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惊恐地想着,到时候闫博会和他离婚,一定会和他离婚的!
他新婚不到一个月,就会被扫地出门,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性。
而且如果他父母知道了真相,他们会多么的伤心和失望啊……
恐惧和痛苦让双性人浑身冰冷,好似被冰冻住了一般,一动都不能动,可他的后穴儿反而收缩得愈发严重,更紧的含住了继子的手指。
闫池感觉手指的抽插都变得困难了起来……他也是紧张的,可他大抵是个变态,越紧张他就越亢奋!
他甚至想着,如果当着自己老爸的面,操进双性人的骚穴里,就好像那天他看着闫博在操双性人一样,那该有多么的刺激!
想着那样的画面,闫池亢奋的双目都有些发红,鼻中更好似公牛一般,发出了“呼哧呼哧”的灼热喘息来。
可看着双性人眼中弥漫的水雾,以及哀求拽着他衣襟,还颤抖着的纤白手指,让少年还是心软了。
他觉得双性人是他操过的第一个人,在他心里不同一些,也是正常的,于是他双臂一伸,将散落的衣物揽在臂弯中,又直接抱起赤裸的双性人,三两步走到宽大的衣柜前,一开门钻了进去,接着让赤裸的双性人坐在了自己的一条大长腿上。
两个人刚在黑暗中隐藏好自己,房门就被彻底地推开了。
双性人怕得厉害,整个人都是僵的,闫池察觉到后,干燥滚烫的手掌在余清那赤裸的脊背上摩擦着,想要安抚对方。
余清软化了一些,但听到闫博走进来的脚步声,他又吓得好似被雨水淋湿了的流浪猫一般,浑身都在发抖,甚至牙齿都在打颤。
为了防止牙齿碰撞发出声音,他将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口中咬住,还在上面留下了齿痕。
闫池一打开墙壁上的衣柜照明灯,就看到了双性人这副惨兮兮的样子,然后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满满的怜惜之情。
而双性人却被这并不算明亮的灯光给又吓到了,他连忙哆嗦着伸手去关了灯。
好在外面的闫博并没有在意床上有些凌乱的痕迹,也没有寻找双性人——他今天不太舒服,所以才提前回来,打算休息一会儿,双性人不在更好,不然他看得到吃不到,只会徒增烦恼。
于是他躺在了床上,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书,又看了起来。
双性人没听到丈夫离开的脚步声,白软轻颤的身体整个依偎到了继子的怀里,好像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一般。
闫池意外地被双性人这样顺服的状态,给取悦到了。
或者说双性人再次激起了他的欲望,于是他将双性人的手指抽离,挑起双性人的下巴,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余清还以为是继子怕自己发出声音,才会这样,于是依然十分顺从,直到他感到闫池的手掌,覆盖在了他胸前的柔软上,还用指缝夹住他的乳尖,在轻轻地揉搓着,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有多么的变态。
双性人抖得更严重了。
他完全不懂继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有做这种事情的心情,但他怕发出声音,一点儿也不敢反抗。
他还开始痛恨自己身体的敏感和淫荡……明明丈夫还在外面,可却还是被继子摸得越来越有感觉。
而且因为这随时会被发现的危险,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很快皮肤一改之前的寒冷,变得热烫了起来。
闫池虽然知道衣柜的隔音不错,只要两人不发出太大的动静,他爸在外面根本听不到。
但感觉到双性人的变化,他坏心的并没有告诉对方真相,而是勾动着双性人的舌头,将手中的奶头揉成了小拇指节大小,在那直挺挺的翘着。
双性人虽然不想做这种事情,可身体里的快感却不受控制,淫水儿从他的女穴儿里持续地流下去,将继子的运动裤都打湿了。
闫池察觉到腿上的湿热,终于松开双性人的双唇,却沿着双性人的下颌舔下去,舔过双性人的喉结、锁骨,来到了双性人的酥胸前,将那颗被他玩得肿胀酸痛的骚奶头,给含进了口中,开始吮吸舔舐。
双性人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不敢像和闫博第一次做爱的时候,稍稍哼一哼来发泄一下,这导致快感全部累积到了他的身体里,让他爽的浑身都在发麻。
而继子的唇舌接替了手指,手指就自然而然的开始向下,抚摸过他精致的肚脐、小巧的肉棒,还要向下的时候,被双性人捉住了手腕。
双性人急切地摇着头,可灯是他自己关的,闫池根本看不到,依然坚定地将手指放在了双性人的女穴儿那,摩挲了起来。
余清发出无声的呜咽来,又是害怕又是激动,女穴儿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来,将继子手指弄得都是。
双性人在黑暗中双眼迷离的睁着,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脑子里却能想象出自己现在的淫浪模样……尤其他还握着继子的手腕,却因为快感只是无力地搭着,所以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他在阻止对方,反而像是他拿着对方的手,在玩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