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宁缠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着,和她狂乱的心跳一样快。
她数了几下,脑中变得空白,身体里面那粗长的肉物几乎和她连在一起,离开的时候几乎把她咬紧的穴肉都一起扯出来。
她浑身滚烫,一声声地呻吟。
燕暨的手掌在床单和她的后脑中间垫着,把她的头颈都托起来,他俯身在她颈侧亲吻吮咬,喘息不休。
子宁说她不怕。可是他怕。
或许是她前几次温顺的回答给了他妄想,或许是看她吃药的模样……心里总生出卑劣的难过,他最终还是没敌过心里的欲念。
他没办法说明白心里的话,也分不出她的回应是不是真心,但压抑了太久,他想试着做一个恶人。违背了她最初的意愿,他只想把她一辈子困在身边。
只庆幸她没有再一次说出拒绝的话。
燕暨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只把她紧紧抱住。满怀的绵软馥郁,她身上有他的味道,他深深吸气,喘息却无法自主控制。
她缠在他身上,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紧紧依附着他。他吮过寸寸细嫩,她仰着身子迎接他的嘴唇,仿佛愿意将自己全然献上。
他忍不住一再品尝,舔吻甚至轻轻啃咬,在洁白的肌肤上吸出花瓣一样的粉色吻痕。她胸前的乳肉荡漾波浪,被他抓在手心里揉搓。
性器顶弄进出,他胯下重重拍在她双腿之间,暧昧的击肉声回荡不休,她被顶得在床上窜动,顶端的红樱随着肉波颤动,可怜地摇晃。
燕暨张嘴含那站起来的小红点,只用滑腻的舌尖拨弄舔吸几下,子宁的呻吟就变成了哽咽,她在他身下扭动,不停打颤。
她格外动情,穴中流出来的蜜液已经打湿他身下的毛发,每一次抽插,紧致吮吸的穴肉都会发出古怪的动静,是蜜汁被捣弄挤出的声音。
子宁脸上潮红一片,眼里涌出许多泪,燕暨插到最深处停下,慢慢研磨。
“……”她半张着嘴急促喘息,喉间发出诱人的哀叫,又很快狠狠咬住嘴唇,睫毛微微眨动,泪珠便落下来。
燕暨贴到她的脸边尝她的眼泪。
她好爱哭。
平时的她,喜怒都很少,沉默寡言,无欲无求。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她为他会露出这样的一面,像失控了一样。
不是因为伤心,她却红着脸呜呜咽咽,缠在他身上不放,穴中的软肉潮热绵密,她不停地扭动,上面,下面,都是湿漉漉的。
他在她眼角一舔,舌尖被温热的泪水润泽,却更加干渴。
他的声音沙哑焦灼:“子宁……对不起。”
燕暨压在她身上,性器像滚烫的铁杵,抵在她穴中搅动,柱身在她穴中磨蹭,龟头换着方向在深处顶弄。
像烙铁将她烫坏,子宁腰肢扭动,大腿无法自抑地颤抖,穴中潮涌,层层叠叠包裹着他压榨。
蜜液淋漓而出,染湿床单。
燕暨衣裳没来得及脱,领口处露出的皮肤通红一片,他喉结频频滚动,像窒息一般。
他哑声道:“……知道你会哭,却有意让你哭。”
他一只手推着她的大腿,从她身侧展开推高,完全露出她的下体。
她这么软,被他轻而易举地摆弄。燕暨艰难喘息,彻底压下去伏在她身上,把她胸前的雪白浑圆挤扁,衣料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强压着摸。
他吞咽一下,在她耳边低语:“知道你不愿,却要强逼你点头。”
他抽出来又猛地撞进去,子宁哀鸣一声,两条腿像摆设一般瘫在床单上抽动,眼中不停涌出快慰强烈的泪,他连舔都舔不及,子宁什么也看不清。
她只能感受他在她身体里的形状和蹂躏般强硬的抽插,燕暨仿佛要把她从床上顶下去一般凶狠,整张床都像天翻地覆一样地摇晃,子宁听见床上榫卯间木头摩擦,身下传来激烈的水响,燕暨在她耳边的喘息像急于噬人的兽。
她小腹频频紧缩抽搐,甚至有种失禁的强烈预感。然而却因为过激的快感动弹不得,出口的任何声音都像是乞怜的呻吟。
燕暨伸手下去戳她的肉核,她躲闪着扭腰哀叫,却只是被他更用力地插入撞击,几下就失控地在他身下尖叫。
“呜……”身上其他的器官都失去了用处,挂在他身上的手也抓不稳滑落下来,她费尽力气想要抓住他,也只能把指尖陷入他的手腕,掐的他皮肤失血发白。
他的手却依然坚定,随着他一次次的深入撞击,他揉得她几欲疯狂。
不能把他给别人。
她牢牢记得这一点,穴肉疯狂地夹紧他,他抽出时变得太难,不禁在她耳侧低吟出声。
她侧头咬他的嘴唇,舌尖互相交缠舔吻,只有粗重的呼吸伴着黏腻水声回荡。
燕暨像把她的舌头夺过来咽下去似的,用力地吮吸,子宁舌根麻木,只能生疏艰难地吞咽。
他的指尖陷入软肉,用力揉捏那肉核,她抽动两下,穴中喷出清亮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