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醒来时,欧阳醉正坐在巨大的铜镜面前,怀里抱着她,此时她的身上残留着各种斑斑点点,而男人的两手大力地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紫红的粗壮的肉棒被她被操的红肿的花丘包裹着,艰难地吞吐着肉棒。而原本平坦的小腹处境像是坏了叁个月身孕一般,鼓起一个小山丘,是不是还凸显出男人粗壮难耐的形状。
镜子中的自己淫荡难耐地蹙着眉,嘴巴微张,不自觉地发出吟哦声。
“真是累了。”欧阳醉的脑袋搁在岳晨的肩膀处,看到她迷迷糊糊地转醒,轻笑着在她的脖颈处落下极深的吻,“我都操了你一个时辰了,你都没醒。”
“主,主人……”脑袋没清醒的岳晨习惯性地叫着主人。
不出所料,男人重重地朝上一顶,声音带着几分冷酷:“该叫什么?”
岳晨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是欧阳醉的夫人了,才怯怯说道:“夫君。”
重重的顶入变成浅浅地抽插,欧阳醉抖动着身子,满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ρo18ɡщ.☆ひǐρ
“夫君,是不是该洗漱了,不是,不是要见老家主吗。”身上原本的精斑已经被洗掉了,看来主人是给自己沐浴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洗完,主人还要这般操弄,不怕弄得一身是味吗。
欧阳醉轻笑:“什么家主,刚说了就忘了,叫爹爹。”
说完,往她的小腹上狠狠的挤了一下,顿时,和淫水一起化成精水的子孙顺着花穴和肉柱交合之处挤了出来,岳晨看着,都觉得淫靡万分。
“不急。”欧阳醉笑着,用手沾了一点混合的黏腻,放在岳晨嘴里,笑道,“等我操完了,就去看望他了。我们在做的可是阴阳调和的大事,关系到子孙繁衍,想来他也是会开心的。”
老家主真的会开心吗?
岳晨突然回想起,当年老家主身体还算健壮时,对自己那股子毫不掩饰的厌恶,真的不介意自己嫁给他的儿子吗?
又过了半个时辰。欧阳醉抱着岳晨总算是发泄了最后一次。贴心地抱着她替她又擦了擦下身,笑道:“还能站起来吗?”
岳晨撑起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软的不行,而写稍稍一动,菊穴就隐隐地作痛。
“唉,暗阁这么多年的训练,真是白训练了。”欧阳醉说着责备的话,眼里却没有一点责备的神态在里面。
他是故意的。
将她放在浴池边,自己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处,两人的衣物都是放在一起的,就像他们两人一样,不分你我。
欧阳醉拿出两人同色的衣袍,替她穿上后,才替自己穿上。
“夫君,你不叫下人来替您更衣吗?”岳晨看着他自己动手,不免问道。
以前自己还是贴身婢女的时候,只有她来伺候主人更衣,后面晨儿这个身份死后,难道主人没有安排新的婢女更衣吗?
欧阳醉顿了顿,笑道:“夫人想看别人欣赏为夫的裸体吗。”
让那些个散着恶臭的躯体和自己容于一室已经是最大宽容,还让那些人靠近自己?
岳晨摇头,说道:“只是,主,夫君身边没个照顾的人,不符合世家的规矩。”
“规矩,只是限制人本性的。”欧阳醉将她的衣服整理了一番,隔着胸揉了揉没有缠胸而略显柔软的胸,“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吗。以后为夫的衣食还得有劳夫人了。”
看着欧阳醉说着客气的话,岳晨眨了眨眼,心里仿佛漏拍了一下,濡弱道:“这是应该做的。”
岳晨是被男人抱在怀里,替他束上发冠的,今日两人都着浅紫色衣衫,所以给他戴了顶白玉冠压住他的发髻。
“新妇奉茶,是要端庄点,我叫人伺候你梳妆。”欧阳醉吻了吻她的额,然后翩翩然出门替她叫来侍女。
是花叁和花十一。
“昨夜姑娘你可真是娇喘连连。”花十一在侧屋听到男女淫喘声,气得一晚上没睡着觉,手上也没个分寸,梳洗之时力度颇大。
“该叫夫人了。”花叁睥了一眼愤懑的女人,看到花叁憋住气,才缓缓地说道,“夫人辛苦了。”
名义上不再是少女的岳晨梳着夫人髻,上面戴了满头珠翠,道有几分当下时髦贵妇人的模样。
花叁给她的头上戴了条抹额,盖住了她原本的奴印,道:“虽然不知主人是否愿意让人看见你的奴印,但他没说,我还是帮你盖一盖吧。”
当花叁和花十一搀扶着几乎不能走路的岳晨离开屋子时,站在庭院里挺立修长的男人才缓缓地回过头。
看着梳着妇人髻穿着和自己一身打扮的女人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时,欧阳醉这才真的意识到。
她是自己的夫人了。
将来还要和自己睡一个陵寝的女人。
欧阳醉伸出手,眼睛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只是余光扫过身边两人,却带着不寒而栗的凌厉。
花叁和花十一识趣地飞跃跳开,岳晨一时失了支撑,正要跌落,男人紫衣飘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