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晃。他抓了一大把冰渣子在手里,对准了门户大张的肉洞全部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乔又是惊声尖叫,阖宫各处角落都能听到她的哀嚎。
花径早已被他cao开了,冰渣子顺着湿润的甬道直接撞上了嫩芯,她的翘臀开始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然后一根炙热粗壮的肉棒又捅了进来,龙头直抵花心处的冰渣,如同捣蒜般在花心处碾压……
“救命…啊啊…呜呜呜呜……”小乔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身体最娇弱之处感受冰火两重天,阴户内的汪洋蜜汁如泄洪般冲出,就像被榨爆出汁的蜜桃。
“停一下,停一下,不行了,嗯嗯嗯嗯……”小乔被cao得几欲昏厥,可花芯处的冰渣子凉得穿心,刺激她的意识,她被迫承受男人的疯狂掠夺和性虐,仿佛自己的阴道要被他钉穿了。
“停什么停,贱奴,朕cao得你不爽吗?!”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大力地贯穿抽插,他每次都退出来半截再猛刺进去,一下一下突破娇弱的宫颈口,痛得她两眼翻白,酥得她浑身颤抖,下体失禁了般喷洒热流。
小乔被彻彻底底地榨干后,被抬回了流云阁,身上笼罩了厚厚的斗篷,遮掩玉体上的紫红痕迹。
她不敢再去找曹赢了,盛怒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而他又是将她丢在深宫里不闻不问。
回忆前日种种,她这几日时常落泪心酸道:“我觉得主公已经不爱我了,呜呜……或许,他根本就没爱过我,呜呜呜……”
如芳姑姑和众宫女们在一旁为她担忧,劝她的话她都听不进去。
她只记得主公喊她乔奴,说她活该被大魏男子cao,又掌奶抽乳,又用冰渣子cao穴……哪里像珍爱她的样子,呜呜呜……
小乔每晚都难以入眠。
漫漫深宫,如今她只剩自己了。
这一生快乐时光太宝贵了。
十二岁前,她无忧无虑。
度过晦涩的三年,她即将出嫁,那时她也是快乐的。
若是人生可以重来,她定会提前完婚,早早嫁于郭疆,避开这一乱窜的祸事……
曹赢听闻她今夜又是哭到深夜。
他前几日确实心气浮躁,手重了些。可听闻宫人禀告,小乔竟然说出自己从未爱过她这样的荒唐话,他就忍不住又想狠狠罚她。
这女子,怎就这般擅长触怒自己?!
终是心软了一回。主公深夜起驾流云阁,未免惊扰她,不必通传径直入内。
寝殿已经熄灯了。两列宫女跟随主公左右,提着宫灯步入殿内。
他来到拔步床前,撩开帘幔,见她梦魇着低声喃语。
“疆郎,不要……”小乔梦见郭疆竟然身着夜行服,深夜闯宫要带她走。
曹赢愣了一瞬,又听她继续道:“不要,放开我……疆郎,疆郎……”
男人的脸登时就绿了。
原本他是要放郭疆一条生路的,可他改变主意了。
他不仅要郭疆死,还要郭疆全族、众部千余人全不留活口。
他放下帘幔,利索地折回,快速离开寝殿。
赵富贵默默地跟出去,他瞥见方才主公那眼神,是要人命的呀。
在马车上cao了她三天
小乔过去总期盼着主公时常来流云阁探望她。
偌大的深宫,她只有这么一个盼头,就像被困在牢笼中的幼兽等待主人的眷顾。可如今知道自己在他心中不值一提,对他的冷漠和绝情渐渐释然了。当初主公与大乔不也情浓意长了好一阵么,说弃也就弃了,还赏给了司马毅。或许……哪一天他彻底厌弃自己了,打赏给部下也未可知。
她跟着那个男人,学会了嘲讽的笑意。
嘲笑自己过去的痴情,嘲笑自己的天真烂漫。
身上的伤过了几日又养好了,可心里就像被挖了个窟窿填不平。
小乔又和从王府回宫时一样,成日里穿着单薄的白色纱衣在宫苑内漫无目的地行走,失魂落魄,无尽苦涩。
直到有一天,如芳姑姑告诉她,主公要带她一同去岳山东陵祭天。
“历朝历代,皇帝往往携带最深爱的后妃前去祭天。这后宫里只有您这么一位主子,主公又愿意带您一同去祭天。这简直是无上的荣宠啊!”如芳姑姑点明要害,鼓舞她道。
“荣宠?”小乔掀起嘴角笑了笑,然后轻微地摇了摇头,继续在宫内散步。
这桩事儿根本没有进她的脑子。
出发当天,她被拉去梳妆台前打扮一番,这才意识到要出宫了。
主公入座的是由八匹骏马牵引的巨型马车,而她则是队尾处由两匹棕马牵引的不起眼的小马车。
想起如芳姑姑说她是宠妃,她又不禁冷笑了。
从皇城去岳山东陵需要行径三天时间。
在路上,主公想要她了,便命人带她去队首的大马车,在那张可容四五人横陈的大床上狠狠地要她。未免队伍两侧的御林军听到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