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学,阮未夏特意放下披肩发,试图遮住太过漂亮的耳坠。
但她一副含春带怯的热恋模样,是不是捂住耳朵,罗妙妙想不看见都难。
课间,罗妙妙大大方方地夸赞:“哇哦,男朋友送的哟?竟然还是手工做的,独一无二,好有心啊。”
“嗯……”阮未夏眼睛弯弯地点头:“他超好的。”
“怎么只有一只,不是一对吗?”
“这里不是缺了一片花瓣吗?做成耳钉戴在他耳朵上了。”阮未夏脸红透了:“我打耳洞怕痛,他也陪我打了一个。”
“哇……”罗妙妙惊叹一声:“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你这b金山银山还赚!”
说完罗妙妙长松一口气,微笑说:“还好你没有分手,否则我真成罪人了。”
“哪里的话。”阮未夏笑呵呵地应着,提议中午请她吃冰激凌。
“看来男朋友对你不错哦?”罗妙妙用眼神暗示:“我记得他年纪b你大吧,那他有没有准备送你点别的?例如戒指之类的。”
阮未夏觉得这事还早。
但她放学回到望江公馆,席敬已经准时下班到家,正在沙发上翻商品册。
是一家奢侈珠宝品牌,钻石闪亮jing致,每一对戒指都饱含寓意,是世上独一无二。
“要买吗?”阮未夏发现席敬已经折过两个角。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可以先买恋ai戒指。”席敬翻到一对碎钻环戒,“你平时也可以戴。”
“可是……”
男朋友越是这样温柔让步,阮未夏越觉得自己索取无度。
他不应该戴这么低调普通的戒指,他只适合封面上最亮最夺目的那一款。高高在上的矜贵男人应该用最好的一切当做陪衬。
“今天公司人都问我了,怎么突然戴了耳钉。”席敬拉她坐到膝上,下巴磨蹭在她发顶。
“他们觉得很奇怪吧?”阮未夏被蹭的痒痒,浑身懒洋洋地发懒。
“嗯,表情都挺惊讶的。”席敬伸指抚m0她的下唇,缓缓挑开唇缝,“但我能向他们宣布这是和nv朋友同一对的首饰,感觉很好。”
他说的轻描淡写。
阮未夏心惊如雷。她像是一片飘曳落花,被男人紧紧握住了。
“未夏?”席敬指尖感受到她唇瓣颤抖,竟是哭了。
“嗯……我们买个结婚戒指吧……”
阮未夏指着封面上售价八位数的那一款,“就要这个好不好?”
席敬轻笑着应:“好,都好。”
第二天有工作人员上门测量尺寸,询问要求后说会在三天内出设计稿,做出模型图给席敬参考挑选。
仅仅一对婚戒,就要两个月工时。
阮未夏这才知道结婚远b她想象中严肃的多。
她父母不在人世,除了债务孑然一身。席敬就要联系家人安排所有人的时间,尽量挑一天带阮未夏见完,免得她来来回回的跑。
那长长的安排计划就像是要开大会。
“爷爷会不会不喜欢我呀?”阮未夏还是看过几部言情小说的,“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r0u什么的……”
席敬抓过她的手心ch0u一下,挑眉质问:“你说我是癞蛤蟆?”
“我说你是天鹅r0u!”
“是吗?那怎么没见你来吃我?”席敬笑得意味深长:“昨晚让你张嘴含深一点,怎么都不愿意。”
阮未夏羞恼地收回手,“别闹,你分明懂我意思!”
“你只知道又在担心多余的事。”席敬往后一靠,一副唯我独尊的霸道模样,他让阮未夏来怀里抱抱:“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想商业联姻和门当户对?席家都听我的,我的道理就是千金难买我欢喜。”
说白了就是有钱任x。
阮未夏羞得说不出话,埋首在他怀里蹭了蹭,“好嘛,你最厉害了,都听你的听你的。”
“嗯,我听你的。”席敬抚m0她腰间的软r0u,询问道“在书房做还是去床上?”
趁着春天的小尾巴,阮未夏带席敬回了她生活十八年的江南小镇。
这两年小镇大力开发旅游业,横亘小镇的河水很清,偶尔还能看见几尾新生的小鱼。
桥头的炸糕摊子早没了,但不远处的商铺开了家炸糕小店,席敬提议阮未夏去试试,没想到还是那对夫妻。
刚出锅热乎乎的烫嘴,阮未夏烫的原地跳了跳。
席敬从中间掰开炸糕,放在嘴边吹了吹喂给她:“好吃么?”
“嗯……”
红豆馅su软甜糯,但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更不是她曾经努力考100分也得不到的稀世美味。
“好吃的,特别好吃,你多喂我几口。”阮未夏握住他的手腕,吧唧咬一口,“你也尝尝?”
席敬就着她的咬痕尝了一口。
的确有与众不同的滋味。
夜se初上,阮未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