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又菱彻底傻了。
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完全脱离了她本来的计划,而且频繁冲击她的心理承受上限。
怎么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面对少女的险恶布局,夫妻俩的反击方式虽然简单粗暴,却十分有效。
相乐生果断出手,将强奸的罪名坐实,给了得意忘形的少女致命一击。她在心神大乱之下,自然更容易被激怒,言行举止也更
容易露出破绽。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意图,告诉她白凝早就知道她非同寻常的情意,对于她暗地里搞的这些小把戏更是洞若观火。
白凝那句难过又失望的话,便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太喜欢白凝,她的所有谋划,最终目的都是想让白凝心甘情愿地和她在一起,如今希望变为泡影,堪称万念俱灰。
她当然可以动用一万种阴毒手段,将相乐生弄残弄死,把白凝强行囚禁在身边,可到了那时候,白凝会怎么看她呢?
且不提白凝可能说出口的愤恨话语,单是想一想对方投过来厌憎嫌恶的眼神,殷又菱便觉得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不,相比得不到白凝,她更不能接受白凝讨厌她。
为了避免脑回路非同常人的殷又菱在穷途末路之时,做出极端行为,白凝在她心神恍惚之际,丢出了一块糖果。
掺着玻璃渣和刀子的糖,归根结底也是糖。
她纵容了相乐生的残暴作为,与此同时,给了殷又菱一线生机。
相乐生眯了眯眼睛,虎口掐住少女的下巴,迫她仰起脸看向白凝,笑道:“你姐姐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这不是你梦寐以求
的吗?除了和我们一起玩,你觉得你还有第二个这样近距离亲近她的机会吗?”
他说得残忍,却也是事实。
她已经不可能独占,只能选择共享,化干戈为玉帛。
凝固的黑色琥珀终于动了动,殷又菱完全被男人的话语蛊惑,狂热偏执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女人,嘴唇哆嗦着:“可……可以
吗?”
她已经一败涂地,没想到绝处逢生,还能拥有一亲芳泽的机会,就算要忍受被相乐生操干的痛苦,她也甘之如饴。
白凝微微点头,双手撑住身后衣柜的夹层隔板,腾空坐了上去。
相乐生操着殷又菱往前挪了一步,令她从白凝的双腿间爬过去,钻进下层的衣柜里,大手顺势扶住白凝的腿,一路上爬。
女人搂住男人的脖颈,低头和他柔情蜜意地接吻,嘴角勾起如出一辙的冰冷弧度。
和恶魔做了交易的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底下的柜子里摆着几叠衣物,都是女款,散发着清新的香气。
殷又菱将血迹已经干涸的头脸埋进去,贪婪地呼吸着,娇嫩青涩的身子一阵凉一阵热。
热是因为,压在心间多年的秘密终于大白于天下,她将真心全部送上,虽然过程多有波折,但目前看来似乎已经被白凝接受,
甚至可以更进一步。
和白凝发生肉体关系,这件事本身已经令她的血液疯狂沸腾。
冷是因为,一直牢牢楔入身体的男性生殖器,此刻又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甬道里的处子之血早被丝巾吸干,重新变得干
涩,每一次抽动,都不啻于凌迟。
她痛苦地呜咽着,用牙齿咬开被自己系成死结的领带,抓住一件浅紫色的女式衬衣堵在嘴里,不断给自己洗脑,哄骗自己那根
粗大的鸡巴其实是一根情趣按摩棒,另一端握在姐姐的手里。
是姐姐在操自己,相乐生不过是工具人罢了。
这么想着,她的身体终于稍微湿润了些,筛糠一样的抖动也缓和了点儿。
柜子的上半部分,却是完完全全的热烈。
唇舌亲密纠缠,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啧啧”口水声,大掌抚摸过女人的长腿,熟练地脱去睡裤,拉着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打
开。
相乐生恋恋不舍地松开白凝的红唇,腰胯操弄不停,俊脸却贴上她散发着幽秘香气的花穴,深深嗅了一口。
或许是男人此时的表情太色气,也或许是亲眼看着他“惩戒”少女所表现出来的强势与残忍太迷人,花道里流出汩汩蜜液,液
体越来越多,汇聚在一处,逐渐往下低落。
“啪嗒”一声,花汁没有按照重力轨迹落在趴跪在底下的少女腰上,而是被男人的舌面接住,卷入口中。
舌头搅弄穴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女人压抑又无限勾人的呻吟。
听到她的叫声,殷又菱重重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去想这个时候坐在她上方的女人,脸上是怎样一副惑人风情。
相乐生舔舐花穴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灵活的舌尖勾住硬挺的小花珠来回嬉戏几遭,又探入紧致的穴里,绷直了舌头模拟性
器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