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宛离开后,沉央才舒了口气,受惊的小模样看得男人忍不住笑了。
乔允戏谑道:“才是这样就受不住了?以后为爹爹生下孩子,你说我该怎么为她讨封号?”
“就说,是我的私生子还是我女儿的奸生子?”
看着女儿娇羞的姿态,男人心里却有些矛盾,一面担忧这种不伦关系,一面又难以抑制自己对她身体的欲望。但他到底成熟,没有将情绪表现出来,面上还是一派自然,叫沉央也没有丝毫疑心,还暗自庆幸自己总算是得到安稳了罢。
接下来的几个月,两人就在这方寝宫胡来,几乎在每个角落都留下过交合的爱液,宫人自然都知情,但是身家性命都握在太子手里,也无人敢搬弄是非。
这日云雨初歇,乔允斜斜倚靠在榻上,神色松懒,修长的手指不时拂过身下人微隆的腹部,里面才被灌了几回精水,现下沉央身子还不自觉轻颤,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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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每动作一下,细幽花径也跟着收缩一阵。
“都cao了你这么长时间,该有上百次了吧,怎么这肚子还是没有半点动静呢?嗯?”
男人声音带着些遗憾,他是真的很想与她孕育一个孩子。
门口忽然传来三声敲门响,那是太子的内侍专门与太子传递消息的讯号,说明来客已经在大门口了。
这段时间他们无论什么动作都尝试过,现下乔允有了追求刺激的想法,略一沉吟,便低下头,附在女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沉央咬着唇,即便羞怕极了,却还是应了。
今日太子妃和安宛撞在一起来了,两人在门口互相虚伪地寒暄了一会,就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彼时乔允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大堂正前方的桌案后面,那紫檀木的桌案十分厚重,他与沉央一起站在那后面,一高一低,一沉稳一天真,仿佛在认真讨论书画。
安宛见自己女儿受宠,也得意些,便殷勤道:“央央最近作画可有进步,殿下可是亲自教你呢,务必要仔细着学。”
沉央应了声是,高大威严的男人手指扣了扣桌面,吩咐道:“去给你母亲和主母倒杯茶。”
沉央便迈着小步,斟了茶,一人倒了一杯,给安宛倒的时候,手指微微发颤,还不慎溅出去了一点。
安宛责怪道:“这么大了还毛手毛脚的。”
沉央脸上唰的红了,安宛和太子妃皆以为是羞红的,实则娇小的女子裙底一片空荡,粉嫩的蜜穴杵着跟乌黑发亮的假阳具,随着她动作,不时溢出晶莹蜜液。
她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上座的男人,对方却低着头避过,手上动作不停,挥毫泼墨。
沉央只好不停收缩着小穴,往一边退去。静静立在那里听几位大人议事,女人的目光都在乔允身上,因此无人关注她。沉央在一片流苏的遮挡下,右手悄悄从暗处撩起裙摆,探到粉腻腿间,小心将那阳具一点一点抽出来。
只是那物做得很是精细,柱身还缠着狰狞凸起,每一下动作都磨过敏感点,叫她眼晕目眩,几乎想要张嘴叫了出来。好不容易将整根抽了出来,裹挟着的大滩淫水也都像流不尽一样倾泻而出,一路向下沾湿了绣鞋。
只是她没有看到,暗处有一双眼睛贪婪地看到了全过程,现在正咽着口水,双手飞快撸动自己的鸡巴,脑子里全是贵人微微张合的小穴和细腻诱人的肌肤。
偷窥者将阳精射进自己的布衣,才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当天夜里,有一名侍卫趁着夜色,摸进了安宛的宫里。
安宛静静坐在主位,听那侍卫说话,等他最后一个字落地,她才冷笑出声,她早就怀疑殿下是被什么狐狸精勾引了,这些时日谁的宫殿也不去,倒是没想到竟然搞得是自己的亲女儿。
她想起沉央一身雪白的皮子,还有水汪汪的杏眼,暗骂了一句“小骚货。”安宛对母女之情没什么顾忌,心里只把沉央当成勾引男人的婊子,不自觉有了个恶毒的主意。
接下来连着好几日,她都主动去太子寝宫问安,又故意多坐会儿与沉央说话,极尽关怀之事,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以一起制香的名义将沉央邀回了自己宫殿。
沉央刚跟在她后面进入屋,外面立刻有侍卫带上门。她有些不安地看着表情诡异的女人,直到对方终于撕下脸皮,喊人把她按住,跪到地上:“你这贱人,年纪轻轻竟然敢勾引殿下,我今日就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沉央面色骤白,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哀哀喊了句“娘亲……”
安宛眉眼冷凝,叫人剥了她身上的衣服,四个婆子分别按住她四肢,叫她只能匍匐在地,头发散落在肩背上,透着被摧残过的残酷美感。
“我不让人在你身上留下印子,但是你最好听我的话,不然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曾经与自己兄长养父通奸,后来又被农户囚禁奸淫,你这样肮脏的身子,我要是告诉了殿下,他一定也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