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竭力撑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抓着书柜,随着老人的挺进,丰满的双乳撞上了书柜,鸡巴稍退出后再插进去,导致一对雪白的奶子不断撞着书架,很快变得通红一片。
伊迪斯享受着快感,他一边紧绷着屁股扭动着结实的腰身抽插着,一边还抽出了一本书拿来拍屁股,将女人丰臀打得啪啪作响。
格丽赛尔觉得羞辱,却无法反抗。臀肉现在是火辣辣的疼,稍后或许会肿胀疼痛。
拍着女人屁股时,炽热坚硬的肉茎被膣肉包裹的紧密绞缩感加剧,肉棒体会到的快感更加显著。伊迪斯吸了口气,女人的屁眼太会吸了,紧紧咬着他的肉棒竟让他难以抽动,每一寸都被肠肉裹吸夹弄。晃悠悠的阴囊开始跳动,他有些忍不住射精的欲望。
他凝望着女人潮红的脸,卷曲的金发就像迎着阳光的浪花,这方情事淡去了女人眉眼间的冷傲冰冷,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叫他心里一动,转而又是一股怒意。这书架上他放了一瓶红酒,他将瓶塞打开,鲜红的红酒浇在女人伤痕累累的脊背上,如针扎般细密的痛感像滚筒在她的伤口处翻滚碾压,酒精渗入伤口,穿过皮肉进入鲜红的肌肉组织,反复磨着她的痛苦,欲意将她的痛苦挖进她的骨髓。
“啊啊啊啊!”动人的声音婉转哀鸣,生理性痛苦叫漂亮的蓝眼睛沁出一颗颗豆大的泪水。这酒水混杂着血水一道道淌下。
“怎么?我们的格丽赛尔殿下爽到哭了?!”女人痛苦的表情散开了老人心里的郁气。
酒红的地毯洇出一块块深色的水渍,有顺着皮鞭蜿蜒而下的淫水所留下的痕迹,也有大片混着酒香的血液。
女人娇躯不断颤抖,温热的穴肉裹夹着鞭柄与男人的肉茎,死命地夹紧,仿佛如此就能报复老者方才的举动。然而事与愿违,银发垂落在老人松弛的老脸旁,巨大的阴茎开始跳动,老人扔开空荡荡的酒瓶,抓着肥嫩的娇臀,开始抽送,硕大的精囊打在臀肉,开始收缩,棒身也开始跳动。
“淫娃荡妇,该被投以乱石致死!”喷洒出一股淫靡腥臊的精液,如同他言语里的乱石,汹涌投射,四处撒溅有力的水柱打在肉壁上。爆出浓稠炽热的白浆。像打在奴隶身上的印记,深深地灌进女人的菊眼里,浸没每一块媚肉,叫女人从里至外都是属于他的私有物。
“有事想找教皇陛下。”来一位主教手拿牛皮纸,声称要找伊迪斯,却被杰瑞夫拦下。
作为教皇的近侍杰瑞夫自然有权阻拦,他神色严肃道:“抱歉,教皇正在跟圣女探讨要事。”
主教十分顺从地候在一旁,怎么也想不到一把年纪的教皇正在操着自己的‘女儿’,射出自己的浓精。
性事结束后美丽的公主青红交错,竭力迈着优雅的碎步走了,而伊迪斯教皇则是一脸餍足,一头银白的发丝又被梳得整整齐齐。
待格丽赛尔回到自己的庄园之后,芬妮忍不住搀扶着她,作为知情者之一,芬妮清楚知道圣女遭遇了什么,她心急如焚,想要赶紧为圣女上药。
“殿下,艾利特公爵来了。”很不幸一位女仆上前躬身道。
格丽赛尔皱了皱眉,却还是决定去见自己的表兄。
“我美丽的格丽赛尔,我已久候你多时。”艾利特蓄着胡茬,浓眉大眼又分外伟岸俊朗,他成熟多金,有着贝克国最肥沃富饶的领地,他的财富可比年轻的格伦多。他还骁勇善战,他的战绩勋章可挂满一面墙,而他确实有着这么一面墙,这是他十分自得夸耀的资本。
他握着格丽赛尔的手,隔着雪白的手套亲吻,亲吻时还抬着那双深情深邃的眼睛望着格丽赛尔。他的唇瓣久久不愿离开女人纤细的手。
格丽赛尔从容冷淡地收走自己的手,坐在雕花厚实的木椅上,方一坐下她就能感受到剧烈的疼痛,细秀的弯眉皱起,她压抑着喉间的轻呼,却还是叫耳尖的男人听到。
艾利特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他目光炽热灼灼地凝望面前冰冷薄情的女人。
“格丽赛尔,我的女孩,我们曾经多么要好,真希望你我的感情能回到那时。”男人低沉地声音里有着怀念与试探。两人还是表兄妹所以他时常能入宫与贝克特兄妹玩耍,那时他就喜欢格丽赛尔,哪怕他现在情人众多,可是谁都无法顶替格丽赛尔于他的意味。
“艾利特公爵,我现在是圣女,言行谈吐都要符合圣女的标准。”美丽的金发女子神情淡淡,弯着礼貌优雅的微笑,冰冷蓝眼睛却暗藏一丝丝软和与无奈。
这一点露出端倪的柔情就如同曙光,艾利特兴奋不已,他的女孩对他并非无情,只是迫于身份的限制才无法表露情意。他觉得他此刻因为那小子的成年礼而回王都太过明智。是他回到这片故土最大收获之一。
他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女人身子,女人勾缠的诱人体香沁入鼻间,还不待细闻,格丽赛尔就推开了他。
女人苍白着脸,姣好的面容露出一丝慌乱,她皱着眉头冷淡道:“我有些不舒服,就不送表哥了。”言罢就让芬妮扶着她走了。
而艾利特却从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