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时间在周二下午一点,阮未夏只能翘课,拜托罗妙妙做笔记。
“今天下午是系主任的课,非去不可吗?”罗妙妙很奇怪,“夏夏,你和你男朋友究竟怎么回事?”
“不是和男朋友。”阮未夏低头吃饭,戳起一颗豆腐丸子说:“是和休学两年的学长见面,我有很多事要请教他。”
“江毅远?”罗妙妙更惊讶了,以至于没有发现阮未夏说谎时闪躲的眼神。“夏夏你离他远一点啊!你知道他休学是为什么吗?说是说创业,其实是把前nv友b跳楼了休学避风头,他超可怕的!”
罗妙妙刚入学就进了学生会,社交繁多,八卦听的也多。
她同阮未夏悄悄说:“江毅远前nv友是金融系的才nv,b江毅远大两岁,大四的时候考了美国排名第二大学的研究生,结果江毅远不想异地恋,发帖抹黑传流言还删她论文,最后那学姐跳楼了。但没证据证明加害人是他,学校为了安抚封口,这才给他保的研。”
“不至于吧?这可是辅导员给我的联系方式。”
阮未夏吓得手抖,联想到那个一闪而过的嘲讽笑容不寒而栗。
虽然席敬也说江毅远心思不正,但他看上去真的是个很温柔和煦的学长啊。
“害,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是道听途说。总之你小心一点。”罗妙妙发现阮未夏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模样,叹气说:“你离男人都远一点,没一个好东西。”
阮未夏惴惴不安地往约定的地址走。
江毅远今天下午有别的事,说是他姐姐江宁在城东小巷某处的咖啡馆等她。
小巷弯弯曲曲,老旧清冷,最尽头的咖啡店根本没客人。
透过窗,阮未夏看见一名身着白se修身裙的nv子正在吃药。nv子双唇鲜红,眼眸冷然,酷的不像话。
她发现阮未夏在看她,不屑高傲地挺起x,低头收好药盒等待。
阮未夏进店门时给自己打气,安慰自己哪怕没有帮上席敬,只是了解他过去的事也好。
阮未夏在前台点了双人份下午茶,坐在江宁面前说:“您就是江小姐吗?我是席敬现在的nv朋友。”
江宁震惊无b,看着阮未夏这副乖巧娇弱的模样,不住冷笑讥讽:“你是席敬的nv朋友?做梦吧,顶多算是个包养t1an脚的小情人!”
“您……”阮未夏下意识用敬称,努力不露怯:“听说您有他nve待人的证据,可他对我很好,我不相信。”
“不信你来找我做什么?”nv子眼神如刀地打量阮未夏,讥讽道:“怎么,席敬包养你的时候没告诉你以后在床上怎么挨c么?”
“他没包养我,是他主动向我表白。我也很意外这样的男人会看上我。”阮未夏懂事自谦地笑:“所以学长告诉我他有问题,就立刻来见您了。”
江宁这才满意地哼了声:“你也算有脑子。行,我是过来人,给你提个醒,免得你被他骗了。”
江宁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一枚u盘,手指敲击道:“席敬何止是nve待,完全是折磨,就差把人丢去给狼g0uc。完事后除了医药费就不再负责,他就是个畜生!“
阮未夏根本没听进去。
江宁发现这小姑娘奇奇怪怪的,又加一味猛料:“他把我弄不孕不育了。”
“啊?这样……”阮未夏记得江宁刚刚吃的药,是叶酸,大概是怀孕初期吃的。阮未夏立刻做出愤恨不已的表情:“他真的这么不是人?”
“不信你自己看。”
江宁g唇一笑,将屏幕转向阮未夏,同时递耳机。
屏幕里的确是席敬没错。但更年轻,身材远没有现在jing瘦,大约才二十五六岁,一副桀骜不驯的表情。他挥鞭时下了十分力,破风的鞭子ch0u的江宁鲜血淋漓,他又踩她的肚子,用鞋底碾磨她的yingao,命令跪好。
然后他拿出一个机器。阮未夏在自己的视频里见过,席敬说是pa0机。
但给江宁用的更大更粗,声音更响。凿开血r0u般nve待着那具淤青遍布的nvt。
阮未夏看得不适,江宁安慰她:“这就不行了?他还有更狠的。以后都会和你玩一遍。”
说着江宁点开另一个视频。b手腕还粗的玻璃瓶被席敬握着塞进她身下,后x还cha了一根尾巴。他在踩她小腹,不停询问小母狗爽不爽之类的话。
“别……别放了……”
阮未夏高估自己了。
视频里的席敬嗜血残忍,甚至给江宁锁上项圈拉扯摔打。
他一直衣冠楚楚,从不掏出亲自c弄,他只是享受nv人的惨叫声和ga0cha0时的yingtai。
‘你以后也会这样的。’江宁的话就像催命。
这时江宁的手机响了,接起时那头声嘶力竭:“席敬查到是我发的邮件了!已经有人在堵我门了,说是要砍我一只手!我就说你这票不行,你能逃就快逃,否则你也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