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交欢告一段落,秦莽把存了数日的浓精全部射在了小姑娘的胸脯上,着迷的欣赏了一会儿精液布满柔躯的淫靡景象,才下床打了水,帮昏昏沉沉的琳儿擦洗身子。
雪白的大腿都被自己cao得合不拢了,腿心的娇花糊满白沫,其中还参杂着几丝血液,娇嫩的花唇被撞得红肿不堪,尤其那穴口被性器插得久了,微张着小口,嫣红媚肉翻出,看起来楚楚可怜。
秦莽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用最轻柔的动作擦拭着腿间的湿粘。可刚一碰到花唇,昏迷的少女就发出一声啜泣般的低吟,让他不敢继续动,连忙下身取了药匣中的观音红,把磨得细腻的粉末撒在羞花外面。观音红是鹞子山特产的草药,止血消肿的功效极强,外面的贝肉涂了药,应该很快就能消肿,只是这肉穴里面的伤······
如果不及时治好的话,她恐怕是要疼上好几天,他哪里舍得让心尖上的人儿整日受着撕裂之苦呢?
可如果用手上药的话,肯定会弄疼她的,那个小窄道那么紧小,肯定会难受的哭起来。
秦莽琢磨了一下,昂头吞下一大口粉末,用唾液混合为浆,轻轻的掰开穴口,用舌尖挤开软肉,把黏糊糊的药液灌入其中。
墨绿色的液体被推挤入甬道,烧灼般的痛意被一阵清凉驱散,琳儿秀眉微蹙,发出几声细不可闻的呻吟,感受下身被某个东西分开,每进入一寸,那难捱的痛意就减轻几分,眉头微微舒展,甚至在舌尖擦过褶皱处身体抖了抖,本能的沁出一丝蜜液。
“嗯嗯···啊···嗯······”
尝到那甜蜜的滋味,秦莽心神一动,未得到彻底满足的性器再度苏醒,胀得十分难受,为了让琳儿能够得到足够的休息,只得在涂完药后迅速推开,远远的坐在圆桌前,一边看着她恬静可爱的睡脸,一边动手撸动肉棍,连连射了几泡精水,才勉强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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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了药液消肿,但前夜的欢爱耗去了她太多气力。第二天醒来,她就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酸痛,像是被石磨碾过十几遍一样,动一下就重重的跌回床铺,缓上好久才能讲话。
彭婶和柳儿都以为是她半夜去洗澡受了风寒,特地腾出空来照顾她,又是帮着熬药又是帮着捂汗的,还熬了肉粥端到屋里,嘱咐让她多吃几口,让琳儿十分愧疚。明明两人不用这么辛苦的,都怪昨夜秦大哥太过孟浪,折腾的她要死不活,偏偏那个罪魁祸首却不能现身,给彭婶和柳儿平添了不少麻烦。
午后她好受多了,婉拒了柳儿打算留下来陪她的决定,自己今天本来就不能干活,后厨那边的人手已经不够了,要是柳儿留下来,那大家就更辛苦了。
向柳儿保证自己一定会乖乖睡觉,不乱跑乱动,她才勉强同意回去后厨,离开之前把琳儿的被角掖了再掖,才把门关好。
琳儿躺在床上,半睡半醒,想着昨晚那羞人的事儿,本来就发烫的身子更热了,怕被人见到似的把被子蒙过头。
原来男女之间竟是那么一回事儿····她没有过去的记忆,不知道是否有人给她讲过,即便是有,也无法形容其中奥妙的叁四分。
那样大的东西,竟然能全部进入到下面的小洞里面去,而且还来回插个不停,她昨晚好像被弄出来很多水液,那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莫非是太过刺激,忍不住失禁了······
琳儿的粉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那些水液不会真的是尿液吧····天啊!她记得昨天她流了好几次,把床榻弄得都湿透了,秦大哥竟然能够忍着那股腥味,还帮她擦身涂药···真真是···真真是····
被子下传出一声挫败而沮丧的尖叫,吓得翻窗的秦莽脚下一滑,差点没跌在地上。
他抱着一个用棉布抱着的陶罐,小心翼翼的凑近裹在被子下的小姑娘,轻唤了一声:“琳儿,是我。”
琳儿掀开被子,看到自己心里的想的人出现在面前,吃惊不已:“秦大哥!你怎么来了?”她看到开了个缝隙的窗户,忍不住失笑,“你怎么有门不走偏偏翻窗啊?”
秦莽尴尬一笑,麦色的肌肤上微微泛红:“门口聚着一群婆婆婶子聊天,我没办法只好翻窗了。”
他把陶罐放在矮桌上,取来一个瓷碗,打开了盖子,白烟卷着鲜美的香气从中飘出——是一瓦罐鸡汤。
琳儿看着男人将陶罐中的鸡汤盛在碗里,金黄色的液体清亮澄澈,鸡肉炖的骨头分离,看起来让人食指大动。
奇怪了,刚才明明喝了一大碗粥,怎么闻了这香气,竟然又饿了。
他献宝似的舀起一勺汤,递到她嘴边:“这是我早晨去山里抓的野鸡,还加了一些滋补的药材进去,你昨晚······”他忽然停住,结结巴巴的说道,“昨晚累着了,还是多吃点补补身子好······”
琳儿害羞抿唇。他还真不嫌臊得慌,也不知道是谁让她这么累的。
“还不都是你害的······”她娇嗔道,别过脸去故作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