些微红的眼眶。
可这时男人还开口,“不行的话,以后去做人工授精吧。”
余清听了眼泪差点流下来,因为男人这句话,是从根本上杜绝了他日后的性生活。
难道他都结婚了,还要靠自慰度日么?
那样也太惨了。
而且自慰哪有被操爽?
可他依旧不敢提出异议,只能手指颤抖地系好扣子,平躺回床上准备睡觉。
闫博还是看到了小妻子的眼角的水光,他心底叹了口气,以为对方是在怕疼。
不想做爱,也不想手术,余家真的将这个双性人养得太娇气了。
但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总不能让余清也出轨,给他再戴一顶绿帽子吧?
不过想到这里,闫博忽然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虽然要求自己忠于婚姻,但对另一半却没什么要求,当初要离婚也是前妻坚持的,而余家需要的不过是个孩子,是谁的应该都无所谓。
他本来还想和余清谈谈这种可能性,可对方已经闭上眼睛,好像木头人一样的躺好了。
闫博又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想法虽然没什么问题,但他这个胆小娇气的小妻子未必能接受。
而且这其中还有诸多的问题……比如余清真的怀了别人孩子的话,两人要不要离婚?
即便他能接受,可以余清这样的性格来说,如果肯心甘情愿地和别人做爱,应该和他前妻一样,是真爱对方,那到时对方也会和他离婚。
再说一个双性人,还是有丈夫的双性人,想找一个位高权重,和自己一样能庇护住他的人,估计很难,所以离婚之后余清估计会被旁支的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这又是余清父母不乐意见到的,他还能看出来,余清是极听父母话的人,不然也不会答应这桩联姻……
想着这些,闫博也躺在了床上,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同床异梦的想着各自的事情,直到天亮。
余清其实一夜都没能安睡,但他到底年轻,早晨依然爬了起来,佯做无事一般地和闫博一起去吃早餐。
父母告诉他,餐桌是最佳的感情交流地,婚后他一直是这么做的,可惜他和闫博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连语言的交流都没有,更别提感情了。
路上余清悄悄打了个小哈欠,因为困倦,导致他脑子有些糊,以至于到了餐厅才想起来闫池也会在。
闫池确实在。
一看到自己的继子,余清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然后又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人就是这样,越是社死的画面,越是想忘记的事情,就越会在脑内循环播放。
他几乎一直能想到自己的乳尖,是怎么在继子的视线下,慢慢变硬的,还能想到对方是怎么抚摸他的双乳的。
他甚至能回忆起当时那火热的触感。
那时候他的身体烫得厉害,虽然羞耻得不行,却又十分渴求能被对方继续揉捏玩弄。
他的穴儿更是在翕动着,盼望着,淅淅沥沥地一直流着淫水儿,最后甚至被对方轻而易举地送上了高潮……
这让他愈发知道了自己有多么淫荡,于是此刻看到闫池,他连和对方对视都不敢,只红着脸一个劲吃东西。
而闫池看到余清这副样子,喉结动了动,也没说什么地坐下来也开始无声的进食。
——他确实也无话可说,理智告诉他,他和余清之间本就是没有任何可能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然是不应该了。
而之后他们不会再有其他的交集……
好不容易熬到早餐时间结束,余清目送两人离开,立刻就回到了房间,打算睡个回笼觉。
并不是他有多困,主要是想通过睡眠来逃避和继子间那尴尬的事情。
但想是这么想的,真闭上眼睛,他却根本睡不着。
昨天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那种背德的感觉,根本不是他想忘记就能忘掉的。
——本来他还以为,晚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