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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诚实地硬起来,他内心的怒火却更加升腾。
骚成这样,这一个月,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沾过身子!
轻微的撕扯声响起,白凝发慌地在少年怀里扭动,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住手!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她发出最后的警告,嗓音却缠绵软媚,犹如情人在耳畔低语。
在裆部撕开一条缝隙,相乐生将早就准备好的圆形物体塞进湿濡的小嘴,那里先是受惊地推拒,被投喂之后,又恋恋不舍地吮起他的手指。
“嗯……什么……”白凝咕哝了一句,凭借丰富的性经验,依稀猜到可能是跳蛋之类的情趣玩具,却有些不太敢相信。
不久之前,他不还是个干净又害羞的纯情男孩子吗?哪个高中生会随身带这种玩意儿!
“回礼。”相乐生毫不留恋地将手指抽回,伸进口袋推开开关,存着惩罚她的念头,一开始就将档位调到最大。
白凝呜呜叫了一声,动静有些大,引来旁边男人的注意。
“小姐,你没事吧?”他轻轻碰了碰白凝的肩头,白凝受到惊吓,在相乐生怀里抖了抖,小手扯住他的衬衣衣摆。
收到她这一举动传来的服软信号,相乐生的心气终于顺了些,抬眼清冷地和男人对视,解释道:“我姐姐胃疼,我带她去看医生。”
少年的表情太镇定,女人连身子都站不直,窝在弟弟怀里轻颤,一切都符合这个说辞,男人便不再多管闲事。
相乐生通过这小小的开关,自如掌控着白凝的快感,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又强搂着她紧紧贴上自己身体,在她隐忍又快活的扭动里,尽情享受被软嫩奶子按摩的舒适。
攀上一个小高潮的时候,白凝忍不住逸出点儿哭腔,狠狠拧了把他结实的腹肌,骂道:“混蛋……嗯啊……”
相乐生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又堪称温柔地摸摸她的头,扮演体贴耐心的好弟弟:“姐姐,我知道你疼,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了。”
白凝气得张开嘴巴直咬他,口红弄脏了雪白的衬衣,在他肩膀上咬出好几排牙印。
这时候,下一站到了。
相乐生半拖半抱地把她带下车,白凝挣扎着叫:“你干嘛?我还要上班!”
“上班?”相乐生斜睨了眼她绯红的脸颊、糊成一片的口红和高潮后不停哆嗦的纤细小腿,目光中满是嘲弄,“你打算这样去上班?”
白凝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时间,明白已经来不及,又被他惹出一身欲望,咬了咬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在风月场上所向披靡,还从来没在男人手上吃过瘪,更何况是年龄这么小的男孩子。
此时此刻,她真是又憋屈又生气,偏偏身上被点了把野火,痒得钻心,灼得滚烫。
相乐生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公共卫生间的方向带。
半推半就地进了隔间,她还寻思着要找回主动权,轻佻地摸摸他冷淡的脸,挑衅道:“弟弟还是处男吧?会做么?”
相乐生松开校服裤,火热的一根硬物跳出来,弹在她身上。
将她整个儿抱起,他推高了套裙,扶着性器从丝袜的破口里钻进去,照着方才的定位,精准找到位置,迅猛地一挺而入。
白凝发出一声尖叫,睁圆了漂亮的眼睛,在少年身上挣扎,却被他托住臀瓣,死死按在身上。
他知道她在叫什么。
不是被插痛或者插爽的自然反应,或者,不全是这个,而是因为——
他把还在嗡嗡震颤的跳蛋,捣进去了。
他太着急,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这会儿看见她惊慌失措的反应和眼角迅速蓄满的泪水,忽然觉得也算是歪打正着。
报复她的成就感很快被密集又强烈的快感冲刷替换,她的阴道湿热紧致,牢牢锁住初尝性事的坚挺性器,龟头紧抵着柔软的硅胶往里送,在折磨肉壁的同时,也反过来折磨他自己。
相乐生低嘶一声,忍过一波射意,见女人还在身上扑腾,又张嘴打算往他脸上咬,眸色骤然转厉,低头对着她的红唇,恶狠狠吻上去。
他没什么经验,牙齿磕上白凝的牙龈,又差点儿咬住她的舌尖,弄得她更痛。
白凝愤恨地瞪着他,又被他试探性的缓慢抽插调起全身淫性,不情不愿地勾住他的脖颈,主动教他接吻,好教自己少吃些苦头。
这少年路子太野,恐怕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她受够了教训,害怕再这么折腾下去,会被他干死在这里。
两个人别别扭扭地磨合着,好在相乐生悟性极高,雄性在这档子事上又有点儿无师自通的天分,不一会儿便渐入佳境,热烈地纠缠起来。
粉色的性器锲而不舍地在柔软的肉洞发掘宝藏,淋淋漓漓的花汁流溢出来,溅得他小腹和大腿一片狼藉,相乐生将白凝的嘴唇亲得红肿,又埋头下去,用牙齿咬开胸前纽扣,隔着内衣叼住香软的乳房。
上一次她勾引他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