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也后面气冲冲的回去了,两个人也吃不下去了,主要是有这么一个电灯泡在这边,所以就只能够回来了。
徐怀宽一路的跟着,看她生气的样子不敢说话,一直粘着她,徐怀宽把她带回去,看她要上电梯,把她的手给拉着跟她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没吃早饭,刚才看你也没吃多少,去酒店吃一点吧。”
“徐怀宽,你是耳聋还是傻子,需要我给你重复一下我跟你说什么吗我跟你说了,我们两个分手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纠缠着我,你很不要脸,你知道吗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得罪了你什么,我只是不想跟你这么个混乱关系下去,我做错了什么”
温也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番黏人的样子,忍不住对他怒吼。
温也这话说出来,看到周围的酒店客人都盯着他们看,实在是很尴尬,所以拉着他的手走到了一旁的角落,现在没有人跟他说的一清二楚: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吗你不知道那我就一清二楚的跟你说我讨厌你这么个三心二意,以前你谈女朋友的时候我要跟你绝交,你不愿意你还纠缠着我。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说我吗大家都说我是小三。知道你有女朋友了,我还纠缠着你,你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已经没有脸了。”
“你为什么能够一直这么不要脸,我说的是真的,你就非得要粘着我像现在这样我要跟你分手,你还要粘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喜欢你你死不要脸我就能跟你一起徐怀宽,我真的很讨厌很讨厌你。不仅仅是现在,以前都很讨厌你。”
“徐怀宽,你这人很多的毛病,你嘴臭,你嘴贱,你不要脸!你是个混蛋!”
徐怀宽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自己在她的心里竟然这么的不堪入目,竟然这么的恶心,所以听到这一番话整个人脸都僵了。
温也说完就上去了,徐怀宽这回真的没有追过来了。
温也回去之后松了一口气,话都已经说的这么绝了,估计没事了。
……
徐怀宽在楼下酒店大堂坐了一下抽了根烟上去,姜鹤来找他。
“聊聊吗”
徐怀宽没有兴趣,“不聊。”
姜鹤喊住他:“我知道你的。”
徐怀宽转身看着他:“温也说过我”
“嗯,她被冤枉是小偷的时候。”
“什么”
姜鹤把当初温也被舍友冤枉了是小偷的事情,跟她说一遍,当初她被冤枉是小偷。
最后还是姜鹤处理的,姜鹤有姐姐在珠宝店工作,那时候他是学生会会长,处理这个事情,温也被舍友揪着去学生会,要求被记大过。
她一直说自己没有,一直说是自己的,她好朋友送给她的,她哭的很惨,舍友不相信她。
姜鹤第一次见温也,就感觉那姑娘不像在说谎的样子,毕竟哭的这么梨花带泪的,刚好他有个姐姐是在珠宝店工作,给她看了一下,的确是那条项链有刻着温也的名字。
那条项链本来就挺细的,而且还是在钻石里面才有她的名字。要用专业的器材才可以放大,这是一开始买来的时候就刻着的,不可能会是后面添加上去。
项链是专门定制的,所以一般都会有定制人的名字。
所以他解释了温也的清白。
温也后面跟他熟悉了,跟他说过。
徐怀宽听到事情的始末都蒙了,她不知道她一直不知道这个事情。
“知道她还跟我说什么吗她当初很惨的给你打电话,但是你没有接听。你女朋友来羞辱了她一顿,说她小三不要脸,让她不要再纠缠你,后面她把你的微信删除了,她出事的时候你在干嘛你在跟你女朋友开房。”
……
徐怀宽早就在填写高考志愿的时候第一志愿是填的北方的大学,看了温也的志愿书,第一志愿跟她是一样的。
但是苏琉那天晚上哭着跟他说:“怀宽,我的学习成绩这么糟糕,我肯定考不上大学,我们一起去国外读大学好不好我要是去国外读艺术,前途肯定很好,我一个人在国外很害怕,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徐怀宽对于出国倒没什么想法,他国内朋友多,就劝说苏琉:“你想读艺术去北方不是有个北影吗你去读北影也可以,我也考北方的大学。”
苏琉哭着的求他:“不一样,完全不一样。我要是去国外读艺术含金量肯定特别高,但是我要是在国内读的话,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我从小一直都学小提琴,我想要去攻读小提琴,你是我男朋友,你陪我好不好”
徐怀宽那时候心里挺乱,后面苏琉的妈妈来求他,跪着求:“怀宽,阿姨真的是没有办法,只能够求你了。我们家一直很混乱,苏琉在这种情况之下长大,她一直有心理病。最近我发现,她竟然偷偷的吃抗抑郁症的药,她有心理病,她得了抑郁症,你能不能听她的话,陪着她去国外读大学,陪她治病她想离开家里。因为她爸对她的影响很大……”
苏琉的妈妈是小三,是她爸爸在外头养的一个小三,但是腻了之后就给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