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铭对情事也是生涩,所以初始没有任何技巧,只是感到聂弦儿小穴里流出来的汁水味道迷人,于是两手扶住聂弦儿的腿根,把头埋在聂弦儿腿间,伸出舌头,舔弄着蜜穴两侧嫩肉的汁水。两侧舔舐干净后,便用舌头裹吸这穴口的汁水,发起咂咂的淫靡吸裹声。
聂弦儿双腿被悠铭强硬的分开,不能闭合,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大敞,被悠铭不仅看遍,现在悠铭还把头埋在那里吃汁水,这样聂弦儿又羞又臊。而且,自己被悠铭吃,身体却十分的舒适,悠铭的每一次舔舐和吸裹都带给她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的呻吟。身体的欲望的洪水在悠铭的推动越积越多,最后终于击垮聂弦儿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她舒适的发出声声呻吟,什么羞耻全部抛在脑后。
悠铭贪婪的咂咂吃着汁水,舌头探出嫩滑的小穴,只是顶入一点点,就再也进不去。密闭已久的蜜穴尚未经过任何开垦,柔软的舌头根本顶入不进去。
“小姐,你的汁水为何越吃越多!”悠铭玩味的笑着,扯下自己的下裤,和聂弦儿一样全身赤裸。他从聂弦儿腿间起身,再次亲上聂弦儿柔软的唇,带着聂弦儿汁水的味道。
聂弦儿乖顺的回应悠铭的吻,吻技青涩的她伸出舌头,去舔舔悠铭的舌头。在她亲悠铭的时候,明显感到自己大腿根部,有一硬热之物顶住自己,就像是木棍般坚硬,但触感却如人的肌肤般。
两人热切的吻间歇时,聂弦儿忍不住问,“悠铭,什么东西,这么硬,顶到我了!”
悠铭坏笑,拉着聂弦儿的手,缓缓探到自己阳物,让聂弦儿摸着阳物说,“就是他,顶着你了!”
聂弦儿手触碰到那硬热粗长的阳物后,眼里闪过一丝惊异。悠铭贴近聂弦儿耳边再次缓缓道,“我用他入小姐,好不好?”
他不等聂弦儿回应,就扶着阳物,抵在聂弦儿穴口,虽然汁水都被悠铭吃的干净,但是片刻后又流出一片,湿湿滑滑沾满了穴口附近的粉色嫩肉。
聂弦儿感到下身从未有过的瘙痒,她不知道悠铭会不会帮她解除这份带着饥渴的难耐,于是点点头。
悠铭阳具早已充血暴涨,青筋环绕着紫红色的阳具,龟头厚大圆润。此时龟头在穴口盯着汁水来回打磨,照着几乎封死在一起的穴肉往里顶弄。
“啊!”龟头只是欲撑开穴口,聂弦儿已经疼得惨叫一声,“疼,好疼!”
“小姐,”悠铭温热的手抚着聂弦儿的额头安慰道,“是有些疼,你且忍忍!”悠铭说着,又往里顶。
一直闭合的穴肉就像长在一起般,就算现在还未触到那层薄膜,就这样把这层闭合多年的肉撕扯开,也是疼得钻心。聂弦儿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悠铭,”聂弦儿声音发颤,柔柔弱弱的求他,“我们不入了好不好,好疼!”
悠铭俯下身来,亲亲聂弦儿的眼角,把那泪水都亲掉,温声安慰她,“小姐,就疼这一次。”
聂弦儿双臂抱紧悠铭脖颈,委屈问,“这是不是夫妻之礼的一部分?”
“是啊!而且我保证,你只疼一次,以后就好了。”悠铭双臂紧紧抱住聂弦儿,下身只是入了半个龟头还不到,屁股撅着,不敢再深入一分。ㄚUщánɡsHè(慾朢社)。ΜE
聂弦儿:“那既然是这样,你继续吧!”
悠铭一直注视着聂弦儿的神色,他下身每进入一点点,聂弦儿就疼得抽气,身体越来越僵硬。而且穴口原本润滑的汁水也渐渐干竭。
悠铭实在不忍心聂弦儿如此受苦,把阳具抽去,躺在聂弦儿身侧,拍拍她的肩道,“小姐,我们睡吧,今晚不做了。”
聂弦儿:“要是至少痛这一次,长痛不如短痛,悠铭,这个罪,我总是要受不是么?”
悠铭侧过身,一手拨开聂弦儿脸颊边的发丝道:“我不敢看你的眼,你痛苦的神色,我实在忍不下去。”
聂弦儿,“那就不要看。”
阳具实在涨的难受,似乎要炸裂般,悠铭内心纠结下后,翻身起来,让聂弦儿趴在床上,他整个人伏在聂弦儿身体上,双手托住聂弦儿的腰,让她微微的抬起臀部。
悠铭把阳具抵在聂弦儿已经干涩的穴口,硬热的龟头在这个穴口不停的打磨,他的手指也勾着穴口的嫩肉。聂弦儿把头埋在枕上,发出细碎的呻吟,蜜穴再次泛起细滑的汁水。
悠铭龟头抵在穴口,整个人趴在聂弦儿身上,双手从她身后伸到身前揉着聂弦儿的胸,腰部用力猛挺。
“唔——”聂弦儿头埋在枕头里,发出沉闷的一声痛苦的呻吟。
悠铭龟头顶入蜜穴后,直接顶开层层紧闭的嫩肉,冲破处女膜,一插到底,直入聂弦儿蜜穴深处。紧致的穴道挤压着插入的庞然大物,这给悠铭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不禁嘶嘶的抽气,舒坦的每根神经都在酥颤。
聂弦儿浑身发出不由控制的战栗,头埋在枕头里轻轻啜泣,对于她来讲,这应该是从小到大身体承受的最痛的一次体验。
“小姐!”悠铭火热的阳具插进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