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早上,余涛出门前跟她说下午要去她家,让她收拾下行李。如没意外是一下班就出发。
她早就想回去看看了。虽然每隔一两天她都会通过视频跟家里的亲人聊聊,但老人大多都报喜不报忧,不回去一趟实在难安心。
H市离她老家C县其实不远,自驾的话三个多小时车程,六点出发,晚上九点多就到了。车到她家门口时,家里的一家五口都坐在大门口边乘凉边等着新女婿上门。
“姐夫!”秦勇待车一停稳就跑了过来,对着驾驶座的余涛亲热的喊。两人通过聊天工具已经很熟悉了,秦勇会时不时的向余涛请教物理习题。
“阿勇,帮我到车尾箱提些手信出来。”余涛答道,新人第一次上门,当然要带礼。
“爸,门口的灯开一下,外面路灯太暗。”可儿向家门口喊了一声,然后也下车快步走到车尾箱位置。
她知道余涛买了些东西,但全部取下来后还是有点吃惊。东西太多了,补品、酒、水果、点心一大堆,难得的还有一台顶好的脉冲针灸仪,爷爷等在门口一眼就看到这东西,老人家高兴坏了,脸上的笑纹一直就没下去,连那一堆名酒都没舍得多看两眼。
一家人,男的在归置东西,女的在张罗饭食。
“妈,你在旁边坐着就行。”可儿担心她体虚,劝了一声。余妈妈双手端着菜从厨房往饭厅走。
“早就好啦!哪有那么娇气。”余妈妈没听,继续去端一瓦锅出来。里面的应该是香菇鸡汤,她闻到那味儿了。
“你妈可利害了!她跟你爸又卖早点,都卖了两天啦。”奶奶端了一摞碗出来,边走边告状。“我跟阿勇都劝不住他们,阿勇正想打电话给你告状呢。”
余妈妈和余妈妈这对婆媳关系之融洽在附近都是有名的,所以即便经济上不宽裕,余妈妈也从不抱怨。
“闲着也慌,按摩的客人没多少。”余妈妈被大家说的有点不自在,但并不觉得有做错什么,一家人六张嘴,还有一对儿女要交学费,光靠着家里这小店肯定入不敷出。
虽然家里人都吃过晚饭,但大家都围着圆饭桌坐了下来,陪着他们两个又都端起了碗。只是她和余涛两个吃饭,其他人则喝粥当宵夜。两人也确实饿坏了,余涛逐个打了声招呼就开吃。边吃边不停的赞好吃。
嘴甜的孩子招人喜欢,况且味道确实好。余爸早年跟人学过,家还没搬到县城前,村里的红白宴席多数是找的他掌勺。
“爸,权伯现在还在海泉酒楼当厨师么?”可儿边扒着碗里的鹌鹑炒饭边问。这饭余爸已经炒得相当不错,咸香可口。可跟权伯比,还是有点差距,这有技术的原因,也有炉具的因素。酒店锅炉的火力是家用炉子没法比的。
“海泉那整栋楼都卖给了宋七家的大儿子,已经在装修了,也不知道还做不做酒楼,你权伯现在在家带孙子,孙子五岁多了,正调皮着,你权伯母一个人搞不定。”做的菜被女婿赞好吃,余爸高兴的脸都红了,仿佛碗里喝的不是粥而是酒。余爸赚钱没什么大本事,就是长得好,又高又帅,年轻时颇有行情。
可儿一听权伯闲在家,高兴的想要跳起来。她这几天还在琢磨着要怎样才能说服这位县里数一数二的名厨跟她去H市呢,毕竟海泉酒楼开业十多年了,又是权伯的堂弟开的。
“爸你明天陪我去一趟权伯家,我想请他去H市帮我,余涛买了个餐厅。”她说。买了餐厅的事她早就跟家里报备过了。
一家人融洽的吃着饭,你一言我一语,很快的消除了最初的一点陌生感。家里人都睡得早,吃完稍为收拾大家就各房了。可儿的房间和秦勇的都在三楼,三楼有洗手间,有淋浴的设备。
秦勇刚得了台余涛给买的笔电,迫不及待的溜回房间。留下的两人轮流的洗了个战斗澡就躺在她的床上了。这床估床就1500X2100大小,没有床垫,铺了张竹席,枕头一摆,余涛躺上去就占了大半位置。下方的双足更是快要伸出床下沿。
“家里没空调,这风扇也旧了,会有点吵。”可儿难得有点难为情,家里确实太简陋。
余涛没回答,只笑着亲了一口她羞答答的脸。小女人的闺房原来是这样的,虽然旧了点但很干净整洁,墙上还贴了好几张卡通人物的画,显得很有少女气息。
“嗯,涛哥~今晚还是别~”她发现股贴着一大块烙铁般硬物,不禁有点慌张。
“怎么,不想要?嗯?”他轻轻的在她的耳朵边吹气,还用下身的硬物磨她。
“床不牢固,怕~”她想起背后的男人之前骁勇善战,恨不得把床搞塌下的样子,就不禁为现在身下的这张床担忧。
“我轻轻的。”他一脸坏笑的诱惑她。
“我怕我会忍不住叫出来。”
“放心。来,把老公的大宝贝掏出来。”他说。
她口里虽说不要,其实早就湿了,还听话的将小手伸进他内裤里,一把握住,反复轻握轻放。余涛配合的将内裤脱掉,还顺手把她的睡裙也脱了。天气热,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