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王翊真的就从李望舒生活里消失了,正经好一阵子都不联系她。将将到了学期末,李望舒找了一份一个月左右的实习,打电话回家去才听说自己要去的地儿,王翊也要去——他们是专业实习。
李望舒那天捏着手机想了很久,到了最后那个电话也没打出去。只是七拐八拐地扫听到了王翊在哪儿住。
王翊是很知道点儿门路的。
他更不会主动联系李望舒。
或者说是,他总隐隐约约的觉得他俩还能有故事。
所以有耐心,不着急。
不着急,就总会等到。终于有这么一个夜里,王翊的门被敲响,他打开,正是李望舒。
满是酒气的,浑身发烫的。
四周很静,落过雪后就更静。她是一滩流不动的水,绕着他的腰,像一条温暖的绸带。
王翊撑在她上面,很喘,“我不想再做错事了。”他抵着她的脑门,“我们不能再做错事了。”
李望舒扭了扭,露出锁骨,说你看这儿。
王翊摸着那块红痕,“怎么搞的?”
“你不是做错事,反而是在帮我。我刚才就差一点儿,”李望舒很娇艳可爱,还伸手比划,“就一点儿,我就在别人床上了。今天对面儿那个人,他给我下药。你说我一个实习生,他搞我,打量着我不敢吱声是怎么……”她点点脖子,眯着眼,“他啃的。就差一步。好恶心啊,真的,像条肉虫子。”
她腿心湿答答的,腰都觉不到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也好恶心?”
王翊心里又气又疼。
王翊忽然把她上身抬起来,又掰着她下巴让她仰头。
“怎么了?”
“走走走。你流鼻血。”
李望舒仰着,鼻子不通气,“好大药劲儿。我一会儿就经脉逆行而死了。”
王翊拉着她去洗,她弯着腰,长衬衫微微翘起个边儿,再往上看,薄薄的布料已经被沾得发湿了。
浑身上下是热的,脸上却很凉。两种力量在李望舒身上纠缠,很难决出个胜负。
王翊只是轻轻地替她拢了一把头发,手背隔着衣服擦到她后背,她就一个哆嗦,差点儿站不住。
她说你别碰我,我受不了。
“那你自己能走吗?”
“能。”他没搀她,只是在一边看着她一步一喘地艰难向床蹭过去。她到了床边,躺下,被子的重量都能压得她眉头一皱。
李望舒并不怪他,反而还分出神来跟他调笑,“你,你不许过来啊,你过来小心我溅你一身血。”
她不敢动,就像蹲了很久之后站起来,腿麻不敢走一样,因为忌惮乱动带来的后果,所以格外小心。王翊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又伸手关了灯。
“好样的。我刚才就觉得这个灯晃眼。”
王翊坐着,身体向前探,“我要是跟你做的话,你会不会舒服一点?”
李望舒:“不会。你让我躺着吧。”
“我查查。”
“诶呀,”她想伸手拦他,满带嗔怪的一句话随着她的动作就这么变了调。“你别来招惹我。”
王翊捏着眉心,“那你这么难受着,也不是个办法啊。”他说着转身到黑暗里,去掏李望舒的衣兜。
她还真带了。
王翊随手开盒,掏出一个,走到床边,掀开了李望舒的被,跨到她身上。
他叼着套脱衣服,性感得像一头小兽。李望舒眼睛都亮了,恨不能扑到他身上咬他。
他边撕包装边说,“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我答应过崔韬。”
“那你还是不要来。谁要你施舍?”
“嘴硬对你没好处,”他抬头看看李望舒,忽然伸手捏了一下她大腿的根部,李望舒一个不注意就大叫出口,声音软得王翊周身一酥。“你看,还嘴硬吗?”
“行行好,就当做善事了。”
她终于服软,他也就在这刻,托着她的腰狠狠地进入了她。王翊连她上衣的扣子都没解,甚至李望舒自己意乱情迷地伸出手去,都会被王翊提着手腕拿走。
李望舒再也不是想了,她直接在王翊耳边说,“你不讲理!你脱光了,你不让我脱!”
他不想解释自己的私心,其实他一直觉得半遮半掩的大美人儿才是最摄人心魄的。脱了衣服无非是一身白肉,哪有拼命想从衣襟里挤出的一点春光好看呢?
不过这个事他得解决。
他忽然抽离,然后专注地去吸吮她脖子上之前那块红印所在的位置。
李望舒不满地哼哼,两条腿缠上他的腰,一下一下地磨他。
“别催我,托人办事还这么心急,我是你女婿啊可以随便欺负?”
李望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有女儿也不嫁你。”
他恶意地撞起来,每贯穿一次就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不嫁给我?
为什么?
我不是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