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你还不知自己错在哪?!我和你自然有区别,你宠幸自己房里的丫鬟是没错,可前提是她愿意委身与你,你身为温家的三公子,在邬玬城内找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你偏偏非要强迫一个不喜欢你的姑娘!!”温烈实在是恨铁不成钢。
此话一出,温浚自然听的出其中的意思,心痛的似伤口又被人洒了盐巴一般。
“大哥此话何意?!她是被我勉强的,她不喜欢我!难道你与她是两情相悦不成?!”温浚冷言讥讽着,不用想这些话定是菱香说的,大哥如今真的是被她骗的团团转了。
可他从前又何曾不是,小妮子一口一个最喜欢浚哥哥,他竟也当真了,以为她真的喜欢上他了,可如今她转眼就把大哥勾上床,背叛了他不说,还要让他们兄弟间离心起争执。
“我们之间的事你且不用管,你只要知道她以后是你的嫂嫂,只要她不是心甘情愿,你便不能再碰她一下!温玉也是!!”温烈沉声训斥道。
一个我们,一句嫂嫂,这两个词似利刃一般生生扎到温浚的心里!
他从经人事以来,第一次这么用心,掏心掏肺喜欢的姑娘,就是这回报他的?!
温浚越过温烈,直直望向菱香,一字字挤出牙缝道:“我只问你一句!你跟着我以来,可曾为我动过一丝真心?!”
菱香也毫不回避温浚似是要吃人一般的眼神,只不过刚刚柔弱无辜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神色,冷然回道:“从来没有!我怎么会喜欢上强夺我身子的卑鄙之徒,香儿心里只有烈哥哥一人!!”
听罢,温浚本暴怒的脸色竟渐渐平静下来,只是本就深邃的双眸如今更是墨色翻覆,让人捉摸不透。
“好!既如此!那浚儿再此祝大哥与未来嫂嫂情投意合永结百年!”温浚说罢,便转身拂袖而去。
他这般表现,倒让菱香心里隐隐不安起来,温烈又何尝不是,他知道温浚从小便是认定了东西,便绝不轻易放弃的人,对喜欢的物件如此,对喜欢的人更该如此,可他倒突然这么轻松的放手了,实在是反常。
但此时温烈也来不及细想,忙回身安慰菱香,让她别怕,一切有他在,拿了药膏给菱香涂好了私处后,才匆匆回院子,遣了几名士兵来把守凝香苑。
这士兵是他的手下,自然只听他的调遣,这几日温浚没来,温玉来了几次皆被堵在了院门外。
温烈倒是食髓知味,不过担心府里下人嚼舌根,他都是入夜才来,将小妮子折腾的实在没精力,再也承受不住了,才罢休。
菱香这才知道她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了,温烈这一身的功夫真不是白练的,实在是能将人折腾的死去活来,好不容易葵水来了,温烈陪她吃了晚饭便回去了,她也能歇歇了。
这府里其他丫鬟小厮们不知情,可凝香苑里几位近身伺候的丫鬟,可是夜夜都能听到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这晚伺候完菱香入睡,几个丫鬟洗澡时便开始说起女儿家的悄悄话。
“我们姑娘天天夜里哭喊个不停,也不知道这行周公之礼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春情年龄最小,说话也最没着没落。
“怎么?想男人了?”夏蝉调笑道。
“你说什么呢,我就是伺候姑娘洗澡,看她下身天天都红肿的吓人,有时候还有破皮的地方,就是想知道这到底是爽呢还难受!”春情羞红着脸道。
“找个男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还有那晚上,咱们三公子怎么突然来了!当时我在院子里都吓到了,生怕两位公子打起来!”春情想起温浚当时的脸色就觉得后怕。
“哎,你说我们姑娘伺候完三公子又伺候大公子,以后会不会要是真一起伺候了,那姑娘能受得了吗?!”春情想想这画面都觉得恐怖,但下体却又不知怎的有隐隐的热流涌出。
“我看你们俩是松快日子过久了,皮子紧了想讨打!即便菱香现在不是主子,没多久也是了,岂是你们能妄议的!!”一直闭目养神的翠荷,终于忍不住出声呵斥道。
“翠荷姐姐别生气,我们不敢了!”夏蝉忙替春情致歉道。
心情烦闷实在睡不着的菱香,在浴房外将她们的对话听了个全,这春情年纪小,没什么心机听她说话,应该不像通风报信的人,只剩下夏蝉和翠荷,她的本意是想揪出来温浚的人,然后只留下一名最衷心的近身丫鬟,其他两位找个借口便遣出去了。
如今看来,这翠荷看着倒衷心一些,但她也最有可能是温浚的人,因为她在三公子的院子里待的也最久。
菱香心绪实在缭乱烦闷,被这四方的院子囚的快透不过气了,她想去花园走走,又害怕碰到温玉和温浚,菱香想了想还是回了卧房,刚将房门关上,菱香便看到床榻上坐着熟悉的身影。
温浚?!
菱香揉了揉眼睛,是她眼花了吗?刚刚她在院子里转了转,院门一直关的好好的,而且有士兵守着温浚不可能进来啊!
“怎么?不认识了?”温浚幽幽开口道,语气寒意逼人。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