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贪花好色,什么腥的臭的都敢收就算了,小的竟然比老的还生冷不忌,居然把有夫之妇抬家里来了。
“我不同意!你赶紧把她给我送回去,打哪儿来的送哪儿去!”李氏忍着气说。
那赵家宝刚在轿里给莲儿承诺了一大堆,如今能在莲儿面前丢了面子吗?当然不能!
“我不!我都跟莲儿说好了,要纳她为妾!”
李氏一屁股坐到地上,捶地大哭:“老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这家里老的小的都要纳妾!你干脆降一道雷劈死我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一天,整个赵府上下鸡飞狗跳,惹得周围邻居看了不少笑话。
虽说李氏哭闹不止,奈何赵家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为了共同利益联合一起,两方都不肯退让。到了最后,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人可以抬进来,但纳妾不可能,不能过明路。
春儿眉飞色舞说着赵家的消息,说李氏气得砸了一屋子的值钱玩意儿,赵晼晼冷笑着说:“这才哪跟哪啊,日子还长着呢。”
江起淮自然也听说了赵晼晼借着自己的名头给自家老爹送人的事儿,捏着赵晼晼雪白的小下巴调笑:“女儿往爹房里塞人,真是闻所未闻。”
赵晼晼说:“外人都知道这人是你送的。”
江起淮笑:“那我这女婿给老泰山房里送人,也算是奇闻一件了吧?”
什么女婿老泰山的,他俩这种无媒苟合,哪里会有女婿老泰山?赵晼晼心里恶心得紧,面上却丝毫不显,只用那勾魂眼睨着他:“怎么,江大人怕了?怕外面的人说你荒淫无道?”
江起淮毫不在意地说:“哼,我这么多女人,还怕别人说我荒淫无道?”
赵晼晼心想着这老流氓可真是无耻,嘴里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说:“人都一张嘴,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爷也不用太在意,我想着那些说你的人,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毕竟,他们可没您这权势让别人上赶着送女人。”
“小嘴这么甜,我尝尝,是不是抹了蜜?”说着便倾身叼住红润的小嘴狂吮,厚实的手掌也顺着领口的缝隙伸下去握住高耸的乳儿揉捏。
赵晼晼一开始还紧咬牙关,抵挡着唇齿的入侵,结果被江起淮掐住乳尖狠狠一拧,当即痛呼出声,被那舌头长驱直入,舔舐不止。
没一会儿,赵晼晼就被吻得浑浑噩噩,浑身发软,身下秘处也浸出水润。迷迷糊糊之间,恍惚听得那人说要玩投壶,就被抱了出去。
等赵晼晼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扒光衣裳,双腿大敞着绑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了,身下垫着软席,旁边还扔着软枕和她的衣裳。
外面天光大亮,自己赤身裸体,又以羞耻不堪的姿势被绑着,谁要是经过此处,必然见到她这副模样,可怜深宅大院里娇养长大的五小姐,如今确是如妓子一般任人凌辱。
外室第十章
第十章
赵晼晼只觉人生最大的屈辱也不过如此了,纵使再想着为了复仇而曲意讨好,此刻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江起淮半躺在五丈开外的另一张软席上,身前放着一钵乌润饱满的紫玉葡萄,捏了一颗放进嘴里,粗砺的舌头舔掉嘴角紫色的汁液,江起淮看着前方挣动不止的白腻肉体,腿儿被绑得高了一些,臀儿离了软席,轻轻抬起,白生生肥嫩嫩的阴阜大敞,穴儿紧闭,唯余一线嫩红色正对自己。
眼前绝美的风景让身下硬杵涨得发疼,但江起淮决定忍着欲火,因为今天要玩点不一样的。
“晼晼,今儿你来检验一下爷的投壶技术如何?”说罢已执起一颗葡萄,冲着那花心破空而来。
“啊——”秘处被一下击中,不算特别疼,赵晼晼不由自主地紧锁住花心,一阵强烈的酥麻感蔓延至小腹。皮薄肉多,汁水饱满的紫玉葡萄破开,甜腻的水顺着穴儿流至臀部。
“嘭——”又一颗葡萄飞来,砸在肥嫩的花瓣上。
“呀,居然歪了。”对面的男人笑着,丝毫没有投壶不中的懊恼,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扔歪的。
一颗接一颗的葡萄掷过来,有时落在中间的穴口处,有时落在肥厚的花瓣或丰腴的大腿上。赵晼晼根本不知道下一颗葡萄会落在什么地方,只顾着缩紧臀儿,抵挡着一波接一波的酥麻,虽然紧咬牙关,也忍不住每次葡萄砸来时溢出的轻吟。
一钵葡萄扔完,赵晼晼的腿心处早已泥泞不堪,甜腻的葡萄汁水混合着蜜液将身下的软席打湿了一大块。
江起淮起身行至赵晼晼身前,那腿心处淫糜至极的风景勾得他跪倒其间,掰着腿儿,一点点舔舐着花心的汁水。
待舔干了汁水,便迫不及待将粗砺的舌头伸进穴儿,在里面翻转腾挪,勾得赵晼晼一波波蜜液涌个不停。
赵晼晼不想受此屈辱,更不想如此放荡,可身体早已背叛她,成了江起淮的娈宠,任江起淮摆出百般姿势,婉转承欢。
几个狠插,让赵晼晼小死一回后,江起淮才撩开外袍,释放出被软禁多时的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