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第二天赵晼晼醒来时,江起淮已经不在了,腿心处被擦洗过,干净清爽,只那穴儿有些不适,像还含着粗大的硬物一般。
丫鬟进来伺候,似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倒是来陪赵晼晼吃早饭的赵夫人发现了有些不对,问:“女儿昨晚睡得好吧?看这小脸儿都有光彩多了。”
赵晼晼呐呐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嗯……啊……昨晚一觉睡到天亮,今天精神好了些。”
赵夫人给女儿夹菜:“这就对喽,吃得香,睡得好,把身体养得壮壮的,到时候生孩子快,你也少遭罪。”
自此,江起淮便趁着夜色每晚来尚书府偷香窃玉。他在距尚书府三条街以外的地方赁了一处宅子住着,白天出门交际应酬,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一到晚上便摸进尚书府五小姐的香闺,把个大着肚子的五小姐按在床上,用尽百般姿势狠cao。
可怜五小姐不敢声张,只能依着那禽兽,把以前床上不愿试的姿势试了个遍。
赵晼晼咬着巾子,翘着臀儿跪趴在凌乱的锦被上,大敞的腿心间一颗黑色的头颅蠕动着。
从鼓起的花瓣到充血挺立的嫩芽,江起淮一一舔舐过,随即又将粗砺的舌头伸进穴儿里戳刺,带出一波波蜜液,尽数吞食,吸得啧啧有声。
赵晼晼捂着耳朵,不敢听那羞人的声音,偏偏那恶人像吃到什么山珍海味一般,吃一阵便要感叹一句“好吃”,“晼晼,你的水儿好香、好甜。”
等吃够了水儿,江起淮便起身将身下的巨龙换了舌头,去那紧致滑腻的穴儿里尽兴翻腾。
云收雨歇,江起淮依然把自己的精水堵在她肚子里,不让流出来。
摸着赵晼晼滑腻的雪乳,江起淮突然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晼晼,嫁给我。”
虽说男人的劣根性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俩目前这种偷情一般的日子挺美,但这并非长久之计。一则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他可不想自己的孩子冠别人的姓。二则他也不愿意每日只能晚间能cao到赵晼晼,他想随时随地,只要他想,就能cao到她,就像那回在葡萄架下那样,光天化日之下,cao到她神魂俱失。
没想到赵晼晼拒绝得挺干脆:“不。”
江起淮差点没绷住,在被自己撞得热烫的臀儿上重重掐了一把:“为什么不?”
赵晼晼冷笑一声:“哼,江大人是想我给你做妾还是像以前那样在别院做个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她当初为了肚中孩子,才冒着家族清誉毁于一旦的风险回到京城,难道现在还愿意跟着江起淮回去?莫说做外室,就是做妾,那也是不可能的。就算她不是尚书府五小姐,而是扬州城的赵晼晼,或者哪个贫苦人家的女儿,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给人做妾的。在这个嫡庶分明的时代,妾室的孩子生来便矮人一头,将来无论做什么都受此掣肘。她不要自己的孩子受此委屈。
江起淮被问得一噎,是了,身子还是那个身子,人还是那个人,但身份变了。不再是扬州城的小商户之女,而是尚书府的小姐。莫说做妾,就是想娶回去做妻,尚书府的人估计都不会答应。何况他还有妻有妾。
赵晼晼的心也一点点凉下来,重逢后的情热让人耽于肉体享乐,暂时忽略了狰狞的现实。但不想不代表不存在。如今说开了也好,正好趁此机会断个干净。
“所以你以后就别来了,就做陌路人,一别两宽,各不相干。”赵晼晼侧着头,幽幽说道。
明明那暖热紧致的穴儿还含着他,说出的话却冷得让江起淮一阵阵心寒。
他抬高赵晼晼一条腿,摆动腰部往穴儿里面狠入:“你别说话,还是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可爱一些。我告诉你赵晼晼,想摆脱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到时候如果尚书府不放人,我就是偷也要把你偷回去,到时候把你锁在屋子里,天天cao你,让你给我生儿子。”
赵晼晼悲从中来,手脚并用踢打他:“疯子,你这个疯子。”
江起淮不管不顾,只按着她狠cao。
第二天晚上,男人没有来,连续几个晚上都如此。赵晼晼觉得他可能是想通了,也不放在心上,只安心待产。
七月中旬的一个晚上,刚吃过了晚饭,赵晼晼突然发动,赵夫人之前就准备好的两个稳婆立马派上了用场,赵老爷和赵夫人守在屋外,焦心等待。
奇怪的是,赵晼晼的痛呼还没听到几声,小半个时辰后,就听到一个嘹亮的哭声。
赵夫人擦了擦眼泪,去看稳婆手中抱着的孩子。
稳婆满脸堆笑,说夫人身子骨壮,小少爷也是个知道疼母亲的,没多一会儿就出来了。
赵老爷直夸好孩子好孩子,吩咐给稳婆打完赏,然后才抱着孩子去看女儿。
屋里已经收拾好了,散了血腥气。赵晼晼躺在被褥里,小脸儿有些苍白,看着母亲递过来的肉团子,满足地笑了。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间,赵晼晼被突然推醒,睁眼一看竟是消失已久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