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齐喷水难得一见,毕灵渊紧紧地抱住她,翻身让她骑在自己胯上,挺着小腹向上极快地挺送而去。
陆晗蕊衣裳半褪,乌发散乱,浑身蒸腾出了微微的热气,泄身已叫她浑身上下没了力气,只得双手堪堪撑在他胸前,任他自下往上地挞伐。
在他的抽送下,双乳不停地甩出奶汁,毕灵渊伸手捉住,凑上去舔了舔樱桃核似的的奶尖儿,似真非真地打趣道:“等你生了孩子,白天喂他,夜里任朕享用……”
“臭流氓!”
陆晗蕊一时恼怒,竟忘了自己骑着的是当今皇上,伸手就去捂他的嘴,
没想到骂他流氓,他也不枉这个称呼,竟不要脸地伸舌头舔她的掌心,酥酥麻麻,叫她又轻声泣着歪倒了身子。
毕灵渊到了顶头,拉高她的一条腿,将阳物深深地埋进花心,噗噗噗地在里面灌入龙精。
与白日园子里的浅尝辄止比起来,今夜可真是酣畅淋漓。
没一会儿的功夫埋在花穴中的阳物竟又硬了起来,陆晗蕊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推了推他的胸膛,气急败坏地说道:“滚滚滚!”
“这么暴躁的?”
毕灵渊看她,瞧着她气红的脸,竟觉得分外可人,
要不是顾及她的身子,他真想就将她钉在这床上,日日夜夜,直干得她哭爹喊娘,再分不出半点心去筹谋旁的事。
陆晗蕊负气地想背过身子,却无奈两人下身还紧紧地勾连在一处,动也动不得。
一动,反叫毕灵渊格外受用,好像是她故意逢迎似的。
毕灵渊知道不可太贪心,缓缓将阳物抽出,随手取过她枕旁的帕子擦了擦,然后丢在帐外。
陆晗蕊愈发气得咬牙切齿:“那可是上好的丝绸!”
“你要多少,朕都还你。”毕灵渊轻声安抚着,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陆晗蕊却挣扎了两下,眼睛盯着帐幔上的暗金花纹,半天不做声。
从毕灵渊出慈宁宫时故意拐个弯将她拖走,她就晓得,飞星的死因他早已心知肚明。
她原是没底气的,可毕灵渊将她拽到乾清宫,进了寝殿不由分说就欺身上来做这事,倒叫她从无理变得有理了。
“疼……”
陆晗蕊心里活络起来,面色也极快地配合起来,带着委屈的哭腔,期期艾艾。
两人许久未曾这般痛快,太医的嘱咐毕灵渊守得比她还认真,听说女子有孕后,情欲反倒较孕前有增无减,适当的房事有利身心舒畅。
她餍足一番,得了痛快,小脸便往下一拉,眼见着就要落下泪来。
毕灵渊真以为是自己没轻重失了分寸,掀开锦被就要查看她哪里疼,可她又不说,毕灵渊心中更是愧疚,又是替她揉手腕又是捏脚踝。
疼倒是不疼,只是他掌心温热,又常年提笔练剑,掌间一层薄茧,揉捏得她又轻声哼唧起来,花穴不知不觉又湿了一片。
毕灵渊原本认真地揉捏,但听着她的喘息声和雪白肌肤上透出的热意,也回过味来了,她哪是疼,多半又是在耍弄他。
“无法无天!”
毕灵渊松开手,恨恨地将锦被覆在她脑袋上,不轻不重地叱责了一声。
无法无天……真的是无法无天,毕灵渊越想越气,才害了飞星的命,还有兴致在床上诓他。
锦被中探出一只玉藕似的手臂,小心又温柔地在他结实修长的手臂上摩挲,
被子里头传来闷闷的声音:“皇上就是我的法我的天,无论做了什么事,都有皇上罩着我。”
听她话里的意思,杀了飞星,不曾后悔,反倒还要他替她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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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灵渊气结,摁住她的手,问她:“你知错吗?”
陆晗蕊静了静,龙床帐内温柔缱绻的氛围霎时就变了,如山雨欲来风满楼,又似暴风雨前的宁静,酝酿着更大的不安。
“何错之有?飞星意图谋害皇嗣,我为皇上清扫门户,您应该嘉奖才是。”
毕灵渊再也听不下去她的胡言乱语,一把将覆在她脑袋上的锦被掀开,也不藏着掖着:“你杀的是飞星,你以为太后会轻易饶了你?”
陆晗蕊原打算在他跟前撒娇耍赖卖卖乖,叫他替自己收拾这个摊子,可被毕灵渊拿太后这么一问,她的心蓦然就沉了下来,半分撒娇的意思都没了。
“嫔妾为何杀飞星姑姑?太后不满意早产的公主,欲除之而后快,皇上你不是不知道。”
可你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甚至是默许的态度。
陆晗蕊以为帝王家再如何冷血无情,也断断会念及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可当她看见公主殿中的葫芦炭时,心也不由地跟着凉了凉。
半天没等到毕灵渊的回复,陆晗蕊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她早已经看清楚了,只是还抱有那么一丝期待。
如果陆氏全族被诛是因前朝盘根错节,陆氏行差踏错,那么皇上废了她的武功,很明显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