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对,连忙打圆场,“宋太太注重大局,估计是怕耽误宋总工作。”
宋尧也清楚妻子的性格,就是对自己心中盘踞的郁气感到莫名其妙。
除了回家,他感觉不到自己是已婚人士,不过这无伤大雅不是吗,妻子只要履行家庭责任已属优秀。
宋尧去医院复查,手臂完全康复。
简晚也收到宋母寄来的新戒指,准备寻一个特殊节日给彼此戴上,保持生活仪式感。
刚好七夕节到了,她打电话找齐乐问丈夫的行程。
如果他没空,那就另寻他日。
齐乐告诉她宋尧晚上有一个慈善酒会,她心里一叹,正想作罢,又听齐乐道,“听说这次政商圈不少名流带了自家千金过来,
以前宋总未婚时他们都强烈表达过对宋总的欣赏之情。”
宋尧乃人中之龙,被众星拱月实属家常便饭。
简晚轻轻打了个哈欠,“我与有荣焉。”
可谓是敷衍。
齐乐急了,“宋太太,最近有风言风语传开了,猜说你和宋总摘掉婚戒恐有婚变!”
这意思很明白了,如果正牌妻子再不去秀一把恩爱,宋尧身边马上要多出一堆大千金二千金三千金,野花遍地开。
嗯?简晚哈欠打到一半停住,八卦果然是全人类的通性。
“我知道了。”
也没说去或不去,齐乐恨铁不成钢,却也只能无奈地先掐断电话。
夜色降临,灯火辉煌。
高阔的欧式酒店门廊前车水马龙,各色名车排队停泊,串起一条璀璨的星光带。盛装打扮的人士或优雅或自信地下车,过安
检,确认邀请函,踩着柔软的红地毯三三两两步入前方的宴会厅。
是说慈善酒会,其实各怀心思。
宋尧虽一身不近人情的气质,但卓尔不凡的男人永远不缺追求者,就算是已婚,举手投足皆彰显成熟男人的魅力,遑论他还有
庞大的身家。
有钱人大都会玩,有自己的口味,他们也是不信像宋尧这样才貌双全的贵族油盐不进,所以才前仆后继把宝贝女儿送到宋尧跟
前盼他多看两眼。
弄不好看上眼,私下成了呢!
宋尧两指夹着高脚杯轻晃淡金色液体,扫过一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太阳穴隐隐作痛。
如果不是还朋友人情,这种场合他一般待个十五分钟就走人。
还不如……跟妻子吃顿饭。
想到简晚,宋尧心里又浮起一层郁气。
忙碌这么多天,她没打听过他一次行程,没跟他通过一个电话,仅夜深人静躺在一张床上时他们才像一对夫妻。这并非大是大
非的问题,只是一方面表现得依赖,迎合他,一方面又对他不闻不问,前后不统一的态度就像失衡的天秤,容易让他产生患得
患失的偏差,这种感觉并不健康。
耳边持续的聒噪让他头更痛。
他打算让齐乐帮着对付点,结果一偏头,一个大活人不见了。
周围一票人看着宋尧面无表情缓缓喝了一杯香槟,跟着又喝新的一杯,根本让人来不及敬酒,也摸不清宋尧是不开心还是怎么
的,因为平常就这表情,他们干脆互相干杯缓和气氛。
突然男人扫向一个方向,放下酒杯,淡声扔下一句“失陪”稳步朝大门方向而去。
是宋尧的助理齐乐。
身后还跟着一名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乌发轻挽,粉腮红唇,纤秾合度,一袭柔软烟灰色及脚踝的长裙垂坠感轻盈,如
云如水,衬得她冰肌玉骨,大气动人。
惯常出席盛宴的人士一眼就认出来,那正是宋尧的妻子简晚。
大家心里不约而同一叹,这是宣示主权来了,能嫁入宋家的果真不会是什么软柿子。
简晚也一眼看到了宋尧。
他稍稍做了发型,五官英挺,穿了一身纯黑挺括的西装,领口正式别了领结,全场男士大同小异的着装,偏他的身形神态诠释
得比模特还到位,气场一骑绝尘。
宋尧在她面前停驻,垂眼,齐乐做完领路人笑眯眯地走远避嫌。
“怎么来了?”
“今天是乞巧节嘛。”
当然,顺便巩固一下宋太太的身份。
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以前宋尧不仅没生过气,后来大大小小的宴会基本都带她。
可不是,简晚这一出场,那些想给宋尧塞女人的人士顿时安静如鸡。
有眼力见的负责人过来微笑地询问宋先生和宋太太是否有意为宴会开舞,男人淡淡点头。
负责人虽有预料却也难免吃了一惊,毕竟宋尧在半小时前就拒绝了跟主办方千金开舞,妻子一来立马就不一样了。谁造谣他们
疑似婚变了?站出来,保证不打死他。
夫妻双双滑入舞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