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闻言一震,仿佛被雷劈了一样,脑中那根弦顿时断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脱口而出。
尽管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错了,但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他抬起手臂,好像鸵鸟一般,将自己的脸蛋给藏了起来。
而闫博听小妻子这么问……虽然他不知道全部的真相,但他又不像双性人这样没脑子,因此轻而易举就能在脑中,迅速地将之前自己见过,却没当回事的蛛丝马迹都串联在一起,从而猜出其中的奸情,
首先,以前他儿子可没这么愿意待在家里。
其次,闫池性格其实桀骜又冷然,连对自己前妻,都没像昨晚那么亲昵地叫过妈……哦,是小妈。
但那分明是当着自己面找刺激和情趣呢。
还有上次闫池回来拿文件,自己打电话的时小妻子发出的声音,以及刚刚的惊鸿一瞥……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只是他不太明白,自己那对真人一向都性冷淡的儿子,为什么会对双性人感兴趣,还真把人给勾到了手,但就像闫池想的那样,闫博不在乎,更丝毫不以为忤——毕竟这是一个曾经想过让双性人去找别人怀孕的人。
他不但没觉得怎样,甚至性器变得更硬,还饶有兴致地将小妻子的手臂拉下来,问了对方一句,“他操得你爽么?”
他倒不是要和自己儿子比较,只是觉得有意思而已。
而问完这句,他想起自己儿子性器的形状和大小,然后不等双性人回答,就肯定的开口,“应该很爽。”
闫博说着话,手指在自己小妻子的后穴儿里抽插得更快,让那里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声来。
而双性人先是因为他的话而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又被快感弄得软了腰肢,甚至直接躺在了餐桌上,手臂更是无力地垂落到了一边。
他脑子彻底糊成了一团,虽然还是害怕,但到底不敌快感诱惑,又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来。
而且这段时间和闫池做惯了,他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因此叫得又淫又媚,“啊哈,手指,手指操到骚穴的骚点了,啊啊,好舒服,爽死了。”
“好喜欢,唔,手指好会操,骚穴儿被操出了好多水儿……”
等话出口,双性人就呆住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呢,闫博会怎么想他啊!
而且被对方发现了和继子之间的不伦,余清泪眼朦胧的看自己丈夫,“我、我控制不了,我……我知道你不喜欢,不喜欢我这样,你……我们离婚吧……”
自己先提出来,起码面子上好看一点儿。
可闫博听到双性人这么叫的那么浪,性器都在内裤里跳了两下。
他将小妻子的睡衣推了上去,一边继续用手指玩着那湿漉漉的穴儿,一边握住双性人一只形状完美的挺翘酥胸,抠弄着顶端的骚奶头开口,“谁告诉你我不喜欢的呢?”
为了防止再出现之前的误会,这次闫博将话说得非常清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
他还表扬一般的要求双性人,“叫得很好听,再叫几声给我听听。”
余清:……
这一瞬间他几乎看到了闫博、闫池父子合二为一。
想到闫池,他还傻乎乎地把话问了出来,“唔,你、你不介意么?”
闫博想了下,很诚实的开口,“大家都爽的事情,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又和双性人开了个玩笑,“这也算另一种形式上的子承父业了吧?”
双性人:……
神他妈子承父业。
但他又无话可说,因为他的奶子被丈夫玩到红肿发胀,骚穴儿更是又要迎来了一波高潮。
而且双性人知道丈夫不介意之后,身体里的淫性,不由自主地完全释放了出来,“啊哈,奶子好爽,骚屁眼也好爽。”
“唔,别,别抠骚奶头了,奶孔都被抠开了!”
“啊啊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被玩。”
可等闫博低头去吮吸的时候,他又摇头,“别、别这么用力。”
然后还脑子一昏地说出一句话来,“又、又吸不出奶来。”
闫博闻言青筋直跳,咬着那颗骚奶头,用齿尖研磨着开口,“等把你操怀孕了,就有奶了。”
他想了下,“到时候涨奶涨得厉害,也许还要我和一起闫池帮你吸出来。”
双性人想到继子和丈夫,同时趴在自己胸前吸奶的情形,被刺激后穴儿一阵收缩,居然又到了高潮。
他双目失神,大腿痉挛的淫叫,“唔,高潮了,爽死了。”
但这不够,双性人太浪了,于是还在餐桌上扭着自己的腰臀,“啊哈,还想要,想要大鸡巴操进来。”
闫博闻言将双性人翻了个面,让他趴在餐桌上,自己则是把大鸡巴从裤子里放出来,在双性人的后穴儿蹭了几下,让整根黑紫色的鸡巴,都沾满了双性人的骚水儿,然后一个用力就将半根鸡巴,都操进了双性人的骚穴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