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快速的,回忆了下我有没有遗漏什么关键。
房间已然锁好,弟弟们也熟睡,隔音的话……我这小租房的墙壁可真就不经推敲了。
声音太大会出事的,我当然知道。天地良心,我的本意是真的不想弄得动静怎么样,一直咬着牙根硬扛,可是石择南猛地顶撞进去时我完全抑不住声音,那种从尾椎骨攀升上来的激烈快感冲刷得我理智一愣一愣的,视线瞬间失去焦距。
好恐怖的……快感。
光进去我已经忍不住泄了个尽,颤颤巍巍的就先登顶了次高潮,好在石择南这人记性不错,还记得我在脱衣服时跟他讲的:“我弟弟在隔壁,待会我要是太失态,你一定要记得捂住我嘴巴。”
所以我被他一下子捂紧了失去控制漏声的嘴,他指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堵进我唇腔,把我的呻吟搅了个粉身碎骨,我呜咽着,挣扎着,那些碎得不成调的音节字眼蹦出来,尽数砸向他掌心,“石择南、择南……我好喜欢你……”
可能是我啜泣他名字太软绵太缠人,石择南离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了个透红,他的面颊也被迫泛起粉色,“小点声。”石择南俯身亲吻我,深嵌进我体内深处的肉根小幅度地来回摩戳在软湿的壁肉上,激得我一阵阵收缩。
我的话当然不止只有这些,我还有话,还有更多话语。然而那些过往的夜晚里早早就在脑海偷偷组织好的字句,此时它们偏偏像乱了序的数字,被石择南的阴茎拌弄得七零八落,还极其恶劣的尽数臣服在了快感上。
我只得捏了自己一把,喘着粗气又开始继续说着:
“我好想留在你身边……”
他闻言,垂眸望向我,竟忽地停了动作。
我把手搭到他后颈处,去咬他唇瓣,那根东西钻进血肉更深,滞停的动作并未能让我轻松多少,只会让我愈发切身感受到不属于我的那根肉棒的存在感。它很烫,热得惊人的温度熨贴着内里,又硕长得过分,圆溜的前端压在我难以言喻的脆弱处,翻涌的花液浸着它,湿漉漉的感觉一直往下涎着。
我咽了咽喘息,对他指指责责:“可石择南,你这个混蛋负心汉,可恶,太可恶了呜……快动一动,给我、用力点。”随后一拳拳捶他胸口,虽然说是有刻意收敛了力道,但石择南还是让我捶得呛了一口。
他实在被我闹得不行,无奈轻声喟叹,烫热的阴茎在我体内抖了抖,于是石择南起身稍微变下姿势,饱满硕大的龟头冲撞狠压上我穴内敏感,他掐着我腰,恶狠狠地埋进抽出,我的身体几乎被他对折,抬高的腿儿完全夹不紧石择南腰身。
我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当然是极尽酥爽的去了好几次,所有理智被甜蜜的快感裹实,瞬间都忘了身处何地。昏昏沉沉间高潮的白光骤现,石择南也逐渐慢了节奏,我瘫软在他怀间,想平复好气息却怎么也平不下去,我伸手在他上半身摸了几圈,尽是皮薄硬梆的骨架手感,我终于问出我之前就想问的一个问题:“你生得什么病做手术?”ρǒ1⑧γυй.cǒм
虽然瘦削不少,但人倒还是沉得很。
沉甸甸的重量不可忽视压制在我身上,我咬了他下巴一口,对他的沉默表示抗议:
“你说你怎么这样,总这样闷声不吭,明明很多事跟我说就好啦……为什么,还离开那么久!到底发生什么事?”说完还是觉得埋怨的不够,又舔咬了咬几口他胸膛上红俏俏的尖芽,被啃咬乳珠的刺激感估计对他而言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石择南马上抬手挡了挡我。
我不服,折腾着非要弄他乳尖,边啃边斥道:
“可恶、而且为什么只有我在说,你就不能说一句喜欢我吗!?是不是因为更喜欢我姐……呜!”
石择南被我咬得闷声一哼,他的身子更加压沉下来,臂弯里足够宽敞,浅淡的清甜味混着热腾的汗珠蒸发渗露,属于他的气息霸道且强硬。
“不。”他回以敬礼,也啃了我唇瓣一口:
“是爱。”
“……爱谁?”
我一听毛都要炸起来,这什么话?就算是省略也过于省略了吧!可恶的臭男人!
即使现在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很舒服安心,即使他那张脸蛋好看尤其是汗淋淋的带着色气感,即使他那半软不硬的阴茎还戳在我下面,我也必须把他踹下床不可!
好在石择南这次回答的语速超乎寻常得很:
“你。”
“那我姐呢?”我不依不饶。
“……”
语罢石择南拧紧眉头,大抵是怎么也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我这个时候非得提我姐姐,他稍微思虑了几秒,郑重又迟疑的问道:“大姨子?”
我严重怀疑他在装傻,并且还试图坑蒙我蒙得毫无破绽。
“不要装!快告诉我、你俩,你和我姐怎么密谋上的?”我气急败坏的拆穿他的话,谁知一动作就被石择南那还没抽出来的玩意硌到,本来毫无动静的肉根正歇战呢,突然就抬头雄昂昂起来。偏偏石择南还趁火打劫,知道我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