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也怀疑她根本就没有把那些药吃进去,每一次长时间待在卫生间里面,就是为了把那些药给吐出来,或者是一种特殊的方式处理了?项桁问道。
没错,我当时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在地上发现了黄色的药丸我认得,因为我经常给我的儿子买那种药,一颗药八块钱,每天都要吃六七颗,别说多么的昂贵了!当时看着那么一颗药掉在了地上都觉得很心疼,可是转念又想到这颗药为什么会掉在地上?而且每一次有人出来的时候,我都会进去打扫卫生,所以我清楚的记得当时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的就是这个女人,后来我向医院里面的领导反映了这个情况,但是他们并不相信。既然他们都不相信,那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所以我就专心干我的本职工作。保洁说道。
☆、第 60 章
这位保洁的出现对于众人而言无疑是至关重要的,可是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直接证据的缺乏,不可能只凭保洁的一面之词,就能够证明李林并没有患过精神病。
我回去的时候把证据整理一下,不过我有一个建议,但是只当做参考。汤姆森说道。
什么建议?项桁和谢褚云同时磨叨,无形之中早已经形成了无言的默契,他们两个相视一笑。
拜托两位,这个时候就不要喂我再吃狗粮了。我们现在找不到直接的证据,但是可以去创造直接的证据。现在李林已经被保释回家,我们可以尝试利用她的心理,然后让褚云去伪装成谢流川出现在她的面前,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汤姆森说道。
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好,有的时候人的主观世界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会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而且褚云和他的父亲那么像,就连唐伯有时候都会认错。项桁说道。
谢褚云点点头,的确很多人都说过,他跟父亲在很多层次上都是相似的,尤其是气质。
你还记不记得曾经你父亲去世的时候穿过的衣服?汤姆森凝视谢褚云,期待他给出肯定的答案。
我记得当时父亲穿的衣服,那个时候我去认然后在警局里面看到了父亲的遗体,我记得那件衣服。谢褚云说道。
因为当时父亲是刚刚下班回家,所以他穿的是厂里面的工作服,我觉得可以询问一下唐伯,他应该也有一样的。谢褚云说道。
那事不宜迟,我们就去找唐伯吧!项桁说道。
那你们去吧,我现在回律师事务所,先把得到的资料整理一下,有什么消息再给我打电话吧!汤姆森说道。
没问题。三个人就此分道扬镳,项桁和谢褚云去找了唐伯,唐伯也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工作服,因为这是曾经他和谢流川的记忆。
这套衣服我已经很久没有穿过了,记得上一次穿还是十五年前的时候。这套衣服包含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不过你们真的要这么做吗?唐远征问道。
我们现在所有的推断只能够处于怀疑阶段,并没有实质上的证据可以去佐证。现在李林已经被保释,如果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出现,那么这个案子将会走向败诉。项桁说道。
我觉得如果要实施这个计划,必须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夜晚的人是最脆弱的。首先可以通过声音去营造一种氛围,对了,家里面的钥匙你还有吗?项桁问道。
我有。谢褚云点点头。
而且这件事情光有我们在场还不行,还需要一个直接的证人,所以我的建议是找一名警察。项桁说道。
可是警察会同意吗?谢褚云疑惑的问道,警察每天那么忙,恐怕没有人会答应。
我回来给我姐姐以前的下属打个电话,看看他们中有没有人有时间能够做这个证人,等一切确定下来,我们就正式实施这个计划。项桁说道。
谢褚云点了点头,他突然感觉到天气有些燥热,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外部原因,他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厨房里面的冰块,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小时候。
褚云,你等一下爸爸,爸爸进去给你拿个冰棒,你就在这里乖乖的待着。当时年纪很小的,谢褚云站在爸爸工厂的门口,他们两个之间隔了一个铁栅栏,只见爸爸迅速的跑了进去,然后很快从车间里面拿出了一个冰棒,通过铁栏的缝隙将冰棒递给了自己的儿子,当时谢流川满头是汗,可是却笑脸盈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父爱如山,有的时候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需要小小的行动就能够去证明。谢褚云用手捏起了一块冰块,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冰块凉凉的,泪水在无声的滑落。
褚云,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陪你去你看看父亲吧!我觉得他一定很想你,也一直在天上保佑你。项桁搂住了谢褚云的肩膀,然后亲吻着他的发丝。
唐伯靠在外面的墙上,也在无声的哭泣。空气非常的安静,只能够听到每个人轻轻的呼吸声。
三个人一起吃了晚饭,然后谢褚云和项桁就去着手寻找警察的事情,可能是因为项筠的关系在,很快王远就同意去做这个案件的证人。
他们首先勘察了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