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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只guan州官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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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

    阮梨三十六岁。

    闻时肏了她六年都没有肏够,都往四奔的人,还跟毛头小子似的兴奋,倒是这两年他节制了许多,把她玩得下不来床的次数少了。

    阮梨近来常看自己的银行卡的存款。

    这六年里她花钱不大节制,闻时前前后后给了她好几百万,她愣是连个十万块都没存下。

    闻时要去海市参加个国际研究会议,一大早便从床上坐起来。

    女人却蓦地自他背后环住了他的腰,乖顺地贴在他腹间,闻时低头看她,个妖精蒙神眷顾,这几年倒是功力见长,依旧水嫩嫩

    的。

    他伸手轻轻磨蹭了几下她的脸:“昨晚还没要够?我有点事要出门,等我回来,嗯?”

    女人沉默了瞬。

    忽地开口道:“闻时,我们的合约作废吧。”

    闻时手一顿,隔了会儿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拿起床头柜的手表看了眼,蹙眉道:“等我回来再说。”

    男人来不及思考,只留下句话就下了床。

    闻时隔了三天才从海市回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不见丝人气。

    阮梨并不在家。

    几乎从没有过的事,这妖精没什么朋友、亲人,这几年好像唯一说得上话的人就是他。

    闻时没把临走前阮梨的话放在心上,不免慌了神。

    脑子胡乱掠过诸多假设,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

    直到看见桌子上留下的字条。

    闻时,我走了,这个月的钱不用给我,你白嫖了我七次,就当赠的。

    果然是那妖孽的语气。

    闻时让她给气笑了,不过笑容却很是勉强。

    个娇娇往潭死水里扔了块石头,搅得满池春水后又毫不留恋地跑没影。

    闻时毕竟是闻时,他有自己的生活准则,他没去给阮梨打电话,也没有试图去联系她,像是又恢复到三十岁前的日子。

    只是男人留在实验室的时间越来越长,失眠的次数也愈发变得多起来。

    偶尔从梦里醒来,还当那妖精还在自己怀里好好地睡着,却摸了一手的空气。

    闻近生和姜含自小便由着他的性子成长,姜含在他三十岁左右的时候还试图给他牵线搭桥,这几年已经不大管他。

    倒是之前一起吃饭,姜含提了嘴。

    “闻时,要实在没看得过眼的,你真就打算一个人过也行,毕竟是你自己的人生。”

    看得过眼的。

    闻时只想到了那娇滴滴往人身上跳的妖精。

    嘴角不自觉勾了抹笑,连带着整个人看起来都温柔了许多。

    闻时不是个会自欺欺人的性子,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这段时间的浑浑噩噩都因着那妖精。

    可惜,阮梨换了号码,连主播的工作都给辞了,他根本联系不上她。

    明明几个月前还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人,她撅着屁股让他肏,这会儿就是连半句话都说不上。

    闻时生活并不颓靡,却莫名多了个买包的习惯。

    一年一只。

    价格都不怎么便宜。

    不知不觉。

    公寓里已囤了四只。

    连闻时都说不清自己这变态行径的时候,他却又在自己的课堂上看见了那妖孽。

    他还以为自己眼花。

    那妖孽跟四年没什么两样,就出现在最后一排,冲他狡黠地笑。

    闻时愣怔住。

    近着讲台的学生小声提醒他:“闻教授,闻教授。”

    闻时方回过神,心不在焉道了句:“抱歉。”

    这大概是闻时十几年教学生涯中最难捱的一节课,他已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讲完既定大纲的。

    要不是还有几分师德撑着,估摸着他早就宣布让学生们自习。

    好在,直到大课结束,那妖精也没消失。

    ……

    “闻时,你怎么还没结婚啊。”阮梨站在讲台下,仰面看他,“都四十了,再不结婚连性功能都要没了。”

    他的信息并不难找。

    女人还在那儿嘀咕:“我明明祝你儿孙满堂的……”

    “你结婚了?”闻时反问她。

    阮梨摇头。

    闻时笑了:“那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我的性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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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梨子撒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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