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月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日子算是好还是坏,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感,她完全被与外界隔离了,她能接触到的,只有沈默寡言的云娘和拓拔赋,而且多半的时间,都被拓拔赋困在床上,反复的cao弄、休息、上药,又是同样的轮回。
拓拔赋这个人,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是个不管不顾的男人,似乎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他的世界里,他唯一的执念就是她,他可以花一整天的时间就这么霸着她的身子不放,舔遍她全身,一遍一遍的跟她说他有多爱她。
“你知道嗎拓拔賦,你是個瘋子!”有一天,芯月被激怒了,她这麽怒吼着,一边拨开他不断玩弄她胸口的手。
“本王很早就知道了,本王因为你而疯。”语罢,他分开了她的腿,顺利的进入她的身体,完全没有把芯月无声的反抗放在心上。”本王从以前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娶你,如果娶不到,连本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麽!”他狞笑,狞笑之後,他又萬分柔情的湊到芯月耳邊。
“芯兒,本王和皇兄說好了,因為妳已是二嫁,不能直接當王妃,所以本王先娶妳做側妃。”一边说,他一边狠狠的撞着她的花芯。
“嗯”身子被折腾着,芯月弓起了身子,想要往後退,却又被拉回来狠撞一下。
“只要芯兒幫本王生下孩子,馬上把王妃的位置給妳,所以芯兒!赶快给本王怀上吧!”他身体力行,就是要在她肚子里孕育出属于他们两的生命。
“唔—”本来芯月非常痛恨拓拔赋这么说,但是在这段日子的消磨下,她发现自己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小了,有的时候甚至觉得,是不是怀上了这样的日子就可以到头了。
有的时候她会幻想,如果当初没有救了拓拔赋,现在的自己会是怎么样?
答案却让她心酸,如果没有拓拔赋,以她已婚之身,恐怕会直接沦为一般的,然后受尽践踏拓拔赋说要娶她,是认真的,她虽不愿,可是却没有选择。
芯月穿着侧妃的嫁衣,因为不是正室,不能着正红,但是拓拔赋对她的一切异常看重,所以她的服装其实是逾制的,她的嫁衣是王妃样式的,只是用的是朱红色,而非正红。
娶侧妃是没有婚礼的,但是拓拔赋还是办了,拓拔亟纵容他,甚至亲自主持了两人的婚礼。
她像正妃一样和他拜了堂,被送进了洞房,像正妃一样,和他行了合卺礼,在喜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她的心是慌的,不管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多久,她都没有办法习惯他,都没有办法好好面对他。
拓拔赋喝了不少,他看起来很高兴,他真的是个好看的男人,那张深邃好看的俊颜上面全是喜悦。
“芯兒,妳總算是本王的娘子了!”他抱起她。
“哇啊!放我下来!”芯月很惊恐的抱紧了他的脖子,他居然抱着她转圈,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他的模样让芯月心里觉得很矛盾。
“芯兒,笑一個!”他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次了,芯月嫁给他时娇羞的模样。
芯月在他期盼的注视下,很勉强的牵动了嘴角,拓拔赋知道她心中还是怨他,所以她能配合,他就心满意足了。
拓拔赋将芯月抱到了大镜子前面的软榻上,让她正对着镜子,他对着她道:”你瞧,芯儿多美?”
芯月大概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有无数次,他们在镜子前欢好,他总爱迫她看他如何在她体内出入,而他也很喜欢这么欣赏着。
他用抱幼儿撒尿的姿势,让她分开了腿,他没有褪她衣裳,因为他就是想看她穿着喜服,被他cao得高潮迭起的模样。
芯月靠在他身上,看着镜中穿着喜气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外表是诱人的,所以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不是吗?如果她其貌不扬,身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м后的男子也不必起这些执念了吧。
亵裤被褪去,女子幽谧的花户在镜前大开,被拓拔赋没完没了的折磨下,花户总是有些红肿,看起来很可怜,但又很可爱。
拓拔赋掏出了男人红紫交错的男性器官,那伞状的极具侵略性的抵着娇柔的开口处。
芯月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他紧紧的抓着她的下颔让她看得一清二楚,那巨物就这样没入她体内,她的花瓣因为他快速的上下抽动而被搅弄着、翻动着,时不时可以看到粉色的媚肉因为他的进出而上下套叠。
“嗯”身体很快地感受到他带给她的快意,她已经被训练到当他要入她身子的时候,她就会无意识的泌出蜜水了。
镜中的女子媚眼如丝,倒在伟岸的男人身上,她和他在镜中目光交错,她没有错过他眸中的深情,那份深情让她胸口仿佛被什么揪住了。
他真的是阿奴,那个她曾经也动心过的少年,那双眼睛是一样的,可是时过境迁,两人之间的感情变得像是被猫儿玩过的线球,怎么理都理不清了。
“啊”花径反复的被男硕插入、抽出,经过了时间的堆叠,快意倾泻,她看见了自己的脸上有多愉悦。
拓拔赋低啸一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