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东海问了爹爹,那从小鹤子脸上拔出来的针,里头藏有咒印,需龙血才能破。爹爹说,小鹤子若没有我那滴血,至今也醒不来。”苍迟一刹那出现个念头,或许小鹤子出事,也与自己有关。
两人低低私语几句,卫赐恢复神智也钻进这小小可可的铺底下来,打开香盒,拿出两张小小的画像,道:“我记得带走乔乔的人是何模样,是两个男子。我怕自己记错他们的模样,画下来之后,去找说书先生求证了,说书先生说正是这俩人。我拿着画像去问扬州百姓,可没人认识他们,想来不是扬州人。”
伏双苍迟拢眼看去,是面生的人,作多一会儿停留,又好像在哪儿见过。
联络伏双方才的话,卫赐来了个大胆猜测:“是凡间的万岁爷干的事儿?”
“不是,爹爹说凡间的万岁爷不是个不避子卯之人,是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苍迟也猜过,但苍冥一口咬定,绝不可能是万岁爷干的事情。
“那会是谁?”伏双陷入沉思,“捉来仨和尚,拷掠乃知。”
“一人抓一个?”卫赐容色自若问道,接着拿出几颗新鲜的荔枝分给他们食用。
“可以。”伏双点头,一口一个荔枝,“一人抓一个,不会太引人注目。”
“你这只死刺猬只会被反抓。”荔枝甜不唧的润肺腑,还蛮好吃,苍迟吃着卫赐的荔枝,嘴头上不忘暗讽刺。
“那为什么要抓乔乔呢?”
卫赐心在乔红熹哪儿,哪管苍迟说什么,伏双吐出荔枝核儿,道:“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的情况来看,仨姑娘都有危险啊。”
“一人护一个?”卫赐又提出建议。
“可以。一人护一个,不会出现左支右绌的情况。”
伏双觉得刺猬很聪明,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一人护一个,自然是伏双护虞蛮蛮,苍迟护乔红熹,卫赐护小鹤子了。
俩人一唱一和,苍迟不爽,肺肠不改,驳道:“你这是死刺猬自己都护不住,还护别人。”
“苍迟你少说点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赶紧出去卖海鲜,别在这躲头避懒。”伏双很是嫌弃,直把他往外头赶。苍迟哼了声,吐了一地的荔枝核,钻出铺子就手抱着肥猫回自己的铺子。
肥猫一直喵喵叫,别人听不懂,苍迟却听懂了。
肥猫说卫赐日日去坏别人的墙,让乔红熹去修。又说卫赐躲在龙王像后边,假扮龙王,命和尚请乔红熹去庙里修墙。
苍迟捋起袖子要去揍人,肥猫又继续喵,它说卫赐让乔红熹去龙王庙,庙里人多,没人敢对乔红熹下手。
苍迟揍人的心思灭下去了,撑着脑袋道:“娇娇就算在家也不会出事儿了,他干嘛多此一举。”
苍迟离开前在乔红熹看不见的地方放了十几只菇奶奶·,被猛烈毒性的菇奶奶碰到,身强力壮的人在十步内也必倒,想把人抓走得过了菇奶奶这一关。
苍迟不高兴别人这般上心乔红熹,胸口堵着一口气难以咽下,若不是来了几个新头子一口气买十只买螃蟹,这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咽下。
乔红熹睡到小日中,习惯先坐在发呆才去做事情。身体和调得差不多了,怕天越来越冷,她穿好衣服去龙王庙,趁着天还没冷到水结冰,还是早些将庙里的墙给翻新一遍,建蓄水池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罢。
和尚不敢再将乔红熹强留在庙里住,乔红熹修累了拍拍屁股就走。半个月后,庙之墙焕然一新,乔红熹安心卸任,当天回家睡了个黑甜乡。
苍迟不知发了什么疯,白日卖海鲜,夜行人家中喷火烧墙。好好的一面粉墙,烧成黑不溜秋还掉灰,被烧的人家以为是引水入墙,忙请僧人来做法事,又撒盐又撒豆子的,末了还要请乔红熹来刷。
乔红熹心头一梗,纳住一口怒气把墙给修了,回到家与苍迟对质:“是你烧的吧?”
“是啊,我烧的。那些人是不是请娇娇去修墙了?” 苍迟不否认,满口陪情,“娇娇是不是挣到了钱?”
乔红熹无话可答,有话也不想答,人与龙之间话难相投,她抱着作疼的太阳穴道,合他胸口来了个拾头:“别烧了,你让我歇息一下吧,歇息够了,我就给你修池子。”
半扯娇,半央求,苍迟果真消停了会儿,不喷火了,夜间抱着她去巫山快活,大约叁次才尽兴。
花样玩了不少,比如那双膝着榻从后入之势。
根头与穴儿亲近的时候,苍迟头皮麻麻,吸得太紧反倒进入不畅,就卡在一处地方,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去戏前端的小珠核儿。
微有甲的指尖轻刮上珠核儿,乔红熹浑身一抖,乳儿闪跳。含着一截根头的花径在吞缩,花径深处无声叫嚣着,热气暖水儿一股儿往外送,根头接个正着,在里边也涨了半圈。
苍迟抓住圆挺的乳儿揉了一把,又拍拍腮臀,慢慢进去道:“往后多这般做几次罢。”
苍迟总是连根不见,乔红熹头一阵晕眩,扬着粉颈,随着抽插,从头嚷到尾,臀儿骚骚抬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