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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po①8.c/o/m 殉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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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的让他存活。

    君不封得了久违的善待,长期赤裸的身体上多了一块破破烂烂的遮盖,解萦不仅给他熬了粥,还有苦涩的汤药。汤药下肚轻而易举,粥中亦有惊喜,夹杂了肉末和青菜,剁得很细,与平素两人吃饭的粗放不同,一碗粥,他看出了解萦的用心,虽然胃口依旧不振,他带着欢欣鼓舞的心情勉力而为,浑身不适地享用了小姑娘给予他难得的善意。

    米粥成了他的日常饮食,前几日还能看见用心,后来就成了单纯的白粥,他的特权消失殆尽,又成了她肆意玩弄的好狗。

    这夜解萦往他体内塞了五个虫笼,待她悠悠睡去后,君不封不再做戏,直接放弃了排出虫笼的举动,任由疲倦占领身体入睡。

    按照解萦平常羞辱他的话语来说,他已经被解萦干“松”了,排出体内的虫笼并非难事,但轻而易举达成了她的要求,反过来,感到无聊地反而是她,他绝不吝惜为她创造羞辱自己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随着解萦的残忍行径日益崩坏。他的所作所为日趋一种盲目地讨好。看不到她的快乐,所以退而求其次,希望能抓住她稍纵即逝的笑。代价是自己受尽屈辱,虽然羞辱过程中,心痛地无以复加,但过程中看到她嘴角的微小弧度,快慰又足以抵挡羞辱时的苦痛,只是当一切过去,他们的争斗偃旗息鼓,熟悉的疼痛会再度侵占他的身心,直面他们的难堪。

    睡醒后的解萦站在他面前,讥讽他。

    “不错嘛。努力了一晚上才排出来两个?”

    他沉默地抬头看了看她,便阖上双眼,安静等待她的责罚。

    解萦推搡着他的身体,让他坐着面对她,而她手里拿了一根崭新的红烛,刚刚被点燃。

    君不封微微一笑,知道她是要往自己身上滴蜡。

    以前没经历过,不知道会有多痛。谈不上跃跃欲试,他只想知道关于这种折磨,自己是否需要偶尔的做戏。

    蜡油滴到了分身上,疼痛免却了他做戏的功夫,惨叫之余似乎闻到了一股被烧灼的焦味。身体习惯了疼痛,分身即便在如此惨烈的疼痛之中依然能保持挺立,很快被快速凝固的蜡油固了型。她轻松愉快地将蜡油滴在他的胸口,他的后背,待他熬过了这一轮痛楚,她又开始了新的刁钻角度。

    直到君不封伏在地上奄奄一息,连惨叫也发不出来,解萦才收了手,着手清理他身上的蜡。

    蜡油的清洗十分费力,解萦拿着剃刀,大手大脚在他身上搜刮,给本就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又添新伤。大致将石蜡搜刮干净,解萦推着他去洗澡,之后便将他晾在一边,整个人继续沉浸在春宫图的绘制中,姑且算一日安稳。而君不封僵在地上养伤,又一次迎来了只有自己清醒的孤独夜晚。好在如今病痛缠身,身体的疲累抵消了他心中的烦闷,虽然疼痛无休无止,他到底陷入了一场并不踏实的睡眠。

    久违的好觉令他在突然惊醒时分外愤懑。迷糊着闻到一股熟悉的潮气,他抬眼看了看小窗外的景象。盛夏时节,一场疾风暴雨,来势汹汹。雨水很快蔓延进了密室,没过了他的脚背。而他在这种冰凉之中打了一个寒噤,听见一声惊雷。

    他下意识看向解萦。解萦正在雷声的余韵中不耐烦地来回翻身,想来处于将醒未醒的边缘。

    他慢腾腾地靠近她。

    解萦没有给他的双手加以束缚,仿佛是有意无意将自己的一切弱点暴露在他眼前,他可以随时拿捏她的命门做文章,也许解萦始终隐隐约约期盼着他的反抗,至于之后她自己的结局是毁灭抑或无恙,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当然,这同样可能是她留给他的陷阱,她等着他的野心暴露,行径正好验证了他诺言的虚假,她大可以拿他的举动来羞辱他,折磨他。君不封只在第一次留意到疏漏时,心中一闪而过他不愿承认卑劣,而之后,他恢复了平素的思想空白,不去思虑这个疏漏背后的任何考量。他远远地守在一边,不去靠近,能勉强维持他们的现状。一旦触及了禁果,他实在没有勇气,也没有心力,去探寻自由背后的真实。

    又一声雷鸣,解萦打了一个哆嗦,在睡梦中发起抖来,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了几声,君不封很清楚地听到,她在唤他大哥。

    他很意外,会在解萦口中听到他的这个称呼。

    他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这么叫他了。

    和两人从前朝夕相处的亲密不同,也与她盛气凌人的压迫不似,解萦的这一声低吟脆弱,低落,像是隐藏了许久后突然剥开了内里的伪装。

    她重新成了那个缺爱的小姑娘。

    脑海中轰隆轰隆地回响着解萦轻声唤他的声音,他呆呆地跪在她的床边,就像曾经犹豫是否应该悄悄牵住她的手,他在应许与无视之间摇摆,最终认命地,在心里,悄悄回应了她的呼唤。

    他在这儿,电闪雷鸣的雨夜里,守在她的床边。

    窗外雨声潺潺,睡梦中的解萦仍然紧蹙着眉头。他将解萦柔弱无骨的手护进自己手心,自己偏过身,凝视着黑暗中她模糊不清的面容。

    长久以来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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