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都的日子十分惬意,与在北都的时候相去不远,真要说有什么差异的话,那就是清河真的多了一个小尾巴,那就是拓拔珺。
拓拔珺因为是嫡出公主,平时和其他庶出姐妹的感情并不是特别好,有了两个嫂子后,她每天恨不得把嫂子占为己有,被两个哥哥当人球踢。
拓拔珺特别喜欢黏着清河,常常仗着拓拔亟的宠爱,就赖在立政殿不走。 清河和拓拔亟回到南都后,依旧和拓拔亟挤在一块,之前还住偏殿,现在直接被移进正殿了。
“清河,你教我射箭,你昨天那一招太厉害了,你一定要教我!”小女儿家咋咋呼呼的。
“宇文清河,谁许你去练箭的?”拓拔珺的一袭话正好被提早下朝的拓拔亟听去了,他的俊脸一黑,大步的走了进来。
拓拔珺吐了吐舌头,一脸干坏事被抓到了的顽童样。
清河脸上不兴波澜,淡然的说道:”陛下,我已经休息够久了,本来只是去看看,后来也只射了叁箭。”正确来说是九箭,她昨天一时技痒炫了一次射出叁箭的并射,才让拓拔珺如此眼馋心热。
“你知不知道你是从鬼门关晃了一圈回来?”拓拔亟不买单,太医说过了,清河至少要休养一个月,时间还没到。
清河有些无奈,如果拓拔亟知道她还动用了内力,恐怕会把她关起来,清河内心不禁有点愁苦。
有人关心的感觉虽然很好,但是管多了,还真是让人有点喘不过气,偏偏这个爱管她的人,不但是她的男人,还是天下之主,清河对拓拔亟的身份终究忌惮。
有些人平时呢就是天真可爱,关键时刻就可恶了起来,比如说拓拔珺,”二哥,清河真的只射了叁靶,都是并发叁箭,还能打中叁个不同的方位,我从没见过如此箭术了得的人,当然啦!二哥和叁哥不算。”
“并发箭?”拓拔亟的声音冷下来了,“你动用内力了?”就算拓拔亟精心帮她调养,她的功力大概只恢复了六成五,一直无法突破七成,来到南都以后有拓拔珺的协助,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的进展,大概提升到快七成,所以她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谁知却被小尾巴无意间卖了。
清河不淡定了,第一次萌生把小尾巴给剁了的冲动,她力图镇定地望着拓拔亟,最终决定老实认错,“陛下,妾身有罪。”是的,她不听话,她就技养了。
“二哥,你生气啦?”拓拔珺后知后觉。
“阿珺,可以麻烦你哪里凉快哪里去吗?朕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清河好好谈一谈。”
“阿珺告退。”见拓拔亟生气了,拓拔珺瞟了清河一眼,很没有义气的跑了。
下人早识相的离开,殿内只剩下两人两两相望,气氛逐渐凝重了起来,两人都没有打算先开口,仿佛在这场角力之中先开口的人就输了。
清河终究理亏,她缓步走到拓拔亟身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只能讨好的搂着拓拔亟的腰。
“觉得很无辜是不是?”拓拔亟终于开口了。
“妾身不敢。”
“哪里不敢,都敢把朕的话当作马耳边风了。”犹有余怒,拓拔亟瞪了清河一眼,看着她,却又无法真的生气。
“清河,你的日子还长着,你也知道内伤的恢復不是那么的简单,就算现在恢復了七成,剩下的叁成要多久都未可知,你的经脉还是堵塞的,若是一个不小心走火入魔了,你要朕怎么办?”
“对不起。”其实拓拔亟说的,她都懂,只是有时候真的会忍不住。
“你且再忍忍,至少把上次刺杀的伤养好。”她是中毒了,又不是中暑了,怎么可以这么随性。
“妾身知道陛下都是关心臣妾。”有时候她有点羡慕小尾巴,能够面不改色地抱着拓拔亟撒泼,拓拔亟好像挺吃特一套的,不过这实在不是宇文清河的风格。
本来还期待清河会再进一步的撒娇,拓拔亟觉发现自己真的是想多了,他的清河,就是个二愣子,能过来抱抱他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他就喜欢二愣子,自找的,带着无奈,拓拔亟低下头,攫住了清河的唇,为什么他连房中事都这么压抑了这个女人却可以恣肆的去秀她的箭技?那他到底在忍耐什么?
回到南都这几天清河都被拓拔珺霸着,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是该纵欲一番了。
清河知道拓拔亟动情了,她很配合的搂着他的颈子,让拓拔亟把她打横抱起,她心里其实很喜欢被他这么抱在怀里,不过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了。
拓拔亟把她放在桌子上。
“把衣服解开。”
清河解开了衣服,全程盯着拓拔亟不放,她很快的褪去外衣,再来是中衣,只剩下底下的兜儿,少动又娇养,清河的皮肤越来越白皙了,拓拔亟再也耐不住了。
这一天,立政殿到处都有着他们疯狂的身影,留下了一室淫靡的气息,最后两人倒卧在床榻上。
或许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清河不知道第几次这么告诉自己,但心头却是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