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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已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漱玉宫,只觉得大脑一片昏沉。
此时姬望玉正站在院子里欣赏桃花。
他已经成了新的神君,却依然住在漱玉宫,独自一人站在庭院里,显出几分寂寥之态,若说有什么不同便是身上那一身绣着神族图腾的镶金帝王冕服给他添了几分凌厉与威势,当然也显得越发清冷。
她站在门边盯着他看了许久,就连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但就是这样站着没了行动。
那看花的人终于转了身:
“回来了既不拜见也不吱声,看什么呢?”
她这才蓦地回了神 鬼使神差,就那么跪在地上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奴拜见主人。”
姬望玉愣了愣,忍不住笑了笑:
“本君随口一说,并未怪罪,你过来。”
长歌知道他没有归罪,但自己却如何也起不了身,她就那样趴在地上一步一步爬到姬望玉的脚边,用额头抵着他的鞋面不说话,不吱声。
“你这是怎么了?”
姬望玉也终于察觉到异样蹲下来,拉她的手臂:
“本君许久不见你如此多礼,你……”
他话没说完,长歌抱住他的身子,趁着他的胸膛一遍遍的低声呢喃:
“主人……主人……”
姬望玉无奈只得伸手轻拍她的背脊以示安慰。
许久长歌才平复了情绪,带着微红的眼眶看着他:
“主人,奴不想领兵出征。”
“为何?”
她垂下双眸不去看姬望玉的眼:
“奴舍不得主人,毕竟从来没有和主人分开这么久。”
姬望玉呵呵的笑起来,轻咬她的耳垂:
“孤也舍不得长歌,不过慕容长风一人之力恐怕不是那些叛军对手,况且……”
说到此处他眯了眼:
“况且,太子终究还是太子,慕容长风一人领兵孤不安心,长歌孤最信任的便是你了。”
听到此处,长歌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一个疑问差点脱口而出:
——那当初你为何把我丢在烈焰山不闻不问,为何直到大比前才拿出圣丹?
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她把头靠在姬望玉的腿上:
“主人,奴马上就要出征了,今夜让奴好好服侍您。”
姬望玉只觉脑子一热,竟生出一股迫不及待的冲动,这是他的奴,他如今是这天下的主,既然有了冲动,自然不必压抑。
他俯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瞬移回了房,准确说来是寝殿的隔间,那个专门为调教长歌准备的屋子。
他把长歌放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带着明显的压抑暗沉:
“长歌你就要走了,本君今日想调教你。”
不是命令甚至带着点问询的语气,长歌主动将头凑到他胯下,用脸颊摩挲:
“只要主人开心!”
说完她从不远的架子上取了一根皮鞭,恭敬的递到他手里。
姬望玉只觉热血上涌,取了鞭子狠狠的朝她脊背上一抽:
“贱狗,主人的身体是你能随便碰的?”
长歌吃痛的一缩,连忙俯身跪地摆出这些年她学过的最谦卑驯服的姿态:
“请主人责罚。”
姬望玉勾起嘴角,拿鞭子摩挲她的脸颊,看似轻柔然却忽然扬鞭打在她的嘴角上。
还从来没被鞭子打过嘴,一条红痕从脸颊横过嘴角分外醒目,长歌呜咽一声忍不住偏了偏头,眼角渗出泪水,却是记着规矩没有移动。
姬望玉见她如此配合,心情很好,兴致却更高了,他怜惜她,但有的时候却也想狠狠的凌虐她占有她,她的乖巧和顺从更是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
“狗会说人话?”
长歌身体微微一僵,姬望玉想于她或许有些为难,正打算安慰两句,长歌却张了嘴:
“汪!汪!”
他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头,赞叹到:
“长歌真乖。”
他从她的脖颈处牵出链条,把链子拴在地上伸出的环扣上,拿出一个连着玉势的口塞给她戴上。
那玉势有些大,完全深入让许久没被虐待的喉道感到胀痛,忍不住想干呕,偏偏冰冷的器具没有一点柔韧和温度让她呕不出来。
姬望玉望着她脖颈处被顶起的疙瘩:
“难受?”
长歌的眼角由于喉道的入侵生理性的蒙浓,然而她望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姬望玉笑着将带子绕道她的后脑扣紧。
长歌感觉玉势仿佛又深入了,但这中入口玉势塞最大的好处就是让她一丝呻吟也泄露不出。
姬望玉翻出一盒软膏,抚摸着她的背脊挺在菊门处:
“本君许久没调教你了,该洗的地方可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