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政见她人儿小小色心却大,感觉好笑。他恶作般的颤了颤胸肌,这是他多年前撩妹时练就的招数。
她想笑却使劲憋着,还朝他翻了个白眼,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其实很滑稽。
耿政没再理她,转身取了块香皂打湿后在身上来回涂抹。
居然是茉莉香型,闷骚!
反正都已经被抓包,她干脆破罐破摔,不再半蹲着,边站直身体边穿内裤和西短裙。眼睛却不由自主起跟着他的动作,贪婪地品尝眼前的男体盛宴。啧啧,这身材!不混时尚圈浪费了。哪怕是去当鸭子也不算太辜负这上天的厚赐。他若肯出来卖,她就去嫖他。
呃……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节操已经碎了一地,急待重建。
她没观摩过别的男人洗澡,包括历任男票。不知道清洗性器用这么长时间合不合理,也不知道这过程中像他这样的勃起算不算常见。反正她是决定了,不管他赶不赶她,她都不走。按先来后到的原则,她还是站理的一方呢!
只是她一女的这般近距离跟一祼男在一起,现场气氛委实尴尬无比。
“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是你种的?”她没话找话。
“嗯,边学边种,种死了再补。”估计是他感兴趣的话题,他爽快地接了话茬,虽然有人指导,但他前期种坏了的植株也不计其数。所谓的成就,是建立在无数次失败的基础上的。“挺敬佩医生。”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在小心翼翼救死扶伤的同时还不能犯错,这是多高的职业要求啊!
“他们说你种好了拿去卖,是真的?”她今天听同事议论这事,有人开始羡慕他这工作:多好啊!光明正大搞副业,跟程序员接私活比,人家都不用遮遮掩掩。
“园里植被太过密集不利于生长,好看么?”他问。
“好大!”她冲口而出。答完她才反应过来,或许他是在问花园里的花草。
两人都愣了下,然后都笑了,崔妮意识到她也许被这男人阴了一把,他挖了好大一个坑让她乖乖跳了下去,然后人家还理直气壮的指出:妹子你误会了,哥说的不是男人那玩意儿。
崔妮发现这男人挺帅的,挺有味道的那种,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扯,倒也感觉不到两个人之间整整一轮(十二年)的鸿沟。分歧是肯定有,最知心的朋友也不敢说没保留意见的时候。但有个词不是叫“求同存异”么?
再拖拉的洗澡,也总有洗好的时候。
“我先走了。”他说着,关掉了水龙头,转身整理洗漱用品。
她有点失落,打开隔间的门,直接往外走。
天旋地转,在他即将走出洗手间的前一刻,被男人一拉,从原地转了个圈,旋进了男人的怀里。
“愿意吗?”男人的沙哑的嗓音带着明显的诱惑。
她长得娇小,穿着高跟鞋也只到男人的下巴,这般贴身的对视,她需要显明的仰头。这动作同时也是适用于女性向男性索吻。
他吻了她,至于索不索吻的,他不在乎。
她下意识地微张开嘴,接收他舌头的进入,他洗的是冷水,身上的皮肤微凉,可他的唇却意外的火热,色情又热烈,她喜欢这热情又霸道的吻。
如果前一秒她内心还像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要不要劈腿,现在已经是千愿万肯了。她现在无比清晰的告诉自己,她要这个男人。
现在、立刻、马上。
她热情而毫无章法的回吻,在他面前她显得有点笨拙。他嘴里没有男票的那股烟味,也没有什么薄荷味,但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他的舌头跟她想像的一样,粗长而灵活。她禁不住在想这根舌头如果作其他用途会是什么滋味。一定会比她男票好的多。男票说她阴道内不太敏感,所以很多时候,他会用嘴。
她一边吻他一边呻吟出声,她喜欢在做爱时呻吟,即便这会让她看起来很骚,但她不在乎。只是,今天她有一点点担心,担心这么浪荡会被轻视。
她的欲火已经被点燃,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放荡过,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出轨偷欢的禁忌也是她欲火的一种助燃剂。除此之外,最大的原因是这男人本身。他太性感了,除了年纪似乎稍大了那么一点,左脚有点小缺陷之外,他整个人都是按照她心中理想的性伴侣而生的。
他热情的唇,高挺的鼻梁,深色皮肤,全身虬扎的肌肉,壮硕的屁股……她双手现在正放在他的屁股上,她在来回的抚摸。这里的皮肤算不上光滑,但肌肉又比肉眼看上去更结实。他的身体可能比外表看上去要强壮得多。
她顺着他的拥抱,隔着薄薄的衬衫用小腹压向那根她意淫了一下午的大老二,紧跟着还伸手握住。她发现目测得不怎么准,原以为它不算很长,可能就比她那谁长一些。其实不然,它要长的多,恐怕要翻倍。视觉上的误差是因为它真的很粗,这惊人粗物让人又爱又怕。
看来疼痛是无法避免了,以她对自己身体的了解,这真算得上是