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这会儿心情很糟糕,显然更是被小姑娘踩到了痛处:“我没有那意思,阮梨,那会儿我自己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你原谅我这一次,不想去医院我们就不去。”
“我怎么舍得,别怕,让我看看好不好?”男生轻声哄她,刻意放缓放低了音,俯身亲她的面颊,“阮梨,行不行?”
阮梨不肯,捂住脸不看他,闷声嘀咕着什么。
阮梨僵住身子没挣扎。
闻时就睡在她旁边。
阮梨是疼醒的。
闻时还没睁开眼,她倒是扭头就趴在枕头上开始哭。
“对不起。”闻时不知是一夜宿醉还是怎么的,眼底竟泛着血丝,他拦着阮梨,“要不药还是别吃了,万一有了,你只管怀孕生下,其他的我来操心。”
闻时也知道主意糟糕,这么早生孩子对她身子不好。
阮梨看似也妥协了。
男生哑声叹了口气。
陡然间,原就安安静静,跟个木偶般的小姑娘,彻底瘫软了下去。
闻时掰开她屁股仔细看了看:“还有点流血,撕裂了已经,阮梨,我得带你去医院。”
小姑娘就只顾着哭,也不理会他。
“我菊花疼……闻时,你那天醉酒跟换了个人,说了好多神叨叨,莫名其妙的话。”
闻时仔细听了半天,才听出她的话:“你要我死,唔……你想弄死我……”
“大概是为了伺候好你这个小妖精,片子看多了,不自觉把里面的情节给当真。”
小姑娘闻言,忽地嚎啕大哭:“这么丢脸,我不要去医院,闻时,我恨死你了,你是不是觉得借了钱给我,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要这样,你干脆包下我权当还债,我保证乖乖听话。”
小姑娘浑身滚烫,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光溜溜躺在男生胯下,前后两个口子都被人肏得阖不上,双眸紧闭着,分明还处于无意识状态。
阮梨捏着药片,看傻子般瞧他,“我才十八岁呢,你疯了不成,我可没想现在就当妈。”
他摸了摸她散在枕上的发丝,小姑娘一哆嗦,欲闪躲开。
男生在她小穴里的射了两次,马眼处喷出的滚烫浊液全往她甬道深处射,他用肉棒堵着一堆东西,不肯从她体内退出去。
黄瓜
床上乱七八糟,各种奇怪的污渍。
阮梨浑身跟散架了似的,娇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疼,尤其屁股中间那道缝,火辣辣的,像叫人用刀子割开样。
阮梨在床上躺了三天,撕裂处抹了药膏也恢复慢,就是除夕夜,小姑娘还偶尔哭闹着菊瓣疼。
男生微微起伏的紧实小腹狠狠往她柔软处撞,阳具疯狂戳挤开嫩穴捣入深处,似恨不能将她肏死在床上。
她还没湿呢,闻时横冲直撞抵进女孩儿甬道,硕物挤开穴壁,层层媚肉被迫毫无保留地张开,将他吞咽下去。
她的意识终于开始模糊,眸色迷离,强撑着看了眼在自己身上折腾的男生,该是熟悉却又心觉陌生。
小姑娘几乎怒不可遏,也不管闻时酒醒了没,硬是强撑着,一巴掌冲闻时右颊甩过去:“禽兽!”
直到新年零点的时候
闻时从药店里买了太宁乳膏及紧急避孕药回来。
“唔,好爽……阮梨,还是这样肏着最你舒服,我不喜欢戴套,但是为了你……”
闻时这几天一直都伏低做小哄她,阮梨虽不理他,却也似完全忘记要秋后算账。
她撅着的屁股上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嫩穴里不断往外淌着的白浊,显然不是她自己的。
闻时又心疼又内疚,蹲在她身边不知所措,连抱都不敢抱阮梨,就怕轻易再弄伤了她。
……
事实上她也没什么力气去反抗。
阮梨信了。
话刚说完,醉意浓浓的男生忽迷茫了瞬,似不大明白自己怎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闻时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胯下已开始有了动作,塞入肉缝里的阳具凶猛摩擦着穴壁,力道愈狠,一次又一次重重戳入宫颈口,再拔出。
隔了好一会儿闻时才趴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不好,回头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先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嗯?”
闻时楞怔住,脸色忽变得惨白,显然他虽然醉了,却没完全喝断片,对自己夜里的行径好歹还记得些。
闻时父母今年过年回不来。
逾越身体极限的疼痛早压垮了她,女孩儿是个娇的,承受不住又迟迟得不到解脱。
闻时的阳物还深埋在她小逼里,他扣掐着她的腰,似早对她这状态习以为常,他轻拍了拍她晕红的面颊,“今天怎地这么不中用。”
刚撑开肉穴,龟头已趁机探了半个身子进里。
动作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等到男生醒来,就只见这副情景,身侧小姑娘整个像被人蹂躏、糟蹋过的样子,肌肤上的伤痕瞧着怵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